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向三大妈和周围的邻居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似乎越解释越乱。
这时,王同宗站了出来,
他先是安抚葛婶的情绪:
“葛婶,您先别急,有话慢慢说。
三大爷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
让葛婶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然而,话锋一转,王同宗又接着说:
“但是,三大爷,您也得承认,
您刚才确实在葛婶窗前停留了片刻,
这事儿确实有些不好解释。”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
让阎埠贵的脸色更加难看。
“王同宗,你怎么能这么说!”
阎埠贵怒目而视,
仿佛要把王同宗生吞活剥一般。
但王同宗却不为所动,
继续他的“公道话”:
“葛婶,咱们都是邻居,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三大爷的人品咱们都是知道的,
他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但话说回来,
他确实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番话让阎埠贵感到既受用又憋屈,
他既感激王同宗没有直接指责他,
又气恼王同宗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有问题。
而葛婶听后,虽然情绪有所缓和,
但仍旧不依不饶:
“那你说他到底在看什么?”
王同宗微微一笑,
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三大爷是四只眼,就算他看了,
也可能看不清楚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让阎埠贵的脸色更加阴沉。
“四只眼怎么了?
四只眼就看不到东西了?”
阎埠贵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而葛婶则趁机加了一把火:
“就是!四只眼看得更清楚!
你别想抵赖!”
正当场面陷入僵局之时,大爷刘海中闻讯赶来。
他一到场就急忙询问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葛婶一见大爷来了,
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
立刻哭诉起来:
“大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阎埠贵他偷看我换衣服!
我没脸见人了!”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锁。
他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葛婶,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不过作为院里的大爷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他便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大爷,这事儿您得细问三大爷,
他对葛婶究竟做了什么!”
王同宗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响起,
带着几分挑衅,
字字如针,直刺阎埠贵的心头。
阎埠贵闻言,
脸色瞬间铁青,气急败坏地反驳:
“王同宗,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阎埠贵何时对葛婶不敬了?”
王同宗轻笑一声,
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我哪儿知道您干了什么,
这得问您自己啊。
不过,看您这反应,
怕不是心虚了吧?”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5。”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仿佛在为王同宗的“战绩”喝彩。
四合院的会议总是如此频繁,
即便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能成为聚众讨论的由头。
这不,关于阎埠贵的“风流韵事”迅速在院内传开,
不多时,大院已是人声鼎沸。
东侧的仙桌前,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端坐,气氛凝重。
易中海率先开口,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今日召集大家,
是为了探讨三大爷是否涉及不轨之事。”
阎埠贵闻言,猛地转身,一脸不悦:
“易大爷,您这话可得说清楚,
我何时耍流氓了?”
三大妈连忙上前,
言语间满是维护:
“就是,我们家老阎是斯文人,
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院内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人疑惑,有人震惊,
更有人开始揣测事情的真相。
“三大爷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他不是人民教师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教师队伍里也有败类。”
“这要是真的,那三大爷可就危险了,
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
葛婶与阎埠贵夫妇的争执也达到了白热化。
两位妇人唇枪舌剑,虽未动手,
但言语间的火药味十足,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易中海终于忍无可忍,
重重一拍仙桌,喝道:
“够了!
都什么时候了,
还吵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