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咬着牙,一边哎呦哎呦地叫着疼,
一边放着狠话:“你少在这装蒜。”
经过十几分钟的发泄。
傻柱总算停手了。
不是说傻柱打累了要中场休息,
也不是说傻柱发泄完了。
主要是他听到从轧钢厂往四合院方向的路上传来了动静。
好不容易老天爷给了这么个好机会。
周围没人,单独修理了许大茂一顿。
万一被人发现了。
那面具不就白准备了。
“今天先饶了你,以后再敢跟我嚣张,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傻柱丢下这句狠话,撒腿就跑。
从轧钢厂往四合院回来的方向。
有两个人结伴而行。
其中一个是骑着车的王同宗。
另一个是轧钢厂新上任的所长,
厕所管理所所长刘海中。
尊老爱幼,从我做起。
考虑到大爷年纪大了。
这不,王同宗骑车捎了刘海中一段。
这可不是说让刘海中坐在自行车后座,
而是王同宗在前面骑车,刘海中在后面跟着走。
刘海中:王同宗,你个小王八蛋,
可显摆你的能耐了,不就是有辆自行车嘛,你显摆什么!
一开始。
离开轧钢厂的时候,两人碰面。
王同宗主动问,天黑了,
回家的路不好走,大爷腿脚还行吗?
那时,刘海中还以为王同宗要带他呢,
高兴得屁颠屁颠的。
可结果现实给刘海中开了个玩笑。
王同宗只是单纯问问他腿脚好不好,
可没带他的意思。
不仅如此,当刘海中主动提出让王同宗捎他一段时。
王同宗却从斜挎在肩膀的工具袋里拿出一根绳子,
一头绑在车座上,另一头递给刘海中。
那时,刘海中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后来,听王同宗说明,他才清楚。
就是说,王同宗同意捎他一段,
意思是让他在自行车后面跟着,
可以拉着绑在车后座的绳子,跟着跑能省点力气。
这算什么?
遛狗吗?
还是说,像古代折磨十恶不赦的恶人,
把人拴在马后面拖着。
只不过,现在没有宝马,只有自行车。
除了不用绑手。
意思和画面不都差不多嘛!
“滚!”
一声怒吼响起。
脸色铁青的刘海中真是要被气炸了:
“王同宗,你个臭小子,
你……你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好家伙。
这老东西连耍流氓这样的词都蹦出来了。
此刻,在系统不断提示来自刘海中怨念的情况下,
王同宗真怕这老家伙有个三长两短,
到时候自己还得去刘家吃席。
“大爷,您瞧您,生啥气呀!”
“气大伤身,懂不懂呀!我都说了这么多,
为您考虑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成我的不是了!”
刚说完这几句。
王同宗就听到前方传来奇怪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喊哎呦!
定睛一看。
只见路中间有个奇怪的东西。
下面两只脚,上面是个麻袋。
居然还会动。
“这不是大茂兄弟嘛!你……你这是咋了?”
总算,许大茂挣脱了麻袋的束缚。
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
望着来到他跟前的王同宗和刘海中,
问道:“看到傻柱了吗?”
“什么傻柱?”
“你这是咋回事?”
大致猜出个大概的王同宗,故意装糊涂。
“大爷,这事,您得管啊!”
望着刘海中,许大茂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那家伙竟敢在路上拦我,把我套在麻袋里,
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这像话吗?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劣的行为吗?”
有人找自己主持公道,对刘海中来说,本该是件好事。
不是说他爱多管闲事,而是只有管闲事才能显示他的本事,
让他抖抖威风,过过官瘾。
要是以前,碰到这种事。
刘海中肯定会跟着一起气愤。
可最近,他心情不好。
“许大茂,现在想起我这个大爷的好了。
之前干啥去了!
一口一个刘所长,就你叫得欢,羞辱谁呢!”
丢下这句话,刘海中直接绕过许大茂,走了。
“这……这啥意思啊!”
许大茂有点懵。
“大茂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
傻柱在路上劫你?”
王同宗开口问了一句。
这时,许大茂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能让他倾诉心中的苦闷。
“就是那大傻子,绝对没错。”
“那家伙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我跟他没完!”
摆着架子,许大茂一副要和傻柱拼命的架势。
“大茂兄弟,容我问一句,你见到他了吗?
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对你动的手?”
王同宗问道。
许大茂:“除了他,还能有谁?”
王同宗:“就算这事闹到派出所,光凭你一张嘴说,
没证据也是白搭。”
许大茂不甘心:“那我总不能白白挨这一顿打吧!”
王同宗:“话说最近傻柱确实有点嚣张,
干的那些事,更是过分。
别的不说,就说他和秦淮茹,
三天两头往人家寡妇门前跑,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许大茂:“那货能打什么主意!
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嘛。
无非就是贪图人家贾家小寡妇的美色。
不过话说回来,他有那心,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王同宗:“话可不能这么说,
人家傻柱怎么就没本事了?”
许大茂:“王哥,你忘了,你之前还说过。
傻柱的传家宝都没了,他拿什么施展本事。”
王同宗纠正道:“是没了。
但也没完全没了。不是说,还留了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