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只想做好自己就对。
但慕容律好歹也是为他着想,这一点,慕容佾还是心知肚明的。
“那朕一会儿就抽空下旨!”慕容律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慕容佾手握空拳放至嘴边闷咳一下,“皇上就少操心这些琐事了,赶紧言归正传的顾好眼下吧,越说越不着边际。”说罢,又将目光移回了地图上,目光深不见底的看着某处地名,宛如静默的雕塑。
慕容律讪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朕还真想知道这敲山震虎的重头戏究竟是什么?”
“趁还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就先断了他的所有机会。”慕容佾说得轻描淡写,“不管他是否在通奸卖国。”
案几上摆放着青花盖碗,指尖沾了茶水,慕容佾立在墙边,在地图的一处轻轻抹了个记号,那是嘉峪关,那批货若是起程,无论对方派多少人,走什么路,从塞外到京城,这里是必经之路,他顿了顿,颇有神机妙算之感,“估摸下时间,他们大队人马,起码要六天才能抵达城外。”
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律恍若梦醒,“三弟届时莫不是想派人劫镖?”
“有何不可?”慕容佾侧头看他,三分邪气,七分阴冷,“让萧丞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妙招,不是恰到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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