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军营上。程灼奉命连夜前往霖州调兵以增援前线。他并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准备伺机而动。
程灼副将身穿轻甲,腰佩长剑,步伐坚定而迅速。他牵着一匹黑色的战马,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他检查了一下马鞍上的行囊,确认调兵的令牌和文书都在其中,然后翻身上马,朝着霖州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程灼副将并没有察觉到,就在他离开军营不久,一个黑影从暗处悄然现身。这个黑影身手敏捷,悄无声息地跟在程灼副将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程灼副将骑马行进在林间小道上,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偶尔传来夜鸟的啼鸣声。他心中盘算着到达霖州后的计划,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刺客紧随其后,利用树林的掩护,巧妙地隐藏自己的身形。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前方的程灼副将身上,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就在此时,程灼副将的战马突然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程灼副将立刻警觉起来,手握剑柄,环顾四周。
刺客见状,知道已经暴露,不再隐藏,猛地冲出树林,向程灼副将扑去。程灼副将反应迅速,侧身一闪,躲过了刺客的攻击,两人随即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错,剑光闪烁。程灼副将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逐渐占据了上风。
最终,在一记精准的剑刺之后,刺客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程灼副将喘着粗气,警惕地检查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威胁后,重新上马,继续向霖州前进。
夜幕笼罩的山间,程灼副将骑着战马穿越蜿蜒的山道,试图尽快赶往霖州调兵。偷袭的发生正当程灼副将经过一处陡峭的山崖时,突然,又有几道黑影从暗处窜出,向他发起了凶猛的攻击。程灼副将虽然身手敏捷,但在这狭窄的山道上,他难以施展全部实力。一番激烈的搏斗后,程灼副将不慎被一名刺客击中,失去平衡,从山崖上跌落了下去。刺客们俯瞰着深不见底的山谷,确认没有生还的可能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山间,姬霁禾如往常一样,背上竹篓,独自一人上山采药。她穿梭在蜿蜒的小径上,耳边只有鸟儿的鸣叫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当她走到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附近时,忽然注意到前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躺在地上。姬霁禾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走近查看。只见一个清秀的男子满身伤痕,衣衫褴褛,显然是经历了剧烈的挣扎和摔落。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几乎要失去意识。
姬霁禾注意到,男子的手中紧紧抓着一块令牌,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和字符,显然不是寻常之物。她心中疑惑,猜测这名男子身份不简单,可能是某个重要的人物或是任务的关键。
“这个男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我可不能多管闲事以免招惹是非,害了别人”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男子突然伸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踝“你干什么?讹人啊?”
男子口中喃喃道:“救...救我...”
姬霁禾想要挣脱,但看到男子痛苦而无助的眼神,她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我要是不救他,他是好人,死了怎么办?”
姬霁禾心理建设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轻轻地对男子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们先把你带回玉佛寺,那里有人能帮你治疗。”
男子似乎听到了她的话,微微点了点头,手上的力度也放松了一些。姬霁禾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从灌木丛中扶起,慢慢地向玉佛寺方向移动。
一路上,她时刻注意着男子的状态,生怕他再次昏迷。经过一段时间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回到了玉佛寺。
玉佛寺的主持见到姬霁禾带着一名重伤男子回来,立刻安排了僧侣们前来帮忙。经过初步的检查,主持皱眉道:“他受伤很重,需要立刻进行治疗。姬姑娘,你先去准备一些热水和干净的布条来。”
姬霁禾点了点头,立刻去准备了所需物品。在主持和僧侣们的共同努力下,男子的伤口被仔细清理和包扎,他也服下了一些疗伤的药丸。
这时候,祖母也来了,姬霁禾将事情全部讲了给祖母听,那一位也男子醒了
“我叫程灼!我是营中副将!我要走!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施主,你的伤要静养,不能走”
“你放开我!”
“施主!”
“吵什么吵!这是玉佛寺,不是军营!你这样会打扰其他难民休息!不想活了就滚出去,叫什么叫!”姬霁禾从远到近,直到程灼看清楚她的样子
姬霁禾站在床边不远处,她的出现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黯然失色。她身姿高挑,如同一位降临凡间的仙子,长发如瀑,随风轻舞,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的面容妖娆而精致,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双明眸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能勾魂摄魄。她的美,是一种妖艳的美,妖而不俗,艳而不腻。她的眼角微微上扬,透着一丝妩媚和狡黠,仿佛能看穿人心。她的鼻梁挺直而优雅,给人一种高贵而独立的感觉。
然而,与她的美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脸上的表情。姬霁禾显得极不耐烦,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和焦躁。她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孤岛,周围的人群都与她格格不入。程灼被她的美貌深深惊艳,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从未见过如此妖艳而独特的女子,她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他为之倾倒。然而,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上的冷漠和疏离。
“看够了没有?”姬霁禾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语气中的不耐烦丝毫不加掩饰。她显然没有料到程灼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程灼被她的声音惊回现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抱歉,我……我只是服了军令,要去做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