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以为此事终于告一段落时,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什么满意不满意?”
陈所长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刘海中连忙堆起笑脸迎上前去:
“陈所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真是蓬荜生辉啊。”
陈所长面无表情,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
“刘海中同志,你们这个大院,
真是让我见识了不少‘精彩’啊。
一桩接一桩,件件都挑战着人性的底线,真是‘了不起’。”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陈所长的来意。
这时,王同宗适时站了出来,解释道:
“大爷,是我请陈所长过来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着王同宗的话音落下,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怨念值再次飙升。她心中暗骂,
这王同宗真是多事,好不容易摆平的事情,又被他搅和了。
“三大爷、三大妈,还有贾婶,
你们不是说要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吗?”
王同宗话锋一转,将矛头直指贾家,
“现在陈所长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跟他说吧。”
陈所长闻言,眉头微皱,直接问道:
“是谁偷了自行车?”
王同宗毫不犹豫地答道:
“是贾婶家的棒梗,他偷的是三大爷家的车。”
此言一出,贾张氏、棒梗、秦淮茹、小当、槐花等人的怨念值再次飙升,
系统提示声不绝于耳。
王同宗心中暗笑,这贾家果然是个怨念值的宝库。
然而,贾张氏岂会轻易认栽?
她如同斗鸡一般,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王同宗,你胡说什么!
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车?
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他的品性我最清楚。
要说偷东西,那也是你王同宗,
你对我们家秦淮茹图谋不轨!”
贾张氏的颠倒黑白让在场众人一阵无语。
但陈所长作为资深派出所所长,
对这里的居民了如指掌,他冷冷地打断道: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前不久去我们派出所偷煤球的,不就是棒梗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贾张氏的要害。
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红白交加。
原来,那次偷煤球事件后,
她非但没有教育棒梗改过自新,
反而责怪他不懂得“技巧”,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不就是两个煤球嘛。”
贾张氏还想狡辩,
“我们家条件不好,
借你们派出所两个煤球用用怎么了?
我们也没说不还。”
陈所长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种狡辩已经习以为常: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但这不是违法的理由。
偷煤球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但这次偷自行车,性质就严重了。”
说到这里,陈所长话锋一转,
正式进入正题:
“好了,现在不谈煤球了。
我们来说说自行车的事情。
棒梗偷车是事实,按照法律,他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陈所长,我理解您对我们家条件的体谅,
煤球那事儿,您大人有大量,
没跟我们计较,真是感激不尽。”
贾张氏见陈所长提及煤球之事,
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无法再狡辩,
只得转而寻求缓和气氛。
然而,话题的焦点很快又被拉回到自行车上。
贾张氏求救的目光在阎埠贵夫妇间徘徊,
却只见他们故作不察,各自避开视线,
仿佛对这场风波置身事外。
这让她心中更添了几分焦急与无奈。
此时,易中海适时站了出来,
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说服力:
“陈所长,事情其实并不复杂。
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对孩子们来说,
就像是个新奇的玩具。
棒梗他们也只是出于好奇,
才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王同宗可能也是一时心急,才惊动了您。
说到底,都是一场无心的过失。”
秦淮茹与贾张氏连忙点头应和,
试图以这种方式减轻陈所长的疑虑。
陈所长目光锐利,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
最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你的看法呢?”
阎埠贵心中暗自盘算,既不想得罪人,
也不愿将事情闹大。
他轻咳一声,故作轻松地回应:
“是啊,陈所长,孩子们不懂事,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这误会既然已经解开,咱们也就别再追究了。
邻里之间,和气为贵嘛。”
陈所长闻言,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深知四合院内的复杂关系,也不愿过多介入这种家庭琐事。
于是,他简短地给众人上了一堂法制教育课,便带着民警离开了现场。
随着陈所长的离去,贾张氏与秦淮茹等人终于松了口气,
仿佛从紧绷的弦上解脱下来。
然而,对于棒梗来说,这场风波却远未结束。
他心中暗自发誓,定要找机会报复阎埠贵与王同宗。
次日,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
站在土堆前,一脸愤愤不平地商量着对策。
“阎埠贵那老东西,还有王同宗,
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小当和槐花虽然年纪尚小,
却也感受到了哥哥的愤怒。
小当犹豫地提醒道:
“可是妈说,不要惹事生非,还有傻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棒梗打断:
“傻柱?他算什么!
奶奶都说了,别把他当人看。
昨天我就想骂他,什么东西,
还敢叫我小兔崽子!”
小当虽然心有畏惧,但还是试图说服哥哥:
“可是妈说,他是大人,
是长辈,我们应该尊敬他。”
“尊敬?
哼,那也得看他值不值得!”
棒梗不屑一顾地反驳道。
就在这时,王同宗恰好走出大院,
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故意走上前去,装作关切地问:
“棒梗,你们几个蹲在这儿干嘛呢?
听说文工团来我们这条街演出了,
戏台子都搭好了,怎么不去看?”
棒梗见王同宗主动搭话,心中一动,
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甜甜地叫了声“王叔”。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王同宗感到意外,
却也更加警惕起来。
“有事吗?”
王同宗问道。
棒梗眼珠一转,试探性地问:
“王叔,你也觉得三大爷他们做得过分吧?”
王同宗微微一笑,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三大爷嘛,德高望重是没错,可有时候做事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就说他给人介绍对象那事,收了礼不办事,谁不恼火?”
这番话,王同宗说得半真半假,既符合他穿越者的身份,
又巧妙地利用了原主的记忆,让棒梗信以为真。
棒梗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咱们就合作,给阎埠贵那老贼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