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虚影环绕着老者，却又似乎与他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是真实还是幻象。
顾剑不禁后退半步，他意识到这位老者绝非等闲之辈。
其深不可测的修为与那些如影随形的恶念，让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试图从老者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中寻找答案，但得到的只有有猩红的颜色。
那颜色瞬间让顾剑有些喘不上气来。
顾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坚定。
“你是谁？为何在此出现？”
他的目光如炬，试图穿透那层层虚影，直视老者的真实身份。
老者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启元王，您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老者的声音中忽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仿佛这句话背后承载着沉重的过往：“我是你的孩子啊。”
“啊？”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顾剑的心猛地一颤。
他愣住了，只觉得这一切荒谬至极，内心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混乱与疑惑。
难道在刚才那快进的时间里，他突然凭空多了一个如此苍老的儿子？
这简直超出了常理，让顾剑不禁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这一切都只是幻象。
但理智很快压过了情感的波动，顾剑紧盯着老者那双闪烁着猩红光芒的眼睛，心中想着老者称呼自己为启元王三个字的场面。
他身上的脉纹之力光芒大盛，声音冷冽而坚决：“不可能！如果你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在私下里是这种称呼，你到底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老者闻言，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缓缓向前迈出一步，虽然步伐蹒跚，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没想到，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您依然保持着清醒与警觉，真是令人钦佩。”
老者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赏，仿佛对顾剑的反应并不意外。
“既然您已识破，那我也不必再隐瞒，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族人，你们的生活越来越困难了。”
“那些仙和圣人对你们不断打压，为了避免人族变得更加强大，甚至还联合攻击你们。”
老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诱人的力量，他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说。
“如果你和你的族人愿意使用我的力量，那么无论是外界的打压还是内部的困境，都将迎刃而解。”
“这股力量强大、深邃，足以让你们在人族中崛起，甚至超越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与圣人。”
顾剑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警惕与好奇交织的光芒。
他沉声问道：“那就展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