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童子尿来做药引。”
王同宗又发表了看法。
“大爷,您别这么瞪着我。”
王同宗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这也是为大妈着急呀!
您可别小瞧了这童子尿,老人们都说,
这玩意儿又叫无根水,还能辟邪呢!”
在四合院里找童子尿并非难事,
不说葛家的三娃子,贾家的棒梗就能提供。
随着一碗黄澄澄的童子尿被刘海中喂给了大妈,还真有效果。
一口老痰被吐了出来,
显然刚刚是被痰憋住气管的大妈,这下终于有了动静。
“这是啥东西?怎么一股尿骚味?”
醒来的大妈喃喃自语。
“老婆子,您可算醒了。刚才真是把我吓坏了。”
刘海中的声音带着哭腔。
“光福,光天,别傻站着,赶紧扶你妈回屋休息。”
刘海中赶忙吩咐自家俩儿子。
刘海中晋升的事一波三折,
真相大白后险些闹出人命。
随着刘家一家人回屋,这事才暂且告一段落。
要说最高兴的,那得数阎埠贵。
之前刘海中要晋升生产组组长,大妈到处显摆威风,
这让三大妈心生妒忌,还埋怨阎埠贵没出息。
现在,作为文化人知识分子的阎埠贵,可得意了:
“老婆子,您之前还让我跟大爷学?
学啥?学怎么扫厕所吗?”三大妈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我早就觉得这事不对劲,不靠谱。
大爷是啥人?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又不瞎。
就他那样还能提干?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哎呦,这刘家一家子,
真是的,屁还没出来,屎先出来了。”
“反正要是我遇上这事儿,我可没脸了。”
阎埠贵越说越起劲。
刘家这边,虽说猪肉买来了,
可作为家庭主厨的大妈没心情做饭,
所以莴笋炒肉片,刘海中他们是吃不上了。
一家人坐在堂屋,唉声叹气,
虽然没大眼瞪小眼,但都沉着脸,也不知在跟谁置气。
最终,还是大妈先开了口打破沉默:
“老头子,你瞧瞧你办的这叫啥事!
不是说要当生产组组长吗?咋就变成厕所所长了?
害得我白高兴了两天,八字还没一撇,
你就信誓旦旦,我还跟左邻右舍都说了。
这下可好,咱家成院里的笑话了!”大妈满心窝火。
刘海中又何尝不郁闷:
“这能怪我吗?我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之前李为民跟我讲,厂里新设生产组组长,这位置非我莫属。
谁晓得今天会变卦。真是怪了!
还有你,我不说你,你就不能改改那毛病,
屁没出来,屎先出来。
你要是不乱讲,外人不知道这事儿,咱家能成笑话?”
刘海中哼了一声结束。
“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没个准信,你就敢打包票......”
眼看着大妈又要跟自己吵起来,
一家之主的刘海中先低了头:
“我说不过你,我不说行了吧?”
说完,刘海中把矛头转向两个儿子:
“光福、光天,你们俩是死人啊?
家里出了状况,也不知道帮忙想想办法,就干坐着看戏!”
“爸,我又不是厂里领导,能有啥办法!”刘光福一推。
刘光天趴在椅子靠背上,一声不吭。
“老头子,之前那个李主任跟你说你能晋升生产组组长,是真的吗?”
大妈不死心,还揪着老话题。
“我骗你干啥!”刘海中也觉得奇怪。
“那今天这事儿,你没去找他问问?”大妈心眼多。
“找了,能不找吗!没用。
那家伙今天翻脸不认人,教训了我一顿,
给我上了十几分钟政治课,
说什么工作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社会做贡献!”
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说你真是脑子不开窍。
你空着手去找他,他能跟你说实话?”大妈暗示着。
到底是夫妻,刘海中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是说,回头我带点礼去他家,好好问问情况?”
正常来讲,刘海中这一招准能对上李为民这类领导干部的胃口。
只是,不清楚状况的刘海中哪里知道,
在背后给他使绊子的正是李为民。
次日,红星轧钢厂,李为民又找上了王同宗。
这倒不是王同宗工作上出了差错。
李为民叫住王同宗,开头说是工作的事,
可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陈瞎子身上。
很明显,即便他成功说服厂领导层把刘海中调到厕所当管理员,
可对于自己的前途,李为民还是不放心,
想让陈瞎子再给他看看,
厄运走没走,鸿运来没来。
领导的要求,王同宗哪能拒绝。
通过刘海中这件事,王同宗发现了李为民的用处。
在没有机遇的情况下,想从电工一跃成为轧钢厂领导层很难。
除非有大领导来,借这股东风找晋升之路。
在现有的体制下,红星轧钢厂各方势力林立,
一个萝卜一个坑,如今只有萝卜,没有坑。
所以,王同宗想借助陈瞎子牵制李为民,
借力打力,狐假虎威,这样在轧钢厂也能过得顺风顺水。
比如,以后要是看傻柱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