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光福、刘光天情真意切地哭着。
连院里不少住户都被这气氛感染了。
一个个虽说挺同情这俩兄弟,
可也有不少人迷糊了。
大妈真不行了?
气氛有点哀伤,就差哀乐当背景了。
这边,刘海中正想说你们俩小兔崽子哭啥,
你们妈还没断气呢。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画风突变。
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的刘光福,
擦了擦眼泪,直接说道:
“爸,我记得刘家胡同的七大爷去世的时候,
咱们家可是给他们上过礼的。
当时还是我去送的礼,整整五毛钱呢!”
“爸,我妈的事是不是也通知七大爷家?”
刘光天也不哭了。
刘光福一听刘光天这话,连忙说:
“必须通知啊!
不通知,之前咱们送的礼不就打水漂了!”
刘光天:“我哥说得对!
还有杨家胡同,杨大伯家,也得通知……”
刘光福:“对了,这主事的大佬总是找李三爷,还是叫钱叔。
我听说钱叔人品不行,手太长,倒是李三爷实在。”
刘光天:“喇叭铁炮得找郊外蘑菇屯的,乡下的便宜。”
……
不得不说,刘光福、刘光天这俩兄弟,那可真是孝顺。
这时候,这对“卧龙凤雏”兄弟,
都开始为大妈的后事做准备了。
一声呻吟响起。
就这一声,直接打破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的幻想。
只见原本躺在地上,
被刘光福兄弟俩安排后事的大妈,这时候有动静了。
“老婆子,老婆子,你可算醒了,别吓我啊!”
刘海中摇晃着大妈。
“妈,您没事吧!”
刘光福和刘光天问。
这俩兄弟,话虽这么说,
可脸上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失望之色。
阻碍他们分家发财的有两座“大山”。
一座是大爷刘海中。
另一座则是大妈。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眼看就要倒下一个。
只要等另一个也归西。
那么刘家的财产就能成为他们兄弟的私人财产。
可结果呢,空欢喜一场。
“卧龙凤雏”俩兄弟没想到大妈竟然缓过来了。
“这……这是诈尸吧!”
关键时刻,王同宗来了这么一句。
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吓了一跳,赶紧远离大妈。
他们听老人讲过,像这种诈尸的鬼怪,
最喜欢吸亲人的血,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自家人要倒霉。
“我……我……”
有点喘不上气的大妈,迷迷糊糊地问:
“我这是咋了?”
“老婆子,你没事,真的没事!”
“这太好了!”
刘海中差点哭出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
不管咋说,他和大妈还是有些感情的。
毕竟两口子生活这么多年,起码的亲情还是有的。
“老头子,你刚刚说的事,是真的吗?”
比起自己的状况,大妈显然更关心刘海中当官的事。
要是这辈子当不了官太太,她死都闭不上眼。
“是真的!”
“是真的!”
刘海中连连点头:“今天,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
我们车间的生产组组长,非我莫属。
任命下达,也就这两天的事。”
“爸,您要当官了?”
双眼放光的刘光福,顿时精神百倍。
刘光天的情况也差不多。
相比这事,分家的事对他们俩兄弟来说,
甚至都能往后放放。
不管这生产组组长的级别高低,
只要大小是个干部,
他们俩兄弟的身份就能跟着水涨船高。
到时候,对外说,
他们俩就不是工人子弟,而是官二代了。
“咋?”
“难道你爸我这辈子就当不了官?”
刘海中端起了架子。
“当然能了!”
“我爸要是不当官,那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损失。”
“谁说不是。放着这么个人才不用,
领导层也太糊涂了点。”
“事实证明,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态度转变那叫一个迅速。
此刻,这兄弟俩瞬间化身舔狗,把老爹好一顿吹捧。
对于这种被儿子奉承的感觉,
刘海中甚是享受,心里美滋滋的。
然而,与刘家的欢天喜地截然不同,
院里的其他住户可就不是这副模样了。
像阎家老两口,心里就老大不乐意。
虽说在大爷圈里,三大爷阎埠贵一直和刘海中走得挺近,
但那也只是因为唯有与刘海中联手,
他阎埠贵才能与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抗衡。
如今,他阎埠贵丢了工作,刘家却要飞黄腾达,
这让阎埠贵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向刘海中道贺,
只是嘴里不停地嘀咕: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红星轧钢厂的领导莫非是被猪油蒙了心,
咋就看上这大爷了?”
“瞧瞧人家,再瞅瞅你。”
同样心里不痛快的三大妈,酸溜溜地发起了牢骚。
“我咋啦?难道知识分子还比不上一个有产阶层?”
阎埠贵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大道理。
许大茂是个心思灵活的主儿,
对于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