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爷若是不信,尽管下去看看。”
“原本,我家的菜窖口竖着木梯,我和于三齐都是顺着梯子下去的。”
“可是......后来,梯子突然不见了,就连我手里的油灯也自动熄灭了。”
唐氏只要一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心里还止不住的一阵惊恐。
要不是经历了那些吓死人不偿命的可怕事情,她又怎么会害怕得往于三齐的身上扑过去,寻求一丝慰籍?
要是没有那些事......她跟于三齐恐怕也不至于会
想到这里,唐氏紧紧地抓住安东的衣袍下摆,只希望这位差爷能念在她孤苦无依的份上,向村长求情放她一马。
“是啊!是啊!这位差爷有所不知。”
“这个菜窖当真邪门得紧,梯子不仅凭空消失不见,就连油灯也会无风自灭呢!”
于三齐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也朝着安东跪了下来。
“想必我跟唐氏就是被鬼迷了心神,这才......”
“这才失了理智,做出那等事情来。”
他像是突然替自己的荒唐找到了完美的理由和借口,指着灶屋的方向说道。
“说不准,就是唐氏她男人已经没了,离得太远消息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来得及传回来。”
“不然......她家的梯子怎么会突然间不翼而飞?”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唐氏的男人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若是她已经成了小寡妇,那自己和她的这一场欢好,至少就不必被打板子。
“我......你是说,那一切都是我家那个死鬼男人干的事?”
唐氏幽幽地说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肯定是啊!我不说油灯无风自灭的事。”
“就说说菜窖里的梯子突然间没了,又要怎么解释?”
定三牛不禁皱紧眉头。
他可以算得上是唐氏家的常客,那间灶屋里之前的确是有个木梯子,竖在菜窖里的。
但是刚才他们一行人过来,找了一大圈都没能发现进入菜窖的木梯。
原想着,是于三齐和唐氏,生怕有外人过来顺着木梯摸进菜窖里,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可进过菜窖的他却清楚的知道,菜窖里面并没有木梯的影子。
若不是后来,他们在唐氏的屋里寻到了一捆绳子,想必要进菜窖里把他们抓出来,还得再费些功夫。
“三牛哥~我之前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菜窖里肯定闹鬼,说不准......我那个死鬼当家的,已经在战场上没了。”
唐氏松开差爷的衣袍,转而朝着定三牛跪着膝行过去。
“只是边关距离这里山高路远,消息恐怕一时半刻传不回来。”
“定村长、三牛哥,你们行行好,大人有大量发发慈悲,千万别把我沉塘啊!”
唐氏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面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求。
若她不是跟于三齐在一起时被人抓了现形。
或是但凡换个村子里其他男人,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孤立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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