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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里的许诺闻言，拿着衣服的手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下一秒，她就听见杜卿妍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明白？”
她立刻应道：“知道了！”
等杜卿妍和唐诗离去的脚步声消失，她才咬牙从隔间里走出来，那双本应该清纯如水的眼睛里，此刻却是闪烁着愤恨不甘的目光。
“silver，这许诺你若是不喜欢，我们不用就行了，为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刚才那些话过分了？”
唐诗没有说话，杜卿妍便笑了笑，“唐诗，我有过一些你无法想象的经历，如今对于我来说，信得过的人除了我至亲之人之外，就只有你了，所以……许诺这个人有点儿小聪明，也有野心，若是用得好，就是助力，用得不好那就会是绊脚石，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不过是要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罢了。”
唐诗很想问杜卿妍，她口中所说的那些难以启齿的经历是什么，却无法问出口。
因为她发现，每当杜卿妍想起某些事情的时候，她眼底里，看似带着笑意，却是充满了死寂的。
那种死寂让她觉得心惊，便什么探索的心思都没了。
她点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她能听得进去自然最好，听不进去就只能看她自己造化了。”
杜卿妍“嗯”了一声，两人就再次回到了游泳池那边，她朝之前顾北辰坐的位置看了一眼，人果然已经不在了。
又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左右，那些试镜的模特和新人女星们，才彻底完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