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眉顺眼，却是捏紧了拳头道：“或许你觉得一切恩怨都可以说明白放下，但是我已经变了，我是杀手，会杀和自己毫无冤仇的人，我已经没法子……”
司徒飞雪说不下去了，和北辰发生关系的事，她说不出口，和长空越来越远的事实，她更不知道怎么去说，长空不会明白的，他是光明，如何明白杀手的心，在正常人的眼中，杀手本就是罪恶的一种。
长空看着纠结的司徒飞雪，只说了一句：“但是我爱你。”
长空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着你。”
司徒飞雪看着认真的长空，感觉心中又悲又喜，她突然明白了，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有欺骗，她应该把一切都告诉长空才是，就算长空生气，长空嫌弃她，她也不能欺骗长空……
想到这儿，司徒飞雪抓住长空的手道：“那时候在妖界，我无依无靠，想来蜀山剑派看你，但是你的师门已经联合其他修道门派绞杀我，有御妖阵法，我去不了蜀山……可是你为我受了重伤生死不明，若是不能见到你，我心难安。”那段日子她心急如焚，每时每刻都在痛苦之中。
长空心疼的轻吻司徒飞雪的鬓角，他当时‘死了’一了百了，司徒飞雪却是承受了那么多，真是苦了她了……
司徒飞雪咬了咬唇道：“北辰逼着我用身体和他交易……”
司徒飞雪话未说完，突然那双天空之中的蓝眼睛破碎了，化为两道蓝色的流光，一入长空的身体，一入司徒飞雪的身体，这片空间也天旋地转，光影破碎，一切都在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