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之后还有一阵小颠簸,窝在我胸口的那颗脑袋还跟着摇晃了几下,之后车厢回归平稳,四周乍现出一股诡异的寂静。
我的灵台懵了足有半刻,脑袋嗡嗡直响,瞪着梵色那颗活色生香的脑袋僵直住。
梵色也始料未及,脸面在我上了一下,然后又顿住,狐狸眼直勾勾盯着跟前滑落出来的雪白,再而猛然惊醒,弹跳起身。
上万年未期盼过钻地缝的念头,我欲哭无泪。
梵色站立起又忙要拉我,附身拉我伸出手。
“你……”
梵言又止,我胡乱将眼珠子瞪向他,瞧见他两颊竟然罕见的浮出,双眼瞪得比我还直楞,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
娘诶,顾着尴尬了,竟忘了自个儿犹自袒胸露乳地对着一只雄性狐狸。
当即手脚并用地拉扯衣带。
外衣用来束胸的带子松了,歪出里头的月白色肚兜,偏生连肚兜的系带也垮了,胸前一派清凉。
我咬牙,“诶,你别看了,把眼睛闭上。”
梵色倒是安静了,不做声响立在对面看我手忙脚乱,整好以暇地打量我全身,似乎是见我无碍,这才肯听我的,慢慢将眼皮阖下。
“帝君,方才震动,里面可无事?”
车厢里的动静惊动了外头的重止,青铜鸾车一正常行驶,重止的询问声便包着策马腾空的呼啦声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