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杯子放在两个人的中间,用格外澄澈的眼光看着他:“这样够了吗?”
手指微微的蜷缩着,仿佛在害怕什么事情。
许牧珵嘴角勾出落寞的笑容,意味深长:“够了!”
原以为君秋白没有变。
现在看来,她早就变了。
变得十分的彻底,甚至说有些面目全非。
以前的君秋白肯定不会用如此的态度,和他喝酒。
同样,也不会用如此的眼神看着他,恰似要穿透他的心,去审视什么人间诡事。
君秋白勾起一抹疏离的微笑:“找我来,总应该有事情,而不是单纯的陪酒吧!”
许牧珵伸出手,微微一勾,邪魅道:“过来!”
抬起头,重新审视他,恍如面对生命中无法言传又复返的召唤,是一种很难用词汇此形容的痛,他的举止,微颤微寒而确实有微带甘美的战栗。
让她产生错觉,许牧珵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她的心,仿佛重新触碰到那几乎已经隐而不见,却有从来都不曾离开片刻的“爱意”。
对许牧珵浓厚又不敢开口的爱意。
仿佛被温热的泉水,慢慢的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