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云雨之约(1 / 1)

“哎呀!“墨玉玉闻听,眼前一黑,气血上涌,滚落马下......

刘木生抢先一步,接住玉玉,只见她双眼紧闭,不省人事。山贼小黑猫哈哈大笑:“追兵随后就到,看你们哪里逃走。”

家丁罗大夔怒从心头起,说道:“黑贼休伤我家大人,看枪。”出枪便刺,家丁罗大夔想到家破人亡,大小姐生死未卜,追兵随后,自己只有拼死一搏,才能报答墨家十四年的养育之恩。

山贼小黑猫并不惧怕,与家丁罗大夔枪来刀往,马打盘旋战在一处。只有几个照面,家丁罗大夔就有些招架不住,山贼小黑猫越战越勇,刀光剑影,上下翻飞。二马一错开,再迎面,小黑猫用刀磕飞罗大夔握在手里的长枪,罗大夔大惊,拨马要走,山贼小黑猫那肯让他走,手起刀落,劈下来。但听到“叮”的一声,一块飞石撞击刀面,火花四溅,随后听到一声断喝:“强盗休得胡来,我来会会你。”

刘木生放下玉玉,飞身上马,手举宝剑放马过来迎战,对家丁罗大夔说道:“照顾玉玉,我来战他。”

“哈哈,又来一个手下败将。一刀结束战斗,我就立功了。”山贼小黑猫显出志得意满之态。

“小小山贼,口出狂言,血债血偿,这里就是你葬身之地。”刘木生拔出宝剑,只见寒光闪烁,似乎周围明亮了许多,一股肃杀之气荡然开来。

宝剑名曰:隐龙

刘木生自从获赠宝剑,还未使用过,今日终于有机会试试。山贼小黑猫先下手为强,催马向前举起大刀,就来了一个“泰山压顶”,劈向刘木生,想着一刀结束战斗。大刀劈下来,刘木生并不慌乱,抡起“隐龙”宝剑朝着大刀砍去,只听“叮”的一声,对方大刀段为两半。小黑猫大惊失色,想要抽出兵器再战,却来不及了,他惊恐的发现:一道寒光从脖颈扫过,紧接着身躯摔于马下。

一刀结束战斗。

正在此时,只见喊杀阵天,举着火把的一队人马杀到,为首的山贼是一个凶狠的胖子。

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那马儿身躯健壮,四蹄如血。凶狠的胖子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犹如一座铁塔般矗立在马上。一身黑色铁甲,犹如乌鸦的羽毛,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铁甲之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战斗的疤痕。脸庞上络腮胡如同杂草一般杂乱无章,倒是增添了几分狂野与不羁。眼睛犹如鹰隼一般锐利,能够洞察一切细微的动静。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杀戮一般的笑,没有任何的怜悯与同情。头盔上镶嵌着一颗狰狞的狼头,双眼闪烁着凶光,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二股叉,那是一件威力无比的兵器。二股叉的尖端锋利如刀,两侧的叉股则如同猛兽的利爪,能够轻易撕裂敌人的防御。这位凶狠的山贼胖子是大嵩岭山贼的二当家。

“报名献祭。”刘木生用剑一指山贼胖子。

“大黑塔是也,你是何人,为何杀我兄弟?”大黑塔刚才看得真切,小黑猫也不是等闲之辈,怎么会一招毙命。

“山贼,今天用你们祭奠墨家和士兵的亡魂。”刘木生用剑一指大黑塔。

“弟兄们,我们为小黑猫报仇!一起上。”大黑塔端起二股叉杀来,顿时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家丁罗大夔绝望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泪如雨下。想想自己六岁时被老爷墨乡侯收留,教他武艺,教他读书识字,逐渐成长为大小姐队伍的一名队长,平时维护治安,日子很幸福,没想到墨家飞来横祸,眼前的少侠纵然武功高强,对方人多势众,难道今夜命丧于此,大仇何以为报!......

家丁罗大夔正在流泪,朦胧中看到一双鞋子向自己走近,惊惶不安地抬起头,却听见:“山贼诛灭祭奠墨家亡灵,只有一人断臂逃脱,玉玉如何?”

罗大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环顾四周,只见地上全是山贼躯体,横七竖八,难道是切西瓜吗?没有那么容易吧。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却是事实。

刘木生不等罗大夔答话,向前用了一个公主抱,抱起玉玉说道:“我们回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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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嵩岭山寨盗贼巢穴

大嵩岭山寨,一处隐匿于高山之巅的神秘之地,仿佛人间仙境,与世隔绝。这里山势险峻,树木葱郁。山寨坐落在高山的绝顶之上,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峦,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将这片秘境与外界隔绝。这里的山峰陡峭,直插云霄,给人一种威严而神秘的感觉。山间树木繁茂,郁郁葱葱,各种植被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海洋。

山寨的北面是一望无际、碧波荡漾的大嵩岭湖,湖水清澈见底,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周围的山峦。每当夕阳西下,湖面上便会出现渔舟唱晚的美景。渔夫们划着小船,在湖面上穿梭,他们的歌声悠扬动听,回荡在山谷之间,给这片宁静的山寨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

山寨的历史悠久,曾是古代人们躲避战乱、寻求安宁的避难所。山寨内的建筑古朴典雅,虽然历经风霜,但依然屹立不倒,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断臂的山贼名字叫师不全,骑马到山门跌落马下。站岗的小喽啰立即发现了他,打开山门,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进来,有人飞报寨主。寨主带领众人一看究竟。只见断臂山贼紧咬牙关,双目紧闭,气息奄奄。

“快请马神医,快!”寨主甄不害喊道。

小喽啰散腿如飞,不一会儿,马神医赶到,双手扒开眼皮,看一下瞳孔,又把把脉,说道:“无妨,拿药来。”小童提着药箱走过来。马神医取出一个药瓶,倒出药面,用小匙舀一些涂在伤口上,用纱布缠好。撬开嘴,放几粒药丸,用温水灌入,再放平躺下。

众人等了一个时辰,师不全才逐渐清醒,开口道:“我还活着?实属不易,是我观察场面不对劲,没有靠近才得逃脱回来报信。”

“事情怎样,如实说来。”寨主甄不害说道。

“我等500人随大黑塔头领去营救大胡子,血洗墨府,唯独跑了一个家丁。为了不留活口,小黑猫追杀家丁至郊外,我们也紧随其后,谁知半路杀出一个年轻男子,约摸二十来岁,剑法了得,我们的兵器碰到他的宝剑即成两截,杀我们如切瓜一样,一剑死一片,小的见势不妙,准备回来报信,逃出30多丈忽然听到有兵器飞来,一闪身被削掉右臂,我拼命得以侥幸逃脱。”

“这......”

“嘶......”

寨主甄不害和众山贼倒吸一口凉气,众人沉默不语。就在大家愁眉不展之际,忽听有人高声喊道:

“不必惊慌,本人自有妙计。”众人抬头看来人。

他是从京城来的师爷,一位瘦高的老者,身躯仿佛一棵历经风霜的老槐树,脸庞瘦削,颧骨高耸,胡须稀疏,眼睛深邃,身穿一袭长衫。师爷环顾四周说道:“再有两个时辰,京城四大高手春不雨、夏不暑、秋不收、冬不雪抵达山寨,害怕他们不成。”

“京城四大高手春不雨、夏不暑、秋不收、冬不雪。”那是顶级杀手,有人议论纷纷,转悲为喜。

“人称‘四季杀手’”,‘四季一到,对手没有四季。’山贼早就如雷贯耳。

“现在我们以静制动,再打一仗,我会到京城汇报给当今东宫太子,为你们记上一功,届时,何止银子,高官厚禄,封妻荫子不在话下,你们出头之日指日可待。”

“师爷,我等愿效犬马之劳。”众山贼附和道。

师爷说:“寨主,我们合计一下,请五个堂主来主厅议事。”

寨主陪笑站起,吩咐下去:“请五个堂主来主厅议事。”一会儿,五个山寨堂主来到主厅,他们绰号是:东胖头、西长嘴、南高鼻、北小眼、中大耳。五个山寨堂主,人送外号:五鬼,长相各有千秋。

“不知师爷和寨主找我等何事?”五鬼异口同声问道。

“师爷有事吩咐,尔等过来议事。”寨主甄不害坐在主位,旁边坐着的是京城来的师爷。

“不瞒各位,今日之事成败在此一举,同心协力才能永葆荣华富贵。”

“我等听从寨主指令,唯师爷马首是瞻,吩咐就是。”五鬼异口同声说道。

“接下来,我们如此这般......”师爷定下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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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声乡,墨府。

刘木生抱着墨玉玉走进墨府大院,看到院内家丁和士兵、山贼的的躯体杂陈在院落内,有一个丫环和一个婆子正在墙角瑟瑟发抖,看到后面牵马的家丁罗大夔,才站起身来。踟躇来到跟前,磕磕绊绊地诉说,原来自从罗大夔逃脱之后,墨府遭到血洗,墨乡侯也未能逃过此劫,人头被山贼盗走。丫环和婆子躲在暗处才捡了一命。罗大夔吩咐丫环引领刘木生到小姐闺房,放小姐于榻上。

刘木生立即吩咐罗大夔到外面收拢士兵,掩埋尸体,打扫庭院,设立灵堂等诸多任务。

刘木生跟随师父行医多年,知道在战斗的硝烟逐渐散去后,应快速处理战后的事宜,避免疾病蔓延刻不容缓。紧接着又吩咐丫环婆子做一些羹汤来喂食墨玉玉。刘木生诊断她是急火攻心,进食一点羹汤,一会就能苏醒。眼下布置防御,重建队伍编制乃是重中之重。

罗大夔领命而出,首先面临的是收拢四散的士兵。战场上,士兵们或因战斗激烈而失散,或因恐慌而逃离。罗大夔深知,要将这些士兵重新集结起来,不仅需要耐心和细心,更需要一种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他穿梭于乡里乡外,用坚定的语气和有力的行动,逐步将失散的士兵召集回来。

接下来是掩埋的任务。战场上,100多名英勇的士兵丢了性命,他们的遗体散落在各个角落。罗大夔带领士兵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将这些遗体一一收集起来,然后选择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为他们举行了庄重的葬礼,派专人负责家属抚恤。

打扫庭院也是一项繁重的工作。战争的硝烟和炮火使得庭院变得破败不堪,到处都是废墟和残垣断壁。罗大夔组织士兵们,拿起铁锹和扫帚,开始清理这片废墟。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碎片和瓦砾运走,又修补了破损的墙壁和门窗。经过一番努力,庭院终于恢复了些许整洁。

一夜未睡,直到卯时,罗大夔为主人墨乡侯设立了灵堂。灵堂内的布置简约而不失庄重,黑色的帷幕与的白色挽联随风飘起,给人一种沉静而肃穆的氛围。

灵堂设在院内一处清幽之地,四周绿树成荫,鲜花盛开。灵堂内摆放着墨乡侯的遗物和灵柩,灵柩内有一个木头雕刻的头颅和墨乡侯的身躯接在一起,算是全躯。

墨玉玉缓缓地跪下,她的额头轻轻地触碰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一声撞击都像是她心中的哀鸣。她向父亲告别,向那段无法挽回的昔日告别。从此以后,她将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风风雨雨,为父报仇的种子也由此种下。

辰时,前来悼念的乡民络绎不绝,他们或是墨乡侯的亲友,或是曾经受到过他帮助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沉痛与不舍,他们默默地为墨乡侯祈祷,送他最后一程。

在肃穆的灵堂之中,气氛凝重而悲伤。墨玉玉披麻戴孝跪在父亲的灵柩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思与不舍,强打精神,泪眼婆娑,背对灵柩,跪下磕头向吊唁者回礼。

泪眼婆娑中,她回忆起与父亲左迁时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如今却成为了她心中最痛的伤口。十多年来一直在左迁的路上,像是候鸟迁徙。她记得父亲严厉的教导,更记得他无私的父爱。有一次,自己被热汤烫伤,父亲一夜未合眼,找大夫、买药,敷药,熬药,喂药都是亲力亲为。自己每次生日,父亲都会送给她惊喜的礼物。几个月前,十六岁生日那天,父亲为她准备了一匹千里马,特意为她量身定制了一套淡雅的裙裳,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

父亲是她的避风港,是她的精神支柱。如今,这根支柱轰然倒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迷茫。

在灵柩前,墨玉玉完成了一场心灵的洗礼。她告别了过去,也迎接了新生。......

望着墨玉玉哀伤的眼神,刘木生心如刀绞,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站在灵柩旁静静地祈祷,祈祷她恢复原来的模样,替父报仇。想到玉玉有疼爱她的父亲,自己却是无父无母,十八年来,甘州村抚养自己长大,人人疼爱他,多少父爱!多少母爱!多少兄弟情!多少发小情!这又是刘木生所独有。这依依不舍的亲情,正是自己追求的志向,假使所有地方都如甘州村那样: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倘若能如此,则足矣,

夫复何求!

刘木生,龆龀之年就志存高远。他曾经亲睹世之不仁,愤慨盈怀。视杀人之暴,抢劫之恶,奸淫之乱,掳掠之酷,炫富之骄,诈骗之诡,皆令人目不忍视,心不忍闻。更见世人视人命如草芥,冷漠无情,刘木生悲从中来,愤不可遏。

那些杀人者,为了私欲和仇恨,不惜剥夺他人的生命;

那些抢劫者,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将他人的财物洗劫一空;

那些奸淫者,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将他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

那些掳掠者,为了获取利益,将他人的自由剥夺;

那些炫富者,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不惜伤害他人的尊严;

那些诈骗者,为了骗取他人的钱财,不择手段;

那些掌握权力者,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视人命如草芥。

他立誓欲止此恶行,然力不从心,叹世道之艰难。每观生灵涂炭,无辜受害,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今日,立灵柩之旁,睹一无辜之人,横遭惨祸,命丧黄泉。刘木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唉!何至于此?

他想:我虽一介布衣,岂可坐视不理?遂立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正世风,除暴安良,广结贤良,以求大道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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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村,午时。

“稍安勿躁,再等一个时辰。”村长站在平台之上,喝止村民要冷静,不要做过激行为。

刘木生一夜未归,村民挂念,派出刘大耳等探子去四处打探,村民群情激昂,要发动全村村民去找。正在这时,一人一骑从古道远处奔来训练场。早已有村民看出来是刘大耳,刘大耳停住战马,高喊:

“找到了,木生安然无恙。”

听到消息,村民迅速聚拢过来,刘大耳从刘木生和墨玉玉到乡里东门说起,一直说到为墨乡侯送殡,还说,木生帮忙处理完墨府的事情就回来。

村民们把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转悲为喜,一边议论事情的细节,一边回家治午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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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木生和墨玉玉将墨乡侯入土为安,上报朝廷,言“病故。”

用过午膳,墨玉玉带刘木生去客房休息,临走时说:“晚上,我们商量一下报仇之事。”

“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刘木生和衣而卧,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太累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乡奇遇

刘木生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身心疲惫,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夜幕降临,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和衣而卧,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在梦中,他来到了一个的地方。这里有茂密的森林,有清澈的溪流,有袅袅的炊烟。他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宁静和安详,仿佛这个世界只属于他一个人。

刘木生梦见自己去了一座高山。那座山高耸入云,云雾缭绕,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仙境。他顺着山路往上攀登,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当他登上山顶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山顶上有一座古老的道观,道观里住着一位道士。那位道士身穿一袭白衣,仙风道骨,仿佛是一位得道高人。刘木生心生敬意,便上前请教。道士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来此地,是缘分所至。随为师学习道法,修行成仙可否?”

刘木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从此,他便跟随道士学习道法,修行身心。他学会了如何静心养性,如何帮助他人解决困难。他感到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净化和升华。

多年后的一天,道士告诉他:“你的修行已经有所成就,现在你应该下山去行医济世,用你的所学去帮助更多的人。”刘木生听从了道士的吩咐,下山时,背后有人推了一把,他便飞起来,在空中游走,鸟儿从身边飞过,白云从面前掠过,飞呀飞,突然往下跌落,他急忙张开双臂也无济于事,继续下落,他急得大喊:“无语,救我。”

刘木生从梦中惊醒,看到眼前是一个闺秀女子,绝世而独立。她身着淡色上衣,黑色裙裳,穿着黑色丝袜,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在风中摇曳生姿,脚上穿着精致翘起云头鞋,恰似两条鲤鱼跃龙门。眉如弯弯的新月,眼若盈盈的秋波,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水,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鼻梁挺直而细腻,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散发出淡淡的光泽。双唇红润,微微上翘,似笑非笑,温婉而含蓄。精致的发髻,点缀着一朵白花。

却见她轻启朱唇,甜美的声音便如清泉般流淌:“公子你醒了,请去用餐。”墨玉玉早就来了,只是不便打扰,刚刚听到刘木生睡梦中呼唤“无语”,觉得蹊跷,便问道:

“公子昔日可曾认识一个叫‘无语’的人?”

“素不相识。”刘木生回答。

“令尊可否指腹为婚?”墨玉玉再问。

“未闻也。”刘木生回答道,“所为何事?”

“无事,闲谈而已。”墨玉玉似有疑惑,也不方便直说,就此作罢。说道:

“用膳之后,我们到密室密谈。”

“遵命。”刘木生站起身来,去简单梳洗一下,随后去大厅。

密室里,有一个圆桌,上面有各种茶具,几个圆凳,显得古朴典雅,周围有绿萝等植物装饰,文房四宝俱全,别是一番天地。

“我派人绘制了一张大嵩岭山寨盗贼巢穴地图,不出意外,应该是细致入微。”墨玉玉展开地图递到刘木生面前。

刘木生仔细斟酌地图,的确很详细,细致到马厩、茅房都标记了。刘木生看着地图,听到墨玉玉含悲说道:“明天凶险无比,公子若是有所顾忌,也可以......”刘木生打断了墨玉玉的话说:“我们说好共进退,‘山无陵,江水为竭,来生都不与君绝。’”

墨玉玉说道:“君之厚爱,墨玉玉感之至深。”乃趋向前,揽住刘木生的腰,泪水滂沱而下,说:“我身负重孝,岂敢轻忽君情,而负此厚爱?倘无此牵绊,我必以身相许,共赴巫山云雨之约,尽享人间之乐。”

刘木生闻之,也泪水滑落,紧紧地抱住墨玉玉入怀,安慰她道:“我知你孝义之心,不敢强求。然我之爱,不因时而减,不因事而变。待你孝期既满,我必候你于巫山之巅,共赏云雨之美,共谱人间佳话。”

于是,二人相拥而泣。墨玉玉虽身负重孝,然心已许刘木生,期盼孝期早过,共赴巫山,了此心愿。而刘木生也矢志不移,静待佳期,共赴云雨之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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