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何解往事心结存
何雨住正在空间里炮制棉花。没错,就是你看的那样。种植棉籽,采摘棉铃儿,晒干成皮棉,然后清理出棉籽(种),弹花制成棉絮。这就是棉花的制作过程。就这套纯人工流程,没有经历过的90后,绝对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今天闲来无事,看见晒制的皮棉已经合格,就亲自下场操作了一番,余下的就交给空间自动学习功能了。别说制棉花,纺花制成棉布何雨住都会!前世活到90多岁,在农村都成老妖精了,人老成精,哪有他不会的!
空间除了粮食和蔬菜,还种了几棵果树。前院栽了葡萄,后院种了石榴,树林里种了苹果、桔子、桃、梨子、枣,果子一个月摘一回,果实都放到厢房。但是原来一直没有搞到棉花籽,就趁着供应还不要票,囤积了几匹棉布,够他和雨水用好久了。其他的工业品也存了点儿,反正就算何大清突然跑了,兄妹俩也无饥馑矣。
今天纯粹是觉得要换季了,盖的棉被有点厚,想起来还有皮棉,就只做了一点,给自己和雨水制作了薄棉被。从出生雨水都是和自己睡一起的。所以对小丫头来说自己又是爹又是妈。今年夏天过后准备让王冰和雨水一起去托儿所。也让柳婶儿多少轻松一点儿。孩子自己可以送,但是需要柳婶儿接了。心情很好,给柳婶儿做了两条薄棉被,明天给柳婶儿送去。何大清的去年有,就对付了。何大清是真不讲究,他和雨水洗三次衣服,也不见何大清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要不是何雨住有洗衣机,真想给他扔了。太臭了。
五月来了,何雨住基本就不去学校了,啥时候考试再去。反正这两年不准备考大学。准备到52年全国统一高考再考。这两年准备各大菜系都接触接触。再找个国术师父学一学技击性的武术,比如八极拳什么的,前世倒是跟着自家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的洪拳,但是自己的家乡不是什么武术之乡,乡村传承不成系统。以讹传讹,动作走形,并无配合的呼吸运气法门。却是上不的台面。
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贾张氏因为求易中海收徒贾东旭,下血本买了酒肉请易中海喝酒,酒场儿上深恐吃亏,玩儿了命的造,最后心痛酒,还和易中海拼了几杯酒,结果喝的有点高了,半夜里去厕所上厕所,一脚踩空掉进了后面的粪坑,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因为怕丢人,半夜里就在水管子那里自己连冲几大桶凉水,好不容易把自己洗干净。因为天气已经热了,也没当回事儿,就回屋睡觉去了。结果第二天院里的大妈们发现水管子前臭不可闻,骂了半天,贾张氏在屋里睡觉也没听见。并没有回嘴。可能还是没冲干净,估计酒醉之际粪便进入了口腔,第三天贾张氏开始发烧。自己以为是感冒了,自己找了几片药吃了,也没当回事儿,一直低烧半个月后,夜里忽然高烧。贾东旭也没发现。当发现的时候高烧已经昏迷了,赶紧往医院送,医院检查后说是细菌感染,但是久拖未及时治疗,结果半月后挂了。
何雨住感觉到了造物主的不可测。刚开始准备收拾贾张氏,她竟自己挂了,是自己这个蝴蝶造成的吗?何雨住有点迷糊。贾东旭还没有结婚呢,秦淮如还没嫁进来呢,易中海还没开始道德绑架自己呢,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自己挂了?何雨住攒足了力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点闪功夫啊?是怨自己前段时间弹棉花了吗?影视里没这一段啊?白瞎了啊。何雨住满满的恶意。
八月份,何雨住走出考场,回望学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压下前世今生的感慨,终于圆了自己的高中梦。前世为了学医,放弃了读高中,尽管后来自学考试拿到了大学文凭,但是始终没有把未上高中和上大学的遗憾补平。所以今生12岁以前跳级,高中却一级都没跳,尽管和同学相比年龄小了3、4岁,但总是上完了高中。
贾东旭因为母亲病逝,加之死的有些丢人,因此也恨上易中海。所以这师也没拜成。易中海这时候还年轻,找人养老的心思还不重,所以也不惯着贾东旭。不拜就不拜,谁还能上赶着求你似的。两人不欢而散。贾东旭更郁闷了。
何雨住住在中院正房,贾东旭住中院西厢房,何雨住找了个时间,炒了个鸡杂,炸了个花生米,掂着酒,来到贾东旭家里。贾东旭一个人在家炒了个萝卜丝,就着窝窝头,喝棒子面粥。
“贾哥,吃着呢?今天没事,我炒了俩菜,咱们俩喝一杯?”
“雨住来了,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我这也有酒,来坐坐坐。”
贾东旭大喜,就爱这一口儿,这不是想瞌睡送枕头么。赶紧准备筷子,也没有酒杯,拿了两个小碗代替。
“也没啥好菜,就炒了鸡杂,另外一个花生米,您别嫌弃。”
“瞧您说哪儿的话,就这鸡杂哥哥我也吃不起,啧啧,这味儿,绝了,花生米不老不嫩,真香。还是何叔的工作好啊,你们家经常能见着腥荤,羡慕人呐。”说着话,贾东旭吱喽了一口酒,满脸享受。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
一会儿,闫埠贵闻着味就来了。“哥儿俩喝着呢?我带了瓶酒,攒个局?”
“闫老师,您的水兑了多少酒?”贾东旭调侃道。闫埠贵也不理他。
“闫老师,您来了,我再去加个菜吧。您俩先喝着,很快的啊。”何雨住站起身来回去了。十分钟不到,端了一个酸辣白菜,一个醋溜土豆丝回来。
三人你来我往好不高兴。面酣耳热之际,何雨住问道:“贾哥,你今年十九岁了吧?没想着找个媳妇儿啊?你这一个人也不是个事儿啊?”
“易师傅说他认识一个农村的人家,家里有个姑娘及笄几年了,想找个城里的婆家,说准备给我介绍介绍。”贾东旭有点儿扭捏道。
“哎,东旭呀,这我可不是说你,你和老易现在的关系,怎么说呢,有点儿尴尬呀,你说你这媒要是成了,老易就是大媒人了,少不了你媳妇儿和他家多来往,到时你不腻歪啊?再说了,乡下的没有粮本,你媳妇儿嫁过来,那她的田里打下的粮食她娘家就可给可不给你了,那你粮食可就闹饥荒了,还有啊,你说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又是正经的工人,等两年转正定级后,每月好几十块钱,这么好的条件干吗要找一个乡下的呀?”闫埠贵也有点上头,顺嘴就开始和贾东旭分析上了。
“闫老师你说的也对,我还是欠考虑了。”贾东旭也琢磨出味儿了。
“贾哥,我听院子里你们厂的那谁说,你们厂食堂新来了个姑娘,叫刘岚,年岁和你差不多,要不你托人打听打听?”
“真的?这我还真的要打听打听。来,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