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最恐怖,最窒息的是。
一切痛苦的源头都来于自身。
旁人总是找我出力,试着拒绝吧。
班上讲话被点名,试着使旁人没有理由吧?
打乒乓球被排挤,打篮球被无视,试着不放纵自己的玩欲吧。
在班级被冤枉,试着做好一切吧,如果我不提前走,会不会没事呢?
当然,有的人热爱乒乓球,热爱篮球,这时的意义就大有不同。
如果是我,我会在无人所知的地方练习,在万众瞩目的地方发光,说到最后还不是自己没实力。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神变得犀利,面色冰冷,声音单调如一,语速不急不躁,步伐沉稳又不失力度也从不说一句废话。
至于朋友很重要吗?
改变从我躺在床上,泪水淹满面庞时开始。
此后,在这个世界上,他从来都只靠自己,也从来只有自己最靠得住。
只可惜在这个世界上,弱小只能依靠,强大才可自从。
在我强大之前,我要利用一切。
对待任何事情都不能有感情,否然痛苦会使你醒悟。
只听耳旁一声轻响,周围的景象渐渐融入我的瞳孔。
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我疑惑得道
刘祖几埋怨的道:说着话都能发呆,那个是我打的响指。
我先前还在旁边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怕是一句都没听见吧。
我轻呵一笑道:不好意思
刘祖几道:没事,谁叫我宽宏大量呢?我就勉为其难再跟你说一遍吧。
我却道:不用了,想必我这辈子也不会与这种事有交接吧。
夜晚,月明星稀。
谢逸躺在宿舍的床上,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可耳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每天呆在学校,跟坐牢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呵呵,罗子召。就你呆在学校还无聊,看你每天与于文央打打闹闹的,那么欢快。”
罗子召撇了一下嘴,坏笑道:敖汤,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与曾高笋在地上打滚,看着是小打小闹,实际上,趁着这个机会。你用手一直抚摸着她的下半身而曾高笋与你来回互动,晕红的脸庞,展露着喜气的微笑。
罗子召坏笑的更厉害接着道:曾高笋跟你打闹时不小心倒在地上,你也趁机不小心的扑她身上,把她弄的发疼。要多快乐,有多快乐吧。
宿舍中的人,燥成一团。在月光的照映下,可以明显看到靠窗的那个人,露出淫荡的表情,在那傻笑嘿嘿嘿嘿嘿…
熬汤暗嘿一声,我做的那么隐蔽,这罗子召怎么还能注意的这么清楚。
但随即为了缓解尴尬说道:一开始我们在一起时,她就非常主动,那时我在打针,他坐在我旁边,一下子就把手掌,放在我的手背上,吓了我一跳,软乎乎的,还以为什么东西。要知道那时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还有在操场的时候,我们刚在一起不到一天,她就问我想不想亲她,我当时就噎到了,没敢说话。曾高笋真的很开放。
嘿哟,罗子召从一开始就听的很起劲,这时心潮来血说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唉,想起来之前与于文央做同桌的时候,她拿着我手放他的大腿上,要知道那时她穿的可是短裙,那肌肤可滑嫩了,她笑嘻嘻的对我说,给她20块钱就可以随便摸,我当时听着眼睛迷糊,压抑的色欲直接刺激我的大脑,但是可惜,我当时实在没钱。
我在床上听着,之前看那些视频的后遗症,被他们这些话又勾引出来。我只能强力压制住。
不过我床头前的那个家伙,好像压制不住了,一直四处滚动,躁动不安,口中还喘着粗气。
我心里想着,这家伙平时看着挺老实,原来是个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