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冰糖葫芦(1 / 1)

最后,只听道师高声喊道:本次依据道观规则只择取火命的道童。

“江尚天,五行技:雷电之火,择优取。”

“崔七丫,五行技:覆灯火,择优取。”

“萧暮雨,五行技:萤虫火,不予取。”

“柳瘦猴,五行技:桑柘木,不予取。”

......

命运似乎并没有眷顾萧暮雨,萧暮雨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落选了。他转头看向江尚天和小姨崔七丫,只见他们都被选中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瘦猴也落选了,则是一脸失落。萧暮雨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江尚天和小姨的祝福,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回到家,萧暮雨看到母亲在院内坐着,难掩悲伤,哭泣不已。萧暮雨走过来安慰母亲道:

“娘,落选之事已成定局,不用哭了,孩儿长大以后可以打铁生活。”

“你一直想当大将军,不懂兵法,没有武功,怎么实现?”萧母崔静怡含泪问道。

“放心吧,娘。”萧暮雨微笑着道:“我可以走其他途径。”

“对啊,等到立秋过后,娘送你去私塾读书。”萧母转悲为喜。

暮雨每天和瘦猴去森林深处玩,江尚天和小姨崔七丫每天听道师讲道观规矩,这样过了一旬。

柳七庄村。

这天,萧暮雨和瘦猴又卷起裤管,趟过潺潺的溪流,来到了村里西边最大的鸡冠山峰。鸡冠山峰,峰顶形似大公鸡的鸡冠子而得名,这里的森林茂密,古老的树木高耸入云,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他们两人经常来这片原始森林玩耍,藏匿在深山中仿佛与世隔绝。

正当他们沉浸在森林的安静和隐秘时,一阵微弱的叫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声音来自山脚下的丛林深处,细细听来,像是某种幼鸟的啼鸣。两人对视一眼,好奇心驱使他们小心翼翼地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拨开一丛丛灌木,他们惊喜地发现了一只毛绒绒的幼鸟。它小小的身躯如拳头大小蜷缩在树叶间,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显得十分无助。萧暮雨和瘦猴立刻明白,这只幼鸟可能是不慎从山崖巢中跌落,或是被风吹离了原来的地方。

旁边鸟儿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还有大雕俯冲下来。一只狐狸悄悄地靠近,萧暮雨抽出飞镖甩向狐狸,狐狸叫了一声,掉头跑了。大雕也盘旋着飞走了,不再管这个毛绒绒的小东西了。鸟儿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他们轻轻地将幼鸟捡起,放在手心,感受着它微弱的体温和柔软的羽毛。看着这只无助的小生命,两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们决定,要将这只金雕幼鸟带回家,精心喂养,直到它能够独立生活。

回到家后,萧暮雨和瘦猴忙碌起来。他们找来柔软的布料,为幼鸟做了一个温暖的小窝;又找来各种食物,试图让幼鸟吃饱。在他们的悉心照料下,幼鸟逐渐恢复了活力,开始尝试站立和挥动稚嫩的翅膀。他们为鸟儿取了名字叫:大鹏。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鹏鸟在他们的陪伴下茁壮成长。它的胎毛一天天褪去,羽毛逐渐变得丰满而光亮,眼神也愈发锐利,爪子也愈发锋利,鸟喙越发坚硬,每当它振翅高飞天空,萧暮雨和瘦猴都会感到无比的自豪和欣慰。

大鹏鸟儿成年以后,听村民说才知道这是金雕,有一日,萧暮雨和瘦猴放飞了金雕,希望它能回到自己的族群。金雕在空中盘旋,飞得只剩下一个拳头大小,最后消失不见,他们才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

“暮雨,你回来了,我和你说个事。”萧母崔静怡一边端上来食物,一边说道。

“娘,什么事情?”萧暮雨无精打采地问道。

“你可以去逍遥道观了。”萧母崔静怡肯定的地回答。

“怎么回事?”萧暮雨无精打采地问道。

“村长和道师商量,争取一个名额,给了你。”萧母崔静怡难掩兴奋道。

“瘦猴,他去吗?”萧暮雨抬头看向母亲问道。

“你爹从军,我们得到村里优待。”萧母崔静怡说道。

“我也不去,我觉得现在挺好的。”萧暮雨答道。

“这......”萧母无言以对。萧暮雨的回答大大出乎萧母的意料。

......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村庄的小路上。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稻田的清香和远处荷塘的蛙鸣。

村长再次踏入了萧暮雨的家。萧暮雨家位于村庄的一角,青砖黑瓦,院落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散发着淡淡的芬芳。村长推开虚掩的木门,走了进去。

村长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他的脸庞被岁月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那双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透射出智慧和坚定。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他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衫,衣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显得既庄重又亲切。

村长走到萧暮雨面前,坐下后,他轻轻地拍了拍萧暮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暮雨啊,你是我们村的骄傲,我知道你有许多自己的想法和抱负,但记住,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片养育你的土地和这里的村民。如今兵荒马乱,村里希望你们娃娃们有出息,长大后能保一方百姓周全,世上不再有杀伐纷争,你明白吗?”

萧暮雨听着村长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村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村长,您放心,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牢记您的教诲,不会忘记自己的根,我会努力。”

“这么说,你同意去逍遥道观了?”村长询问地看着萧暮雨。

“瘦猴怎么办?”萧暮雨舍不得发小瘦猴。

“人各有志,他头脑灵活,是个爱操心的娃,成年以后接替我,为全村人操劳,需要优秀后生辈担当。”村长说道。

萧暮雨虽然舍不得发小瘦猴,一想到他能守护家园,责任重大,也就勉为其难同意去逍遥道观了。

村长听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绿油油的稻田,缓缓地说:“我们的村庄虽然不大,但是,百年来人才辈出。你准备一下,后天出发。”

萧暮雨准备去逍遥道观了,听村长一席话,他只有学习好武功,才能保护村庄和亲人,否则,除了任人宰割,逃跑和哭泣,还能做什么呢!出发前,他要和瘦猴再一次去深山鸡冠山峰一趟,看看小金雕,算是告别。

清晨的阳光透过密林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蜿蜒的山路上。萧暮雨背着沉甸甸的行囊,步伐坚定而有力。他的目的地是遥远的他乡,但在踏上这段旅程之前,他有一个重要的约定要完成——与瘦猴一同前往深山的鸡冠山峰,看望那只陪伴他们度过无数欢乐时光的小金雕,与它做一次深情的告别。

瘦猴,是萧暮雨发小,两人自小就在山脚下的村庄里长大,对这片山林有着深厚的感情。而小金雕,则是他们在一次探险中意外救下的一只雏鸟,经过他们的悉心照料,小金雕逐渐羽翼丰满,成为了山林中的一道亮丽风景。

两人沿着熟悉的山路,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来到了鸡冠山峰的脚下。山路陡峭,但两人看向四周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的大山。

萧暮雨和瘦猴喊道:“大鹏——”

小金雕大鹏见到两人到来,欢快地振翅高飞,然后又轻盈地落下,萧暮雨伸出双掌,小金雕落在掌上,萧暮雨顺势抱住它,小金雕的羽毛已经变得金黄璀璨,眼睛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野性的美。萧暮雨和瘦猴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知道,小金雕已经成长为了一只真正的猛禽。

萧暮雨从行囊中取出一些肉食,放在小金雕大鹏的面前。小金雕低头啄食,不时发出欢快的鸣叫声。萧暮雨轻轻抚摸着它的羽毛,眼中流露出不舍的神情。他知道,这一别不知道多久,他也希望小金雕能够在这片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翱翔,快乐地生活。

萧暮雨和瘦猴站在悬崖边,目送着小金雕大鹏在蓝天中消失成一个小点,萧暮雨和发小瘦猴洒泪分别。快速走出森林爬上小路,与道观道师和江尚天、小姨崔七丫会合,一起赶往逍遥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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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莲禅寺。南无观世音菩萨。

地处大利帝国境内西面的净莲禅寺,方圆200里,高峰大约2000寻,高耸入云,处于山峰之上“手可摘星辰。”周围环绕四座山峰,白云缭绕,宛如仙境,是佛教圣地。

净莲禅寺,历史悠久,佛法深邃,作为佛教禅宗的重要寺庙之一,它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底蕴和禅修传承。自古以来,净莲禅寺的掌门人一直秉持着佛法教义,传承着禅宗的智慧,为信众们提供了心灵的寄托和修行的场所。

净莲禅寺历代掌门人谱系,如同一部浩瀚的历史长卷,记录着净莲禅寺在南赡部洲大地上的传播和发展。净莲禅寺的现任方丈,是“心”字辈的传承者。他们分别是心空、心修、心无等,这些方丈们都是禅宗的杰出代表,他们深谙佛法,善于引导信众修行,为寺庙的繁荣和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现今,心空作为住持方丈,掌门人,心修、心无辅助管理寺内事物。

除了心空、心修、心无,净莲禅寺还有几个晚辈弟子,如观善、观声、观虚、观相等。他们在师父方丈的指导下,努力修行,不断提升自己的佛法造诣。他们是净莲禅寺的未来和希望,将继承并发扬佛教的传统和教义。在净莲禅寺的掌门人和僧侣们的共同努力下,这座古老的寺庙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成为了信众们心灵的归宿。

在佛教圣地之中,有一位与众不同的僧人,人称悬葫狂僧,是心空、心修、心无的至交,经常来寺院吃斋念佛,寺内弟子们习惯叫他师叔。他并非那种身披华丽袈裟、面庞庄严的高僧,相反,他的形象却颇为狼狈,破帽、破鞋、垢衲衣,左手摇一把掉了毛的羽扇,似乎总是与世俗的尘垢为伴。这位貌似疯癫的僧人走路像跳大神一般到来时,远远地能听到缥缈的唱词。

悬葫狂僧宛如世间的一缕清风,破帽、破鞋、垢衲衣,是他们特有的外在标识,仿佛从古老的岁月中走来,带着历史的沧桑和岁月的痕迹。

他的帽子是一个破旧斗笠,用芦苇编制而成,形状如斗,顶部尖尖,四周下垂,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鲜亮色泽,显得破旧而朴素。帽沿上,斑驳的痕迹见证了无数风雨的洗礼,已经磨损的参差不齐。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岁月留下的印记,诉说着久经风霜的故事。

脚下的鞋子,更是破旧不堪,鞋面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鞋子的前端脚趾头磨出两个洞。鞋底厚实,已经磨损严重,狂僧却似乎并不在意,依旧步履坚定。

身上的衲衣,更是显得垢秽不堪。一块块补丁拼凑而成,颜色斑驳。衣摆处,沾满了尘土和岁月的痕迹,仿佛是一幅生动的历史画卷,记录着狂僧的修行历程。

在狂僧的左手中,摇着一把掉了毛的羽扇。羽扇的扇面已经残破不堪,羽毛也脱落得七零八落,煽动之下能够驱散世俗的尘埃,带来一丝清凉。每当僧人摇动羽扇时,那扇面与空气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佛法的低语,让人心生敬畏。

尽管狂僧的外表看起来与世俗的尘垢为伴,但他的内心却如同明镜一般,清澈透明。他不受世俗的束缚,不受物质的诱惑,一心向佛,追求心灵的解脱。

悬葫狂僧的生活习性也与众不同。他不受佛门戒律的严格约束,嗜好酒肉,举止似痴若狂,常常引得旁人侧目而视。它表面放浪形骸,医术却高超,治愈了无数疑难杂症,无论是富贵人家还是贫苦百姓,只要有病痛之苦,他都会发慈悲之心。他虽然常驻净莲禅寺,但却不是每日念经礼佛,经常不辞而别云游四方,过得潇洒快活。

这一日,只听见山腰飘下四句偈子,

悬葫狂僧酒不干,酒肉穿肠佛心间。

红尘滚滚何须惧,佛法无边自坦然。

悬葫狂僧现身半山腰,摇着羽扇,一遍一遍地哼着唱词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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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雨和发小瘦猴、小金雕洒泪分别后与道师和江尚天、小姨崔七丫会合,一起赶往逍遥道观。道师计划路线是走陆路,先行南下到白云城,然后转道向西,过了新城堡,西旺角古镇,酒旗郡,过龙虎关,直取四塞子关,直上逍遥观。

白云城。

萧暮雨和发小江尚天、小姨崔七丫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从闭塞的乡村,去往繁华的城市,感觉很新鲜。

白云城,这座繁华古城,对他们而言,既陌生又充满了期待。日暮时分,湛蓝的天空下,远远地望见了城墙上飘扬的旗帜和城内升起的炊烟。

城墙高大而坚固,石砖上刻着岁月的痕迹,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古老与沧桑。城门敞开着,进出的商旅络绎不绝,各种陌生的人进进出出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他们穿过城门,步入了城中。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有精致的玉器、鲜艳的绸缎、还有各种从未见过的小吃和玩意儿。人们来来往往,或议价交易,或闲谈聊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生活的气息。

崔七丫拉着两个少年,好奇地东张西望,不时地指着某个摊位或建筑,兴奋地与他们分享自己的独具慧眼。萧暮雨和江尚天也被这座城市的繁华所吸引,他们睁大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就是人间的烟火气。

夜幕降临,白云城的华灯初上。他们找了一家客栈,抬头看匾额名为:水月榭客栈。一行人住下,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听着窗外传来的马蹄声声,心中难掩兴奋。萧暮雨约上江尚天出了水月榭客栈,来到大街上。

白云城,夜晚的市井生活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在月光的映照下徐徐展开。

夜幕低垂,白云城的街巷逐渐热闹起来。一盏盏古朴的灯笼高高挂起,昏黄的光芒洒落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小贩们推着木车,叫卖着各种小吃和特产。烤肉的香气、糖葫芦的甜味、还有热气腾腾的包子,令人垂涎欲滴。行人穿梭其中,或驻足品尝,或挑选心仪的物品,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

不远处,一座座酒楼灯火通明,酒香四溢。客人们推杯换盏,畅谈天下大事,或是吟诗作对,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歌女的歌声悠扬婉转,伴随着丝竹之声,在夜空中飘荡,为这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与雅致。

在市井的一角,还有一群孩子在嬉戏玩耍。他们追逐着萤火虫,笑声清脆悦耳,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白云城的夜晚,是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这里有繁华的街市,有热闹的酒楼,有孩子们的欢笑,也有行人的匆匆。每一处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让人感受到这座古城的魅力与活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云城的夜晚渐渐归于平静。萧暮雨和江尚天逛了两个时辰,累得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正要回客栈。

路遇马路上一个老妇人领着一个小女孩行走,小姑娘拿着冰糖葫芦正在咯嘣咯嘣地吃,老妇人低头为小女孩擦着小嘴巴,只见一匹战马受惊,如离弦之箭冲了过来,老妇人和小姑娘没有觉察到危险,自顾自地走着。

“哎呀,小姐小心,快闪开!”一个骑马的汉子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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