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信王终是不解,明明已经选了他,却又为何不愿嫁他。
文琪梦自他手中取过了那红梅,已经褪去了冰凉,却有些发蔫儿的红梅:“红梅本就不可保护的太过的,否则……”她说着,将那红梅自手中飘下,不足半秒,便悠然落地,滚落泥土之中。
她又忘了信王一眼,见他皱眉伤怀,亦是无奈转了身去,她实在是还没做好这个准备,如同在现代一样,程然守了她十年,仍旧换不回她的一个答案。
文琪梦对那夫妻和睦的生活或许是有些向往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她不知道离了从事十多年的研究,突然开始另一种生活,以另一种身份,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胆大妄为,却又胆小如鼠。
能留给信王的,只有一句抱歉。
在屋外并没有觉得多冷,这一进了屋子,那股发闷的热气袭来,才觉得冷的可怕,禁不住的打了几个哆嗦。
琳儿忙给她取了已经打湿表面的披风,倒了热茶,这才慢慢觉得暖和了。
琳儿亦是不解,信王待她这般的好,她为何就不愿嫁给信王。
文琪梦喝了热茶,又吩咐琳儿道:“快到晌午了,等会你随我一起,去见王妃。”
“小姐要去问宝石的事情吗?”琳儿有些担心,拿着暖炉的手也抖了一下。
“早晚是要问的,”文琪梦目光有些涣散的盯着面前的茶水,“就算宝石可以不要,该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