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未远也被这闹声惊醒,他冷冷的望着这个笨手笨脚的女人,看着她俯下身拾起那些无关紧要的资料。
顾安在收完后,理了下头发,弯腰致歉:“对不起。”
有哪对夫妻,能像他们一样的相敬如宾?
易未远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她却一直僵持的不挪动半步,易未远皱眉望着她:“你还有什么事?”
她咬着唇说:“易未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状似沉思的他,轻轻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她又一次的弯腰:“真是抱歉。”
仿佛全身被电击,她挪着步子缓缓地离开了。
他望着那个女人离开的身影,不禁叹了口气,心想着:你的生日,我怎么忘得掉,我怎么可能忘得掉。
殊不知,离开的顾安在,背靠着书房门,无声的流着泪,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凌乱的头发显得她有些脆弱。
她仿佛缺少安全感似的,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一团。
她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间,只看的见肩膀的耸动。
房内的人拿出日记本,轻轻的写上了几句话。
明明是对的两个人,为何结局却出了差错。
搁下笔,拿出那个从不离身的信纸,那一封信如同《玫瑰经》,是他一辈子无法救赎的禁锢。
- - - 题外话 - - -
坑!一个大坑!这封信是一个大大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