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拳，眼眶红了：“你骗的过我，也能骗的了自己？”
霍舒衍早见识过她泪珠子说来就来的本领。
他怕会心软，拨了内线电话。
“宋恒，进来。”
桥曦曦被半请半强硬的弄走。
手机上又收到了两份电子协议和一段话。
“我不逼你签字，但宋恒会一直跟进，你撕多少份他会再送去多少。曦曦，你说过好聚好散，离婚后我不会再见你，但你若遇到任何麻烦，都可以找宋恒或盛宸。”
他的承诺，多少人求之不得。
桥曦曦却只想砸了手机，顺便回到过去打趴说“好聚好散”的自己。
霍舒衍手机连续响了几声。
他没拿，低眸扫过。
“狗屁的好聚好散！”
“我不同意离婚，也不会签字，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别装傻，我要的不是体面，我要的是你！”
最下面是一个表情。
蘑菇头闭眼张着大嘴，旁边写着“啊啊啊！”
……
桥曦曦去了跆拳道馆发泄两个小时。
傍晚，整理好脾气和形象，她回嘉水别墅。
霍一明霍天瑜和康姨都在。
她的箱子成堆的放在墙边。
“这是？”
“曦曦姐，我帮你搬走吧。”
霍天瑜抹并不存在的汗：“二哥说了，要是你不走他以后再不回来，我们也是。”
我去够狠！
把这变成个空壳子就装她！
她脸色青白交错，各种负面情绪连贯而过。
桥曦曦妥协了，抓着箱子往外走。
霍一明也赶紧帮忙：“二嫂你放心，我和天瑜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