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岁数了连个女孩子都搞不定,搞不定还要她来帮忙!
“怎么了吗?”青青再搞不懂状况,也明白是因为她的话,楼月馨才会失态,“是我提的请求过分,您无法医治?”复又低头,“我也知道,我是伤到了脑子,这的确比较难医治,您有话只管直言,我都接受。”
楼月馨飞快的和井席对视一眼,眼中现着了然,在青青抬头的刹那又对着青青,说道,“我先前说的你们可能有所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的失忆不是暂时,而是永久,简单直白的说,你的记忆是永久都不可能回来。”
这话对一个活了十几年的姑娘来说有些残忍,那相当于把她打回婴儿期,可是楼月馨看井席的样子,她明白那对青青来说,同样不会是什么好的回忆。
既然井席认为他可以填满青青一切的人生,那她也无所谓。
“真的,我过去的记忆永远都回不来了?”青青难以接受的反问,怎么会回不来呢,那是她曾经有过的记忆,人生的一部分,理应存在着的。
青青迷茫的模样让楼月馨有些不忍,因此没有回应。
她却认为沉默即是确认,记忆真的不可能再回来。
身旁有只手伸过来握住她,像是握住她的不安。
让她如同浮萍终于靠岸,以后,她就只有井席了。
从前厅出来,心里的某一些情绪好像是轻松,又好像是其它。
回忆也许不用太纠结,那毕竟是过去,握紧现在才是真的,身侧的体温才是真的。
“井席,我们什么时候成亲?”青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