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我打残,你就等着伺候我吧,到时候,看谁给你端茶倒水,谁给你嘘寒问暖。”
什么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
这些,三大妈都不放在心上。
她还真怕将阎埠贵给打坏了。
到时候,看病得花钱。
这要是卧床不起,还得照顾他后半辈子。
不管怎么说,这笔买卖差,都亏大发了。
三大妈是个多会算计的主,她哪里看不透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至于夫妻恩情,那都是小事。
眼见得三大妈跟三大妈和平解决问题,没乐子好瞧,在场的一个个脸上不加掩饰露出失望的神色。
本还想从这两口子身上深挖乐趣来着,可结果三大妈不给力啊。
这老两口子真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王同宗,此刻阎埠贵还昏迷不醒呢。
老两口达成和解以后,就开始口头攻击王同宗了。
说什么,都是王同宗给害的,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三大爷,三大妈,天地良心啊。”
“咱做人不能不讲理吧!”
“我当时都说了,我这个土方能救三大爷,就是…………”
没等王同宗把话说完。
三大妈跟个斗嘴的攻击一样,又蹦又跳:
“就是什么就是,就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老两口能闹别扭嘛!
你怀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猜不出来。
你的心肠黑了,整个人都坏了。”
阎埠贵:“小兔崽子,居然还给我灌尿,你缺了大德了。”
越说,这两口子越有激情。
到最后,居然还动起手来。
“姓阎的,你干什么,耍流氓啊!”是大妈。
突然间,大妈神经紧绷,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
冷不丁的被人偷袭。
她怎么可能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我…………”阎埠贵望着自己的右手,懵逼了。
他本来是想打王同宗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一巴掌拍在大妈的屁股上了。
刘海中也不是吃素的。
作为大老爷们,老婆被人当面调戏,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尤其是阎埠贵还冒出一句:“我冲你耍流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万似的。
谁娶了你,那真是眼睛瞎了。”
被阎埠贵当着面羞辱了一顿,刘海中一指阎埠贵:
“姓阎的,你说谁眼睛瞎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婆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自然是占别人老婆便宜啊。
“哎呦!大爷,你……你手往哪摸的!”
夸张的来说,三大妈一蹦三丈高,不可置信又愤怒异常的望着刘海中。
乱套了。
彻底乱套了。
整个院子里乱作一团。
大院里最为根深蒂固的阎家跟刘家竟然斗起来了。
这乐趣,看的在场一干人在心中大呼过瘾。
而只有王同宗才知道,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到这控制符还有这般奇效,有意思。”
王同宗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对于儿子傻柱被抓一事,做老子的何大清,似乎漠不关心。
好像,除了在得知傻柱被抓当时,何大清稍稍难过了一小会以后,就再也没见他悲伤过。
因为从阎家那里弄了些钱,很会享受生活的何大清,倒是这两天吃的好,
睡得香,整个是四合院里都没他过得潇洒了。
如果说,唯一让何大清感兴趣的,那莫过于一大妈死了,一大爷竟然娶了秦淮茹。
在这个年头,何大清的年纪算不上小了,可是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个少年。
甚至有那么两次,何大清还当着王同宗的面嘀咕着,那秦淮茹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易中海了。
这件事情让王同宗也留了心。
莫不是何大清还看上秦淮茹了。
反正,在王同宗的印象里,老何最后是跟娄晓娥的母亲打的火热。
自从那天刘家跟阎家扯破脸,大打出手,两家人便开启了冷战,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
而傻柱,自从被有关人员带走以后,便没了消息。
不光是傻柱,便是带去协助调查的秦淮茹,也同样没了消息。
红星轧钢厂上上下下还讨论这事来着,一个个还怀疑,那俩是不是无声无息吃了花生米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秦淮茹回来了。
这娘们,在大领导被打的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事情调查清楚以后,她就被放了。
不过,傻柱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按照秦淮茹的说法,傻柱犯了什么什么罪来着,又被判了。
还是三年。
其实,这个结果,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那傻逼,对谁动手不好,对大领导动手。
这不是找死嘛。
要是打的一般人,或许也就小打小闹将此事盖过了。
可是,打的是大领导,问题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没判个十年,没拉出去吃花生米。
其实,这已经是傻柱走运了。
这天,红星轧钢厂。
王同宗正在车间为机器检查线路。
却见得车间主任赵主任过来了。
“小王啊,先别忙了,手头的工作先停下来,跟我走一趟。”
冷不丁的碰上这事。
换做谁,心里第一时间也有些发憷。
“赵主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王同宗将手套摘了下来,望着赵主任问道。
这没头没尾的,让人心里不安啊。
“没出什么事,是好事。杨厂长要见你。”
赵主任下达着杨厂长的命令。
“知道了,我这就去。”王同宗应了这么一声。
在来到杨厂长办公室之前,王同宗还纳闷杨厂长找自己干什么呢。
毕竟,杨厂长是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属于红星轧钢厂最顶尖的人物。
而他王同宗,虽说靠手艺吃饭,也是红星轧钢厂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但是两人之间可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肩膀不平行,这人就无法平等相处。
自然而然,平日里,王同宗也不会被杨厂长高看一眼。
做领导的能跟你基层称兄道弟,交心嘛。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是小王吧!”
杨厂长办公室传来杨厂长的声音。
“进来吧!”听到杨厂长这话,王同宗这才推门而入。
“杨厂长,你找我!”
王同宗进门便是问了这么一句。
“坐!”
“喝茶嘛!”此刻,杨厂长姿态摆得很低很低。
低的都让人感到陌生了。
这是啥情况?
王同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总觉得这里面有门道。
毕竟,此刻,杨厂长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不渴!杨厂长,您不能忙乎了。”
领导虽然给自己脸了。
但是王同宗明白,自己也不能蹬鼻子上脸。
谁知道领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于嚣张的话,只怕引得领导不喜。
其实,杨厂长说那话,只是客套一下,他可没有真正要给王同宗倒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