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慢慢被南岛军接纳,从最低等的士兵做起,由于我强悍的作战方式和不要命的打斗风格,很快就引起了中层注意,我开始效命于一个小将领,听候他差遣,同时,我不断伺机找寻陆震齐的踪迹。
机会来得很快。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真非常的顽皮,顽裂不堪的地步,而且不讲道理,草菅人命的地步了,他居然把人做靶子玩射击比赛,把人戳伤戳瞎好多,背后人们都诅咒这孩子一定活不长,把他老子的福分都花掉了。那个孩子,就是宝宝的另一半,好像镜子的两面,一滴水珠在灯下发光晕染出的背影,他们是如此的相象,性格却大相径庭。
当这个孩子大刺刺指着我要我跪下给他当马骑时,我才烦不了那么多,一把抱起他就狠楱他,让他不知天高地厚让他为非作歹!我生气极了,这哪是当年我好不容易救下的小生命,这是逆子,这才是叛逆,我生气极了自己为什么把孩子交给陆震齐带走,结果养成了这么个小霸王一样的品种。不祥,这是不祥,我的行程一上来就遇见这么大个不详。
我真的照死揉这个孩子。他爸爸不管,我来管。他爸爸把他宠上天,我就把他打回原形。
这个孩子叫琪福,好难听土鳖的名字,陆震齐,你骨子里到底还是那个混黑帮的臭小子。
“别打了!你疯了,怎么敢打福公子!”那个将领吓得脸色青白,苦苦拦我不住,其他官兵知道我能打,也只是嘴巴喊着劝着,纷纷不敢上前。我猜想,一多半也是平时受过这小子苦头的,当然见死不救了。
照死打这孩子,直到这孩子的亲卫军们纷纷赶到。很多把枪立时就对着我头,好大的狗胆,他们俨然对着个狗头!
这条疤脸狗汪汪地叫:“快带陆震齐这个狗熊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