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皮痒了,得调教。”
啥?
周尚锦一脸懵逼,他的谢哥总是一副禁欲十足的样子,哪会说这样的骚话。
平时在他们朋友间,也只是听听他们说浑话,自己根本不会发表任何看法。
这……
贺景尧在旁边玩味地笑了起来,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
呵,男人......
食色,性也。
*****
贺景尧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他没打算开灯,从门口到楼梯,再到卧室,他已经走了千百次,闭着眼都能摸到床上。
只是今天貌似家里的温度比以前要冷许多。
他喝得半醉,脚步踉跄走到半路时,环抱了下手臂。
客厅里的灯瞬间全都亮了,刺眼的光芒强势钻入眼缝里,贺景尧被光照得极不舒服。
开口就要骂人,“哪个龟孙子敢……”
“是我。”一道沉稳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
只见,他一身黑衣黑裤从沙发上起身,衬衫下面塞得齐整极了,皮带是部队统一发放军绿色,身材挺拔,眉宇间透着难以掩饰的坚毅之色。
不过此时却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哥,你怎么来了?”
贺景尧立即站直了身子,仔细看的话,甚至还有些尊敬。
说实话,他内心对这个哥哥既敬佩,又害怕,还有点小小嫉妒。
小时候,他的光芒完全掩盖他的存在。
爸妈只会围着贺砚斐转,贺砚斐,自小成绩优异,十五岁就已经考入最优秀的国防大学。
入学两年修完本应该要上五年的学分,为了不靠家里的帮衬,改名进入部队,从一个普通大头兵一跃成为声名显赫的首长,也是历任首长中最年轻的一位。
这经历谁看了不迷糊。
简直创造了个传奇。
同是一个爸妈生的,怎么他就得砸钱才能上个好大学。
不过也幸好,家里知道他才智平庸,不会逼着他干什么。
当个懒散富二代,平时没什么事也就泡个吧什么的。
只要他不乱创业,躺得足够平,家里养一百来个他都不在话下。
唯一的缺点就是天天如此,日子平淡了些。
贺砚斐迈开步子,走到他面前,闻到周围的酒精味,瞬间皱了下眉头。
“每天喝酒对身体不好,以后酒吧这种地方就少去。”
贺景尧也皱了下眉头,他张口就来:“哥,这酒吧是我开的,我自己不体验体验,不就白开了吗?”
“大不了就关了,我已经向爸妈说了,以后去公司上班。”
贺景尧不悦了:“哥,我这样挺好的,去公司,我才痛苦呢。”
“要不然就正经谈个女朋友?”
怎么哥和爸妈都一样啊,老古董,他现在一样都不想,自己都还没玩够呢。
贺景尧愤愤不平:“哥,要是结婚,按理说,也是你先成家啊,怎么到头来,都在催我。”
他一脸散漫,“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还忘不了你那个初恋吧,
她都拿了咱妈的钱,这么贪钱的人也值得你留恋这么久,我说,哥你辉煌了二十多年,就这得是你一生的污点。”
贺斐砚一顿,冷冷说了一句:“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哥,我知道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贺斐砚神色未变,脸庞线条分明,小麦色的皮肤显得硬朗而英俊,透着雕塑般的镇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