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宗阱也不避讳道:“昨天那个获奖名单的决策者和她睡了,说是保证她能获奖。结果今天主办方的最大赞助商来了,点名要潘之朵获得这个奖。”
“这也太惨了,人财两空。”祁邵感叹道。
“决策者就是一个打工人,只不过是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福利’,肯定不敢违抗大金主的。”邢宗阱淡淡地说道。
祁邵眼珠子突然一转,“不会是你指定潘之朵获奖的吧。”
邢宗阱对祁邵的想象力惊愕到了,还在担心是不是刚刚被吓坏了,本来特意讲一些八卦让她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没想到这个‘小坏蛋’的联想能力居然能如此丰富、如此跳脱。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邢宗阱笑道,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压低声音道:“那个大老板就坐在你身后哦。”
祁邵想回头,却觉得这不是时候,怎么今天‘自己身后这个位置’总是有点‘背’啊。好不容易扼制住了自己的‘窥探’之心,接着小声地问道;“那‘决策者’是哪个捏?”
“就坐在你旁边。”邢宗阱用更小声地分贝说道。
两人坐着的这个沙发呈半月形状,沙发的弧度使人可以舒适地面对着中央的焦点。一侧,也就是大概圆弧的斜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他的头发略显稀疏,透过发丝间隙可见一丝发际线的苍凉。急促的表情勾勒出一抹焦急。他坐立难安,仿佛一只不安分的青蛙,双眸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眉间皱纹交错,似是为‘心头之事’而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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