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礼物送的好,挺珍贵的。”
许大茂不甘示弱的点评了一句。
可是。
看到一大爷跟一大妈齐刷刷的看向他以后。
这厮连忙闭嘴。
“一大爷,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王同宗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阎埠贵这个喜欢煽风点火的主,唯恐天下不乱。
“三大爷,你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说话的。”
院里的牛有德开口了。
“今天可是一大爷十大寿,这东西,怎么能收。
这不是咒一大爷短命嘛。
而且,这玩意,还无后乎无后乎的叫着。
啥意思,这不就是说一大爷绝户嘛。”
牛有德不点破这一点还好。
随着他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有老娘们不给面子,当即哈哈笑出声来。
“钟不能随便乱送吗?”
王同宗一副无辜的样子。
他还给出了为啥给一大爷送钟的理由。
“牛有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谁咒一大爷短命了。”
“你这人思想怎么如此肮脏。”
“一大爷平日里待你可不薄,你怎么说人家绝户呢!”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平日里,不是老是长吁短叹,没人给你们送钟嘛!
我想啊,这既然是你们的愿望。
如今一大爷七十岁大寿,我这个做晚辈的,如果不表示表示,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至于这座钟的报时声,我还真没多想。”
……
王同宗认真的说着。
“你有完没完了?”本来喜气洋洋的画面。
在这一刻。
画风也陡然转变。
一大妈低喝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王同宗。
在她看来。
王同宗就是故意的。
“一大妈,你瞪我干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对嘛!”
“我明白了!”一拍额头。
王同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有一点,我就不得不说您老了。”
“虽然您老是长辈,但是也得行得正,走的直,才能让人佩服。”
“您老前两天给我暗示,又是送钟,又是送钟的。”
“您老是不是巴不得一大爷好啊!”
“一大爷平日里没亏待您啊。工资上缴,什么都听你的。”
“你怎么能借我的手,咒一大爷呢。”
“难不成,您老在外面有人了?”
王同宗这最后一句,杀伤力明显不小。
脸色苍白的一大妈,一指王同宗,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不说。
到最后。
这老娘们两腿一软。直接昏死过去。
贾家门前。
秦淮茹已经从屋里出来了。
恰好就看到这一幕。
“易爷爷,我们没事!”
爬起来的小当跟槐花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秦淮茹已经走上前来。
“什么易爷爷?”
“叫易伯伯。”
秦淮茹提醒着。
“妈,我们以前就叫他易爷爷啊!”
“是啊,妈!”
“他年纪都那么大了,叫爷爷不是你教的嘛!”……
小当跟槐花俩孩子懂得什么,一个个还委屈呢。
“你们这俩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一大爷有你们说的那么老嘛。”说话的功夫。
秦淮茹还给了小当以及槐花一人一巴掌。
屁股挨了一下。
虽然算不上很疼,但是俩孩子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哇呜哇呜的哭了起来。
“行了,行了!小秦啊,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
易中海一副护犊子的将小当跟槐花护在身后,就这么劝和着。
看似易中海一片好心。
可是。
这老……
人,肚子里可是流着坏水来着。
这不是说,他算计着什么。
算计那是阎家人的专利。
易中海没否认秦淮茹的观点,
也就是默认了秦淮茹让小当跟槐花叫他易伯伯,
这显然就是打着什么主意来着。
谁人不希望自己年轻啊。
即便易中海已经七十了。
可是,七十岁的男人,也可以一枝花。
院里发生的这一幕,被不少人瞧在眼里。
三大妈又有话题了。
“这个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皱着眉头的三大妈对阎埠贵说道:
“老头子,你说,这女人会不会想勾搭一大爷?”
“有这种可能吗?”
“一大爷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阎埠贵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是个滋味。
同样都是男人。
论年龄。
他阎埠贵比易中海还要小个三岁呢。
怎么别人见他都喊大爷,小孩见到都喊爷爷。
如今,秦淮茹让小当跟槐花叫易中海伯伯。
阎埠贵非但没感觉占到什么便宜,没感觉自己比易中海高了一辈,反而满心不是滋味。
老话讲。
男人到死,谁还不是个少年啊。
“这可说不好。”三大妈立刻提供了理由。
“你看啊!原本贾家靠着傻柱,要吃有吃,要喝有喝。
如今傻柱进去了,贾家的生活条件明显一落千丈。
没听棒梗抱怨嘛,三天都吃不上白面膜了。”
“不光是傻柱,他贾婶也进去了。
这就等于约束秦淮茹的人,没有了。”
“秦淮茹那女人是什么人,还用我再说嘛。”
“我看那女人,现在是准备放飞自我了。”
“还有易中海,一大妈走了,他就成了老光棍了。
这还没什么,关键是这个易中海工资可不低,他一个人花的完那么多钱嘛。
再加上易家的房产等等,这可是一大笔财富。”
“易老头膝下无子无女,将来两腿一蹬,这些东西都留给谁啊。”
“这样一块肥肉,姓秦的能够放过?”
“她心里那点小算盘,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自认为已经看穿一切的三大妈,
在剖析完秦淮茹对易中海的转变以后,
脸上还浮现着得意劲,似乎是为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而感到骄傲呢。
“喂,我说老头子,你怎么也不吱声啊!”
见阎埠贵沉默不语,三大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