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驾照怕是要重考了。
不过比起驾照，事情更重要，大不了以后出门都叫司机开车。
后座，夜司爵上下打量了慕夏两眼，见她毫发无伤，心底悬起来的石头终于落地，随即低笑了声，道：“你这风格我第一次见。”
慕夏无奈地说：“你还笑我？要不是我聪明打扮成这样，现在已经被人围起来围殴了。”
她身手是还不错，但以一敌百？
还是算了……
夜司爵收起笑容，忍不住伸手揉了下慕夏的发丝，道：“我的错，不该笑你，你最聪明了。”
慕夏只感觉头上痒痒的，心跳也随之乱了频率。
“咳！”慕夏干咳一声，别扭地拍开夜司爵的手，道：“别乱摸。”
夜司爵刚要说话，罗毅把车内挡板升了起来。
挡板在彻底合上的最后两秒，罗毅的声音飘向后面——
“吃饱了，不想吃狗粮。”
“……”慕夏顿觉更不自在了，连视线都不敢往夜司爵那边瞥。
夜司爵倒是没什么不自在，他收回自己的手，开口道：“这事不算什么大事，你不该来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你的事就不是事了吗？”慕夏不大高兴地蹙起眉说：“我不喜欢你这样。我有了事，你总是第一个出面帮我。你自己有事却提都不跟我提一句。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夜司爵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下。
他很想说“我的确没把你当朋友”，但话说出口，改口成了：“我只是不想你出任何事。”
慕夏脱口而出：“我也不想你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