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对凤来园的一切了如指掌,这一路上源源不断的讲述给陈渊听。
首先就是这凤来园的背景势力了,这里的老妈妈曾经曾经也是娼妓,背靠着当今户部左侍郎,年纪大了之后用多年存下的存款在这搭起了这座大楼。
户部,是六部当中第三大的部门。
由于这是个修道的世界,所以皇帝老儿重视祭司,礼部与原先世界历史中的礼部大有不同。
地位飙升,一跃成为朝中的顶尖部门。
第二则是兵部,户部第三。
作为管理着人事的大部门,凤来园靠着户部左侍郎的庇护,在这片地界也算无人能敌了。
十几年前,甚至有一座与凤来园旗鼓相当的春满楼,但仅仅几年间,便被凤来园踩在脚下。
“哎呀,丽娘,这么晚了您还在这呢!”
丽娘就是老鸨的名号,无论年轻还是现在迈入中年,丽娘两字贯穿了她的一生。
丽娘虽然已经四十岁,但并没有平常老百姓四十岁的样子。
她面若桃花,体态丰腴,手中捏着一把圆扇,整个身子好像都要往薛文身上靠去。
“既然是薛公子来了,那点花茶和酒席就不必了。”
薛文轻轻推开丽娘柔软的身子,不由得心猿意马,英姿勃发。
“丽娘,别闹了,我还是喜欢年轻点的姑娘。”
“哎哟哟,年轻点的姑娘,丽娘我确实是年老色衰了。”
薛文见此赶忙道:“丽娘,今个过来主要是带我这朋友见见世面。”
丽娘这才注意到陈渊,当即双眼放光。
这小道长怎么这么俊,简直比凤来园里的几个牛郎还俊。
这五官,这眉眼,这身段。
啧啧啧……
她立刻上前,婀娜丰腴的娇躯贴想要贴在陈渊身上,却未曾想陈渊骤然后退一步。
他心中的想法和薛文一样。
还得是年轻点的姑娘。
不过丽娘却毫不在意,此刻的她好似一头饿狼,盯着陈渊这头绵羊。
“还不知道这位客官叫做什么。”
陈渊抱拳:“贫道叫陈渊。”
此话一出,丽娘瞬间丢了兴致,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心中腹诽,原来是个道士,但这小道士确实俊,老娘还没和这么俊的男子睡过觉呢……
薛文在一旁提醒:“陈道长所在道观没有清规戒律,所以……嘿嘿……”
丽娘的眼睛又亮了!
果然,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
“陈道长,当道士有什么好的,你来我凤来园,保准你成为牛郎中的头儿!”
“呸,丽娘,这话别乱说,天下道家弟子都归道宗管理,这话要是让道宗的人知道了,恐怕你这座小楼会被夷为平地。”
丽娘瞬间面色大变,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突然举扇连拍嘴巴。
“是是是,是我口无遮拦!”
“陈道长,刚才那番话都是我开玩笑的,你们今夜玩的开心哈。”
“寻花,问柳!还不快下来迎客,薛公子领着他的朋友来了!”
很快,两位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慢步走来,其中一人身穿粉黑抹胸纱裙,这是寻花,另外一人身穿灰色宽松长裙的是问柳。
薛文小声介绍着。
老鸨扭着屁股朝着两个少女走去,路过两人之时,轻声说着什么一定要伺候好两位爷之类的话,还不忘轻拍问柳的臀部,笑眯眯的说了一声。“养得真好。”
“寻花见过两位公子。”
“问柳见过两位公子。”
两人来到陈渊和薛文面前做了个万福,脸上突然多了几丝红晕,显得羞涩且迷人。
陈渊不禁感叹。
风月场所的女子演技果然好,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饰演的活灵活现。
也难怪,前世有榜一大哥,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薛文笑了笑道:“不知温君儿小姐可是在……”
寻花贴上去,抱住薛文的手臂,硕大的白腻的雷紧紧贴住他的小臂,细声细语道。
“薛公子,你是知道的,君儿姐姐卖艺不卖身,从来洁身自好。”
薛文咽了口口水,加快步伐,“我也只是想听她弹奏的曲子,没别的意思。”
而另一边,问柳也抱住陈渊的腰,她的脸轻轻贴在陈渊强有力的胸膛上,轻轻的喘息着,时而抬头注视着陈渊白皙俊朗的面容,然后突然低下头,娇笑着。
四人走进楼中,上了二楼,陈渊和薛文在大浴室冲了个凉,随后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中。
房间内,水雾蒸腾,花香缭绕。
屏风挡不住问柳傲人的身材曲线,凹凸有致,美不胜收。
她换了一身衣裳,一身雪白的薄衫,薄如蝉翼,许多东西若隐若现,令人望之便心生遐想,血脉迸发。
陈渊缓步走进房间,洗过澡的他更加的英俊。(平常我也这么认为。)
问柳鸭子坐在一张小榻后面,纤纤玉手捻起一颗葡萄丢入嘴中,唇红齿白,白皙的脖颈微动。
陈渊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了。
不知不觉的,他的丈六金身自行运转。
问柳缓缓起身,步伐缓慢,幽幽探步,来到陈渊身前,她伸出手勾住陈渊的脖颈,双眼迷离,红唇微启。
突然,陈渊一凛。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没钱啊!
这要是真的睡了,到时候还不得被留下来当苦力,当鸭子。
不行!
一想到自己身穿性感男士短衫,站在一众达官显贵面前的场面。
呕……
陈渊抬手抓住问柳两条白嫩的胳膊,装作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
“对了!问柳姑娘,我突然想起来我没带钱,我下次再来吧。”
问柳还是神色含春,娇滴滴道:“公子是在说笑吗?”说着,她还呵呵两声,“谁人来凤来楼会不带钱?更何况你还是跟薛公子来的。”
陈渊讪笑道:“情况不一样,我手头紧。”
问柳将脸贴在陈渊胸膛,感受着他心跳的律动,轻声道。
“手头紧,舌头不紧吧。”
?
神tm舌头不紧。
陈渊彻底傻了。
谁知问柳再次抬眸,媚眼迷离的看着陈渊。
“其实在刚刚我就看出来了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个游方道士,哪来的什么钱,但是我愿意
公子,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希望将一个女子的第一次给那些丑陋恶心的达官显贵,你说你没钱,没关系,我有钱,我可以替你给了这笔钱。”
“你……”
“嘘……”
问柳面色娇红,浮凸的身躯紧贴在陈渊身上。
“公子,你……你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拿开?顶到我了……”
陈渊忍不住了。
这要能忍的话,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他一把抱起问柳,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压了上去。
一夜鱼龙舞,陈渊提剑就戳,百战百胜。
翌日,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红阳东升,紫气东来汇天际。
他扶墙而出,突然想起了薛武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事了拂衣去,唯闻女叹息。”
他苦笑着,故事的开头极度惨淡,故事的过程风雨交加,故事的结尾极尽升华。
陈渊站在门口,想起了昨夜床单上梅花一般的血迹,不由得暗自一笑。
趁着问柳还没睡醒,陈渊敲响了薛文所在房间的大门。
“陈兄?嘿嘿,昨晚怎样?可曾抱着美娇娘奋战到深夜?”
陈渊想了想,昨夜……
明明是今天早上好吧……
他苦笑着点了点头,说出来找他的目的。
“薛兄,我是想问你借点钱。”
薛文突然一拍脑袋,慌忙跑回房间中,出来时手中攥着一张银票。
“瞧我这记性,让你出来陪我玩,就该我请你!原本想着昨晚把钱给你的,但昨晚寻花姑娘她……”
“呵呵,懂,都懂……”
接过银票,陈渊快步赶回自己房间。
问柳还在酣睡,大半个雪白香肩露出,被鲜血染红的床单挂在了屏风上。
陈渊此刻忽然生出了为问柳赎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