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讨论王同宗的时候,
家里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阎埠贵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让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阎解成三人瞬间噤声。
阎解成抬头望向屋顶,眼神闪烁,
似乎在寻找逃避的借口;
于莉则故作镇定地继续修剪着指甲,
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而阎解放更是直接,脑袋一歪,
假装沉睡,仿佛外界的纷扰都与他无关。
阎解媞和阎解旷因为年纪尚小,
成了这场家庭风暴中的“避风港”,
他们的存在仿佛被刻意忽略,
避免了成为父母争执的焦点。
“你们这是在唱哪出戏啊?”
阎埠贵望着儿子儿媳的冷漠态度,
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深知,此刻需要的是团结一致,
而非各自为政。
“解成,你作为家里的长子,该说句话了。”
三大妈适时地插话,
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她的声音虽不高,
却充满了期待。
阎解成被点名,
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一句:
“妈,您想让我说什么?”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敷衍,
显然并不愿意正面回应。
“你爸的工作没了,
家里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
你作为长子,应该站出来分担。”
三大妈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期待,
她希望儿子能够理解家庭的困境,
并主动承担责任。
阎解成闻言,心中暗自盘算,
他知道父母这是在打他的主意,
想要让他为家庭的经济困难买单。
于是,他开始打起了太极:
“妈,我又不是红星小学的校长,
哪有能力决定爸的去留啊?
再说,困难只是暂时的,
咱们总会熬过去的。”
三大妈见儿子如此推脱,
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但她并未放弃,
而是更加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让你决定你爸的工作,
我是说咱们家现在经济困难,
你作为长子,应该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以后,你们两口子的工资就交给家里吧。”
这话一出,
原本还在修剪指甲的于莉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抬头反驳道:
“凭什么啊?
我们在家里吃饭都是按月交生活费的。
现在家里有困难了就想到我们了?
以前家里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关心’我们?”
于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委屈,
她开始翻起了旧账,
试图用过去的经历来证明自己的立场。
而阎埠贵和三大妈则面面相觑,
显然对于莉的突然反击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于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们什么时候剥削过你们?”
阎埠贵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但于莉并未退缩,她继续说道:
“我说话怎么不凭良心了?
自从嫁进你们阎家,
我哪天不是尽心尽力?
现在你们有困难了就想压榨我们?
这公平吗?”
说完这番话后,
于莉突然站起身来,
做出一副要离家出走的架势。
阎解成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妻子并追了出去。
留下阎埠贵和三大妈在屋内面面相觑,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院外,阎解成终于追上了于莉并试图安慰她。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
于莉突然噗嗤一笑将他搞得一头雾水。
“老婆你这是……”
阎解成疑惑地问道。
“怎么样?我的戏演得还不错吧?”
于莉得意地笑道。
原来她刚才的一切表现,
都是为了逃避上交工资的责任而故意装出来的。
阎解成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一直被妻子“套路”了。
但他并未责怪妻子反而附和道:
“是啊我爸妈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
…………
正当阎解成与于莉在院外低声细语,
讨论着如何应对家庭的经济压力时,
阎解放却在屋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随着阎解成夫妇的“逃脱”,
他瞬间成为了阎埠贵与三大妈眼中的“目标”。
“解放啊,你哥他们靠不住,现在就指望你了。
家里现在困难,
你是不是该把工资拿出来,
帮家里度过这个难关?”
三大妈一脸期待地看着阎解放,
那笑容背后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决。
阎解放心头一紧,他知道,一旦答应,
自己的那点微薄收入就会像流水般消失。
他试图寻找逃脱的借口:
“爸妈,我今天晚上还得回单位上夜班,
这事儿咱们改天再聊吧。”
说完,他迅速抓起外套,
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家,
留下阎埠贵和三大妈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白眼狼!真是白养你们这么大了!”
阎埠贵怒不可遏,他无法理解,
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
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如此冷漠。
然而,就在这时,
阎家的小儿子阎解旷站了出来:
“爸妈,大哥和二哥都走了,
不是还有我吗?
我会帮家里的。”
这一句话,瞬间让阎埠贵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也让三大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阎埠贵和三大妈哪里知道,
阎解旷这番话背后,
藏着的是他对家产的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