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落秋韵把玩着手中的笔,百无聊赖。
“同学们,这是来的一个新朋友,玉瑾年,欢迎欢迎!”
台下响起掌声。
玉瑾年,人如其名,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眉眼弯弯。
“大家好,我是玉瑾年,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落秋韵抬眸,转而又开始无聊地玩笔。
她热衷于将笔拆了之后又重新装起来,如此反复,她想象自己是什么机械师,能够轻而易举地修理复杂的东西。
她并不想做一个机械师,只是纯粹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直到身边传来声音,落秋韵才再次抬头,玉瑾年坐在了她的身边。
落秋韵闻到玉瑾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像是白桃香。
“你好啊美女。”
“你好,你是…”
“我叫落秋韵。”
“你好,秋韵。”
落秋韵顿了顿:“叫这么亲密不好吧。”
“对不起…”
“没事没事。”
落秋韵和玉瑾年没有再说话,抬头听老师讲课。
窗外绿枝流转阳光,蝉鸣出夏日,鸟雀阵阵啼叫,叫得夏日又浓三分。
下午的课都不算重要,落秋韵睡了四节课。
“爽啊,连睡四节课!”
玉瑾年瞥了落秋韵一眼,没有开口。
这种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秋韵,陪我去厕所啊。”一旁传来于英天的声音。
“走啊。”落秋韵站起来,笑嘻嘻地和于英天走开。
“有个新同桌感觉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一般般吧。”
“但我感觉你同桌长得好看。”
“她好看我好看?”
“她好看。”
“去你妈。”
“其实我觉得吧,可以配你的,就应该像玉瑾年这样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当然知道啊。”
“我还以为你在说梦话呢。”
“你也就嘴硬了。刚刚是我眼花,你才配不上人家玉瑾年呢。”
“怎么说话呢?我配谁不行?”
“谁都不行。”
“哦!”
回来的落秋韵明显心情好,如果落秋韵有对猫耳的话,那一定翘得老高了。
“美女,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像是为了得到肯定,落秋韵又小心地问了下玉瑾年。
“挺好的啊。”
“哦哦好吧。”
“怎么啦?”
“没事没事。”
落秋韵每节课下课都会和于英天去厕所,玉瑾年甚至都以为这个人尿频了。
晚自习,落秋韵戴着耳塞,谁也不理,埋着头学习,落秋韵字不好看,但是写得很快。
玉瑾年发现其实落秋韵这么一看还挺认真的,但自己也在疯狂学习,没有多管落秋韵。
“好,我刚刚下课看了一圈,三个同学最认真,玉瑾年,落秋韵和于英天。其他人不是聚众讲话,就是在走廊里跑来跑去,要考试了,向好的同学学学,见贤思齐焉…”
讲台上刘老师正在为同学们的成绩独自操心。
玉瑾年没抬头,落秋韵也没抬头,只管自己学。
直到刘老师说要讲课,俩个人才抬头听老师讲课,俩人动作几乎同频。
落秋韵摘下耳塞,别听别写。
玉瑾年简单地做了下笔记,认真地听老师讲课。
窗外漆黑一片,月却十分明亮,望看芸芸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