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葱头是什么?”
“洋葱头就是小馒头啦,我怕直接说馒头太辣眼睛过不了审,你懂的…”
“行吧!你继续…”
“那小洋葱头那叫一个晶莹剔透,上下扑腾着,那是既Q弹…,又Q弹…,总之就是很弹啦,你也懂的…”
“上面那粉玉色的凸起散发着阵阵香气,简直是光芒万丈,令人神往,沁人心脾,柔美不可方物…”
蒋观瞳搜肠刮肚的找着形容词,生怕这老头失去兴趣走掉。
蒋观瞳眯着眼偷瞄了一下那老头,只见他眯着眼睛听得非常入神,好似异常享受。
机会来了!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仙人之姿,清心寡欲,原来真像丁院长说的就是个老不休的色逼。
蒋观瞳暗暗得意到:当欲望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便有了欲望,当你拥有欲望的时候,你就有了破腚,有了破腚就有了后门,有了后门就一定会有人想方设法走后门。
“然后呢?然后怎么了?你喝什么水呀?快点说呀。”
“说到哪儿了?”
“哦,对,刚刚说完了胸,然后再往下面就是腰了…”
“哇塞,这水蛇般的小蛮腰,光滑细腻,连那俏皮的小肚脐眼儿的位置,都是高一分则高,矮一分则矮,就连那深浅也恰到好处。”
蒋观瞳实在是有些编不下去了,甚至紧张的有点口干舌燥,毕竟再往下是什么风光,他自己也没见过,再说就露馅了。
总不能到时候照着自己下面编吧。
他确实有个女朋友,但是在商场里打工,长得虽然不丑,但最多也就是中上之姿。
原本是这女的看他长得帅先追的他,但两个人在一起后,这女人发现他只租得起房子住,就不冷不热的了,在一起半年了两个人也就是拉过手,说是同居,同的也跟寄居蟹一样,一个单间里面找不出两个人来。
“然后我用手勾住了她洁白的小内裤往下一拉,那内裤还带着纯白的蕾丝边,上面还印了一个卡哇伊的卡通小熊图案。”
“突然!”
“我女朋友用双手紧紧拉住了她的洁白小内内,红着脸小声的喊道:哥哥,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点快了?我暂时还不想…”
“唉呀,这声音满是娇羞和楚楚可怜,简直是动听悦耳…”
“我说:这~哪~儿行啊?哥哥我也憋了好久了。随着她一声细腻的尖叫,我一把扯下她的小酷酷…我了个去!”
蒋观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别停啊,下面呢,下面呢…”那老头急着喊的。
“下面没了呀…”
“什么叫下面没了,她是个太监吗?”那老头显然有些急不可耐。
“那倒不是,下面可大了…”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下面是付费内容,你都没付费,下面自然没的听喽…”蒋观瞳撇撇嘴道。
“操,今天你不学到我的功夫是没完了是吧?我不是给了你三颗棋子吗?”
“那三颗棋子对我用处不大,万一我路上被人拦着就直接打死了,等不到那棋子寄出去我就挂了,要不我把三颗棋子还给你,你教我点功夫。”
“我要那三个破玩意儿干什么?我家里还有半篓子,倒是你,你为什么非要学我的功夫?”
“我说过了,我在外面得罪了人,这次出去一定会被他们打死,倒是你,你说过你有几千个徒弟,为什么就是不肯收我。”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你长得比我那几千个徒弟都帅!”那老头越说越气。
“关键是你他妈还比我帅,我看着你就不爽…,老夫我寿比日天高,福报也不少,徒弟遍布赢下大陆,吃遍山珍海味,享遍荣华富贵,历代宗族贵胄都拿我当座上宾,你一无是处,家境也不好,凭什么长得比我帅!”
那老头瞪着眼道:“而且我们无亲无故,我要是教你,岂不是这赢下之地每个人我都要教他们个一招半式?”
听到这个不着调老头的一阵自夸似的胡言乱语,蒋观瞳彻底愣在了原地。
想破脑袋他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丝毫不着调的原因,真是太帅害死人啊。
“不是,你都说你寿比日天了,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非要跟我一个小辈置气么?是不是我毁了这张脸,你立马就可以教我?”
“好啊,有种你就毁了这张脸,你毁了我立马教你,就怕你不舍得。”
那老头好像也来了兴致。
“行,你有种,亏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世外高人,就是他妈一小心眼的老色逼,有种你别食言,我这就把这张脸给拉了!”
“行,你也甭划脸了,你可以说我是个老色逼,但你不能说我小心眼,有种你把脸凑过来,抽不烂你的脸我传你个一招半式。”
“凑就凑!”
蒋观瞳把脸凑过去,反正学不到这老头的功夫,自己这张脸估计出去早晚也被东夜会的人打成个烂桃了。
“啪”的一声,只见这老头出手如电,一个大耳刮子狠狠的抽到了蒋观瞳的脸上,把他的半边脸都抽的肿了起来,蒋观瞳觉得脑袋里面一阵嗡嗡的乱响,像是一耳瓜子被抽进了仙境。
蒋观瞳好似就端坐在那仙境般的云雾当中,对面老者双掌缓缓的向前送出,推在了他的胸前,顿时一股暖流遍布自己的全身,他感觉到自己浑身无比的舒畅,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力量被输入进了身体,瞬间像是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被打通,连大脑的思维也活跃起来,瞬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脱胎换骨,浑身的骨头似乎被一股源源无穷力量充盈着“咯咯”作响,满脑子充盈着愿望就要达成的爽快。
“来吧…,我准备好了,你这一巴掌没把我的脸抽烂,快点给我传功吧!”
蒋观瞳被这一巴掌扇的懵懵懂懂,他感觉自己的脸肿了一大块,连说话都有点变声了,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传什么功?我刚刚不是已经传给你了吗?”
“你传给我啥了?刚才那一段是我脑子里面想象的传功过程,您老刚刚什么还没干,只是反手抽了我一个大逼兜。”
“对呀,刚才那一耳扇子就是给你传功呀,你没什么感觉么?”
“草!咳!我他妈就知道你是个老疯子,我还指望指望从你身上学到点什么,你就这样一直戏耍我是吧!”
蒋观瞳装了这么多天,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那一声声的师父显然都是白叫了,蒋观瞳非但没觉得自己被传了什么功夫,那一巴掌过来,自己好像还得了重感冒。
现在的他不光脑袋“嗡…嗡…”的响,眼痛,头痛,连喉咙都刀割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