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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出逃(1 / 1)

黄昏黯阳,风尘间炊烟袅袅,可农民乐意非前,反倒一脸怨气,二十几名麟宫侍卫挨家挨户搜捕着,却不给任何交代。

绿苗一寸寸踩断,农民有苦不敢言,眼睁睁看着,怨气四溢。

眼看雨季就快要过了,正是耕种的大好时节,可麟宫家一声令下,交易、耕种,齐齐停止。

“大人!大人!苗不能踩啊!……”一名老妪痛哭流涕,她甚至不惜扒住侍卫腿根也要阻挡他的步伐。

侍卫看到老妪一袭破布妆容、烂泥拂面,也异常为难,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麟宫大人出言横跨农田以作警告,他不得不做。

田间细水长流,田上百人哀求。

季天下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他嘴角苦涩,目光无奈,心中闷气不得抒,倒不是因为他可怜这些农民。

主要是因为他家的农田也被踩了,比较同情他们……

可同情也没用,眼下必须干点实事。

现在既已脱离嫌疑,那就不得做出出格的事,也就是说现在任何大逆不道之事不得由他季天下做,而是他托人做。

季天下面无表情地走在泥泞路面上,他一袭破麻布衣,草鞋裹满黄泥,脸上稍有泥水,直直走在大路上,好似一位朴实农民。

此时离魏怀才出面杀侍卫已是几天过去,麟宫家早就乱做一团,四十几名麟宫侍卫在寺庙那边轮番搜查,日夜不断。

而韩贤贤又消失几天不知去向,季天下此刻孤立无援,除了修炼、种田也没别的事情。

月末就是大选中剩余不属于麟宫侍卫候选之人的处置名单公布之时了,韩丰丰那边修炼幸好没什么起头,她也不去倔什么,安安稳稳等这波风浪过去。

走着走着,季天下忽地发现麟宫侍卫在麟宫大殿之前大选的广场上建着什么。

从初建轮廓上来看,不过用数根粗壮的木头刚建成了个离地高半米的地基,且地基看样子极为牢实,木头架起结构,水泥充实空缺。

“那是……水泥?……”季天下疑惑地看向侍卫捣鼓的泥沙,脸上不解,“这玩意可不便宜,他们这样搞,莫非要举办什么仪式不成?”

水泥在这方世界确实不便宜,一般多是城中富贵人口才会用于建造屋舍,而麟宫家这边却不惜用此来建造地基,似乎要搞出什么大事。

可如今韩贤贤不在,季天下也不敢妄下定夺,但他可以肯定这东西不简单。

“计划还是提前一下子吧……”季天下暗自思索着,随后头也不会回走了回去。

另一边,韩贤贤正于麟宫大殿某处暗室与众麟宫成员密谋着什么。

暗室中央是一张占了暗室三分之二面积的大长桌子,桌边共摆五张椅子,但只坐了麟宫承天、麟宫修、麟宫潭三人,而韩贤贤则是站在桌前大费口舌。

桌子上是一张铺满桌面的地图,地图上记录了麟宫家族管辖范围的一切,细细看来与韩贤贤所绘那张大相径庭,不过没韩贤贤那张精细而已。

“既然各个出口密不透风、各家各户又仔细搜查,魏怀才还会时不时出现甚至伤人,那么他必不可能跑出去。”韩贤贤用手指不断勾勒着地图,表情严肃,“而东西南北高山封锁,魏怀才又不可能钻到别的山里,只有可能在他打的地道里。”

“嗯!不错,确有可能。”麟宫承天坐在一旁仔细听着附和道。

“那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麟宫修则坐在一对面多嘴问着。

“有是有,就是比较棘手,这么多天下来,地道绝对串通各地,查找入口不怎么现实,但要是从地面直接下挖,或许有点机会。”

“怎么个下挖法?我们毕竟不知道他的地道在哪个地面下方。”麟宫修看着地图问道。

“可以猜,比方说……魏怀才家底。”

“嗯…这倒确实是个好法子。”麟宫承天在一旁点头道。

“那事不宜迟,现在动手……”麟宫潭坐于桌左侧桌边附和着。

话虽如此,麟宫侍卫被命令着找到魏怀才家里霸占着之后,并未立即往下挖,而是静静地守在那里。

韩贤贤对此并不意外,他清楚这些麟宫高层不可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只能等一个时机……

安稳不过半天,麟宫大殿前的广场上地基已经完成了大半,数名麟宫侍卫开始往上搬起了各个器材。

直到此刻,季天下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绞刑台。

他明白了麟宫家的用意,他们是想用魏怀才的家人逼他现身,而季天下此前并未想到这一情况,他远远观望着,手心攥出细汗。

如今韩贤贤不知去向,计划不得他一人提前,决策方面不能有任何闪失,只能先沉住气。

现在他只能祈求韩贤贤在此之前做出了什么打算,不然魏怀才绝对会跟他们玉石俱焚。

事到如今,季天下不得不做出第二手打算,他随即走到杜家门口叩起门来。

“谁啊?!”开门之人并非杜温豪,而是他母亲。

“在下季天下,想找杜温豪大哥谈点东西。”季天下毕恭毕敬道。

“奥!温豪的朋友是吧?我去叫叫他。”杜母撑着拐杖走出门去,一瘸一拐像农田走去。

“唉唉!伯母就不用操劳了,杜温豪大哥是在田里对吧?在下去找就行了。”季天下连忙扶住杜母,将她搀扶回屋里。

杜母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有了些许好意,她向季天下交代几句后才肯放他自己去找。

季天下叹息几口,看来杜温豪也是个可怜人,要不是他看到杜家门前挂的那幅麟宫承天字画也不会去找他。

走到田中,远远望着便是一名身形与周边老农民格格不入的年轻人在埋头耕作。

季天下踩着草鞋毫不避讳脚下泥泞劲直走向杜温豪。

埋头苦干的杜温豪忽地发现左侧阳光被遮住一角,多出一个人影,他疑惑转头看向季天下,而季天下则是十分直白地盯着他。

“找我有事?”杜温豪见到来人如此看他便知道此人八成是找他有事。

“我觉得我们得谈谈。”季天下微笑着说道。

“不谈!我还忙着呢!”杜温豪一口回绝,重新埋头耕作起来。

“麟宫家撤掉了监视你的侍卫,让我猜猜,是因为韩贤贤吧?”季天下被冷眼相待后并未离开,跟上了往前耕田的杜温豪。

话音未落,杜温豪握着锄头的双手顿时一紧,他身形僵硬了几分,但脸色保持不变,继续耕着田。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门口那幅字画,是韩贤贤给你的,他从某种意义上救了你的命,但是他现在处境危险得很,你难道要弃他于不故?”季天下在一旁阴阳怪气着,字字扎心。

但杜温豪仍旧不予理会,他是没读过书不是傻,要是答应了季天下,恐怕趟了这趟浑水后他自身难保。

“奥对了,忘告诉你了,监视你的侍卫被撤了,监视我的还没有被撤……”

“!!!”杜温豪瞳孔一颤,锄头从他双手掉在泥地之上,他怨气冲天,愤恨地扭头提起季天下的领子,“你他妈有病?!老子田里好好的,你他妈非要过来给我引灾?!你不想活老子还想活呢!”

说着,杜温豪扯着季天下往泥地一摔。

季天下被这么一摔全身泥泞,起身后他只是随意拍去臂膀上占有的泥土,没有去第一时间还手,收起微笑冷眼看向杜温豪。

“你这种忘恩负义之人还真是厚颜无耻,莫说韩贤贤会对你失望,你那家中八旬老母也会对你失望透顶!”季天下语气冰冷,气势丝毫不输杜温豪。

“你放屁!”杜温豪恼羞成怒,一拳呼向季天下左脸。

季天下反应极快,右手五指并拢在杜温豪右拳打到他脸之前瞬息间指在杜温豪喉结之前。

感受脖前寒意,杜温豪当即停顿住即将碰到季天下的右拳,两人在此刻僵持起来。

“可以好好谈谈了吗?杜温豪。”季天下语气平静,左手移去杜温豪挺在他脸前的拳头同时收起右手。

杜温豪先是环视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一名侍卫监视他们,当即反应过来,怒视着季天下,“你骗我?!”

“不骗你,怎么让你这种忘恩负义之人跟我好好谈话?”季天下冷笑着与杜温豪对视起来。

“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脑抽吧!你到底想谈什么?!”杜温豪双拳紧握,后退两步并未别过眼神。

“既然你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那就应该好好听我说韩贤贤的状况,然后跟我去救他。”

“怎么救?他现在八成被关在麟宫家里头,你难道打得过一整个麟宫家吗?”杜温豪终于平息了几分怒意,质问着季天下。

“当然打不过,但可以智取,我需要一个靠山,你需要一位军师。”

“凭你?你算老几?”

季天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先从兜中掏出无花,开启灵主融体,往无花中注入灵蕴。

下一刻,无花蓝光涌动,宛如天边蓝幕勾人心魄。

季天下拿着灵蕴涌动的无花在杜温豪面前甩了几下,炫耀般轻笑道:“事成之后,这个送你。”

杜温豪愣在原地,显然被无花震惊。

“你那是什么东西?”杜温豪没有直接答应,反而刨根问底起来。

“不答应?那算了。”季天下毫不留情地收起无花,停了灵主融体,当即往后走去。

一步、两步……二十步……

季天下并没有放慢步伐,照常走着,甚至隐隐有种提速的感觉,而他的额角则是滴落汗水,他心里没底,不确定杜温豪会不会被无花吸引,但杜温豪又是他能想到唯一一个后援。

况且,就算杜温豪答应了,季天下也不会把无花给他,而这次能不能真救出来魏怀才一家子,季天下也没什么把握,可以说是稳亏的活,但眼下无可奈何,就算事后杜温豪追究起来,季天下也不得不赌一把。

“等等!”正当季天下即将走出农田、希望破灭之时,杜温豪终于出言阻拦,“我答应!但你不能食言。”

没有转头的季天下嘴角微微上扬,他收起喜悦回头看向杜温豪,“一言为定!你耕完田过来找我,我跟你说说计划。”

“行!”杜温豪答应一声,接着埋头劳作。

走到树荫下,季天下无力靠在树干上,他刚才确实有点莽撞,解救韩贤贤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清楚凭韩贤贤的智商不可能在半路折掉,但要是说去解救魏怀才的家人,杜温豪绝对不会答应。

再加之麟宫家对于魏怀才的通缉,杜温豪不举报他就算好的了。

可要真去解救韩贤贤也并非易事,杜温豪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凭他俩这样的一阶段初期的修士,想抗衡整个麟宫家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但眼下早就没了多余选择,季天下能想到制造混乱的方法,无非就是在人群里制造骚乱,再趁乱弄死几个麟宫家成员,先不提他一个人是否有这个能力,麟宫家本就对他持有怀疑,要是他老是去麟宫大殿旁边瞎溜达,那估计会引来杀身之祸。

季天下发着呆,现在细一想来,真有难事了,他才发现麟宫家是真的强大,就算不提百余名麟宫侍卫,单单一个麟宫三护就够他喝一壶的,且麟宫家成员也不在少数,还大多数都是二阶段修士。

自己的行为等同于谋反,必须集万民之力,幸好现在已经大幅度动摇了民心,接下来还得让民众信服。

该怎么办呢?……

自己没有哥哥的天赋,没有深厚的背景,更没有强大亲朋的支持,面对的还不是势均力敌之人,他的开局甚至连朱元璋都比不上。

“谈谈你的计划吧。”一道声音传来打破季天下无边无际的思绪,他回神望去,来者正是杜温豪。

“你不去洗一下吗?”季天下刚要开口,杜温豪见到季天下满身即将干涸的黄泥一脸嫌弃。

“不用,聊正事。”季天下背靠树干,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温豪,“我这有点违禁品,等明天麟宫大殿前也就是举行大选那会的场地聚集一堆人后,我俩趁乱埋上一些,然后离开,就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杜温豪眉头一挑有些不可置信,“你确定?况且你怎么知道明天会有一堆人在那聚集?”

“我自己手里有点情报,你照做就行。”

“哦?”杜温豪表情玩味地对视着季天下,左边嘴角不屑般上撇,“我记得你是叫季天下对吧?大选之后别人都说你与麟宫家关系不一般,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没什么不对劲的,毕竟你们猜都猜错了,我身上只是有点东西被麟宫家看上了而已,但凡没了这点东西,我坟头草早就两米高了。”季天下语气平淡,表情不变。

“这么说来,你跟他们还有仇不成。”杜温豪一挑眉,颇有兴趣地问道。

“跟你差不多……”季天下走到杜温豪身边,用自己沾满黄泥的右手重重拍了两下他的左肩,“杀亲之仇,不过我与你不一样,我知道反抗,而你只会苟活……”

语罢,季天下无力般放下臂膀,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杜温豪怔住,双眼呆滞凝视前方,半天没有动静,他不像刚才那样被季天下一语戳中内心痛处后恼怒按倒季天下,而是呆在原地。

“杀亲之仇……”杜温豪终于有了反应,他瞳孔轻轻颤抖,思绪万千……

其实季天下根本不知道杜温豪家庭背景如何,只是他看到杜温豪家中残年老母再无一人之时便猜到了什么,而此刻看见杜温豪愣在原地就更加坚实此番猜想。

“还好这次赌对了……”季天下边走边想,内心有万丈深渊一拉而起,若是他此次赌错了,杜温豪八成会拿着他透露的事情过去麟宫家一个举报,那情况可就远比现在糟了……

待到一晚过去,第二天凌晨五点,朝阳渲染天地暗土,昏黄拂面,麟宫大殿前的那片广场便浩浩荡荡搞起了什么,数百名老少皆聚于此。

如此时段,还能召集这么多人,估计是提早发了通知,但季天下这边却没有,说明麟宫家还在试探他,若是他去了,说明他持有情报,就算是毫不知情只是单纯过来凑热闹,也将引祸上身。

正是这时,季天下秘密会面了杜温豪,将一铁盒交给了他,嘱托他几句便就此离去。

杜温豪也不负所所托,来到绞刑现场,观察着局势。

“诶?……季天下人呢?”杜温豪左顾右盼,迟迟没有发现季天下身影。

人群间,杜温豪这番举动虽是有些反常,但也没引起多少注意,不过总是有几个想拉关系的同辈凑过来勾搭一番,给杜温豪整的尴尬的同时又不好施行季天下给他的任务。

季天下自然是没有混到人群当中,他远站于千百米开外躲在数颗棕皮大树之后透过间隙观察人群动向。

绞刑台上,各个刑具已被布置好,数名麟宫侍卫从后方敞开的大门内押着五个人走了出来。

这五个人中有老有少,乍一看便是魏怀才的亲哥、父母、爷爷奶奶齐聚一堂,但他们普遍消瘦,眼中无神,像是经历了什么苦不堪言的折磨。

他们一家子本是差点出了两名麟宫侍卫,不知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却是被挨个押上绞刑台,没了半点从前生气。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站于千百米开外担忧地看着这一幕。

可以说季天下既是担忧魏怀才一家子的性命安危,又不是担忧这一家子的性命安危。

实际上这一家子死光也不关季天下屁事,但毕竟此时正是他用人的关键时刻,还不能疏忽大意。

“杜温豪,你倒是布置啊!”无花飘在空中与季天下左眼重合,他右眼闭着,一目千米,却迟迟不见杜温豪动手,他被一堆同辈拖着不能布置炸药,甚至有几位让他三观爆炸的花季少女主动贴了上去,还好被杜温豪一把撇开,不然他不知道得被缠着浪费多长时间。

眼看魏怀才一家被齐齐推上绞刑台,杜温豪才刚甩开那些凑过来的同辈暗自打开铁盒,季天下不禁有些急躁,他控制无花飘之摊开的右手手心之上瞄准了杜温豪手中铁盒,“实在不行,就来个玉石俱焚!”

季天下灵蕴聚集,刚瞄准到位,正准备蓄力一击时,异变突生!

轰!——

下一刻,广场之下,巨大闷响传至众人耳中,地面随之摇摇欲坠,犹如沼泽泥潭,摇晃异常,似乎随时都要塌陷。

“怎么回事啊这是?”

“啊!……要塌了!”

“快跑!”

人群间惊呼不断,有甚者大肆尖叫起来,骚乱踩踏不断。

“安静!安静!”绞刑台上麟宫承天大吼着,可无一人听从,他们不断相互拥挤着往外跑去。

正是人群的踩踏纷乱,动能急剧加大,本就动摇不定的地面终于经不起折腾开始崩塌。

一声剧烈碎裂之声过后,密集裂纹犹如蛛网自人们脚下向四周扩散而去,未等几个人跑出去,地面顷刻陷落下去。

群众惊恐大叫着纷纷掉落而下连同绞刑台上众人一同随绞刑台重重摔落。

麟宫祤立即护住麟宫承天,灵主瞬间迸发出澎湃灵蕴形成一道淡蓝色护盾将麟宫承天死死护住。

轰!——

众人刚一落地,烟尘之中再度响起爆鸣,一道淡蓝色身影于黑烟中穿梭不断。

麟宫祤立刻察觉这道身影,手中凝聚出一柄湛蓝光刃横切向身影。

嗡!——

光刃挥出,音爆四起,身影踉跄闪过,烟尘顿时被划开一道口子。

“啊!——”但几声惨叫也随之响起。

“该死!不能贸然出手!”麟宫祤目光一沉,收起光刃,双眼蓝光四溢。

不等麟宫祤用灵蕴窥探什么,几枚小球突破烟尘卷携着黑烟在下一刻撞击到淡蓝护盾之上。

轰!——

火光再度纷飞,强大的冲击力使得麟宫祤连带一旁的麟宫承天不由得后退几步。

麟宫承天同时召出灵主,他虽是活了数百年之久,可这灵主强度甚至不如一旁的麟宫祤,他运用灵蕴凝炼出数个蓝色尖刺瞄准撺掇人影,刚蓄力完却被一旁的麟宫祤出声阻止:

“主子!现在不能用这种术法,会伤及平民!”

“嘁!”麟宫承天不甘地解除术法,尖刺顿时化作缕缕灵蕴重回麟宫承天召出的灵主。

眼见局势乱做一团,处于远处的季天下一脸茫然,他想不到竟已有人做了先一步打算。

这个人不用说,定是韩贤贤!

“那我也来插个手!”季天下想通前因后果后当即凝聚灵蕴于无花之中,瞄准烟尘中灵蕴涌动最磅礴的一处……

嗡!——

无花在下一刻飞射而出,灵蕴自其尾部拉出一道长痕,转瞬间撞上麟宫祤的灵蕴护盾。

嘣!——

护盾应声而碎,无花带着破竹之势瞬间飞至麟宫祤眼前。

但麟宫祤丝毫不慌,即刻反应过来,眼瞳前灵蕴不断凝聚竟拖延住无花挡住其巨大动能,旋即一拳将无花打至脚下土地深深镶嵌进去。

饶是如此力度,无花依旧完好无损从中飞出,正当麟宫祤要再度轰上一拳时,无花迅速飞了回去不给她丝毫探察、捕捉时间。

“灵器?!”见无花有如此硬度,且灵蕴好似瀚海无穷,麟宫祤惊疑不断。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连灵器都有。”一旁的麟宫承天不由得咬牙切齿,面色阴沉到几乎滴出水来。

“哈哈!我们自由了!”烟尘还未散去,忽然有人高声呐喊,但呐喊之人并非魏怀才一家,而是……

“!!!”麟宫承天大惊失色,“把下面囚徒炸出来了?!!”

下一刻,场上数具领主显现,看强度全是二阶段修士,各种术法不断凝聚,丝毫不顾及平民死活向着麟宫承天不断发出攻击。

而原先飞蹿的蓝光人影早已消失不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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