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加入屠龙殿，这对屠龙殿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助力。”
叶无良低声道。
看向这老者的眼神，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炙热起来。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叶无良和厉澜天，先是在这里喝到中午，然后便离开，傍晚时分再度返回这里。
酒摊的后面。
就是云冲霄的小酒馆，里面比较简陋。
这里和白天一样，生意并不多，按照上午和晚上的客流量来说。
估计这地方，一天时间下来，也够呛有20位客人。
晚上十点。
云冲霄收摊，酒馆也准备关门。
叶无良没有走。
云冲霄走过来，表示要关门了。
“我们想在待一会。”
“云冲霄，可否坐下来，和我们聊一聊那？”
叶无良道。
他直接就喊出云冲霄的名字。
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云冲霄没有露出诧异，或者异常的表情，同时也没有否认，自己就是云冲霄。
他看着叶无良和厉澜天，很大方的坐在他们身旁，落座下来。
“云冲霄？哎……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人，喊过我的名字了。”
“现在，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竟然还有些许的不适应，哈哈。”
说着。
他自己大笑起来。
叶无良略微有些惊讶，原本他以为自己道破其身份，他肯定会装傻否认，却没想到云冲霄，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
“两位小友是如何认出我身份来的？”
“也不知道两位此番前来找我，乃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报仇的那？还请明言。”
云冲霄开口。
他的眼神很浑浊，眼睛黯淡无神，看起来如同是瞎子般，说话的时候，虽然不是有气无力，但也跟有气无力差不多。
叶无良意识到些许不对劲。
他直视着云冲霄，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道：“云冲霄，你的眼睛出问题了？”
说着。
叶无良就皱起眉头，同时抬手在云冲霄面前摆了摆，低声道：“你该不会是瞎了吧？”
叶无良有种不好的预感。
厉澜天也紧紧皱眉。
云冲霄道：“到不是瞎了，而是使用神瞳的次数太多，受到反噬了，哎……我天生神瞳，这是上天的赐予，但也是上天的诅咒。”
“我记得有一本书里是这样写的，上天赐予你的一切，早已经在暗中标好价格。”
“还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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