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校长冷笑,
“这一眼,可让你成了学校的笑柄,
也让你失去了作为教师的尊严。”
阎埠贵额头冒汗,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难以蒙混过关了。
他试图辩解:
“孙校长,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我已经道歉了,也解释清楚了。”
“解释清楚?”
孙校长摇了摇头,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
就无法挽回。
你作为人民教师,
本该是学生的楷模,却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你还有何颜面继续留在教师队伍中?”
阎埠贵跪舔的姿态再也维持不住了,
他几乎要哭出来:
“孙校长,我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我在红星小学工作了这么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苦劳?”
孙校长怒极反笑,
“你还好意思提苦劳?
看看你的学生,成绩一塌糊涂,
这就是你所谓的教书育人吗?
你只会推卸责任,说学生能力不行,
却从不反思自己的教学水平!”
“阎埠贵,你总不能说,
你教过的每一届学生都是无能之辈吧?”
孙校长绕出办公桌,背着手,
在阎埠贵面前踱步,
语气中满是责备与失望。
“你担任班主任的这些年,
哪一次不是年级垫底?
难道差生都偏爱往你班里扎堆?”
阎埠贵试图辩解,声音微弱:
“是级部第三,不是垫底。”
孙校长闻言,冷笑更甚:
“我们学校一个年级就三个班,
级部第三和垫底有何区别?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更别提我还听说你利用职务之便,
向学生家长索要好处,
不给好处就故意冷落孩子。
阎埠贵,你的师德何在?”
孙校长的语气愈发严厉,
直指要害:
“我本以为你是老同志,
能自觉反省,
没想到你竟变本加厉,
甚至做出流氓行径!
教师队伍里容不下你这样的害群之马。
开除你,是学校领导班子一致的决定,无可更改!”
说到激动处,
孙校长几乎是用吼的方式下达了最后通牒:
“现在,立刻,
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永远不要再踏入红星小学半步!”
阎埠贵愣住了,
昨天王同宗的警告仿佛成了预言,
此刻竟一语成谶。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
心中五味杂陈。
……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
三大妈正沉浸在侍弄花草的闲适中,
一声不经意的招呼打破了这份宁静。
“阎老师,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是邻居牛王氏的声音。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
垂头丧气的模样吸引了三大妈的注意。
“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回来?”
三大妈放下手中的水壶,
好奇地上前询问。见阎埠贵不作声,
她提高了音量:
“老头子,我跟你说话呢,
你聋了还是咋的?”
阎埠贵心中的怒火被点燃,
不耐烦地吼道:
“你有完没完!”
这一吼,彻底激怒了三大妈。
她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胳膊,
质问起来:
“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跟我耍横!”
两人一番拉扯,最终阎埠贵败下阵来,
道出了被红星小学开除的真相。
三大妈闻言,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僵住了,
随后瘫倒在地,哀嚎起来:
“天塌地陷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不敢相信地追问:“
老头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开除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
道出原委:
“还不是因为昨天那档子事,
孙校长不知从哪听了风言风语,
就以此为借口,
开除了我。
还说这是学校领导的集体决定。”
三大妈听得目瞪口呆,
哭天抢地:
“这怎么行?
咱们家还指望你的工资过活呢!
这下可怎么办?”
阎埠贵也是一脸愁容,
坐在地上,
喃喃自语:“这叫什么事啊……”
正当阎埠贵与三大妈在家中为工作丢失之事焦虑不已,
彼此间的埋怨与猜测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时,
红星轧钢厂内,
王同宗正沉浸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喜悦之中。
系统提示音的响起,
如同天降甘霖,
让他的心情瞬间明媚起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暴击出奇迹。)”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奇迹出辉煌!)”
“这……什么情况?”
王同宗心中暗自嘀咕,
脸上难掩惊讶之色。
他深知,
自己虽偶有设计让阎埠贵夫妇不快,
但从未料到能一次性收获如此庞大的怨念值,
足以让他在这年代里成为名副其实的“万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