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不舒服,如果当初你没给少帅带走,现在准保在我手上成了红伶了。西海的贵族们不都得纷至沓来。我哪还需要担心事业无以为继?”
“那么,飞飞你现在的想法是?”
飞飞好久没有人喊我飞飞了,最后一次被喊飞飞是什么时候……啊?啊!我反应过来,推开她的手,我想往暗处退,想用湿掉的头发勉强挡些脸上的伤疤。但这个女人又像蛇精一样蜿蜒而来,腻腻味味地圈住我,盘成一团,吐出红红信子——我真有点害怕地看着她,不是因为她亢奋的样子,那姑且可以当作是对职业核心素养的不懈追求吧,而是我觉得她的脑袋是不是也被炮弹轰过不清楚起来,我结结巴巴说:“大姐,啊什么想法,我都成这样了,你问我还有想法吗?怎么可能呢?你在笑话我吧。”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不容我抽身离开。笑容,诡魅,如狼似虎地浮现在她沧桑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