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透了心，逼着自己放下，明知再无希望，做妹妹与路人没有区别。
“是你找的裴煜，你什么时候结识的他？”
白璐坦诚道：“偶然，我查过他的经历，知道了他迷恋桥曦曦。”
所以连绑架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霍舒衍面露嘲讽，却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
说到底，是他轻信了这些话，是他不信她。
“欺骗，算计，背叛。好，很好。”
白璐将手背在身后，掐紧掌心。
她无声吸了口气，仰头，忍住心底酸涩。
爱了这么多年都成了习惯，刻入骨髓，本能的因他而喜因他而忧。
白璐低笑：“不止这些，当初我生命垂危，我告诉你让你选择桥曦曦，是吃定了你们相爱，你为她付出她也会回报。”
“你的第一个孩子，算是我弄死的，第二个差一点。”
霍舒衍眼中厉色骤起。
景谦昊转了身，声如寒冰：“够了。”
白璐却不看他，将他彻底无视。
霍舒衍冷然道：“你先出去。”
“我和她都是女人，我早就知道，桥曦曦已经爱上了你，她对你有所保留是因为我。”
“很多次我故意离间你们，让你们意见对立生出嫌隙。”
白璐倏地变了脸色，暴起将桌上的茶具用力挥在地上。
上好的瓷器和茶叶，撒的撒，碎的碎。
“我陪你那么多年，我爱你，她凭什么！”
霍舒衍有些呆愣的看着她，从相识起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璐璐，我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想在你们之间找一个平衡。”
白璐忍住眼泪：“是，一旦找不到，就会偏向桥曦曦，我理解。”
“不过也正常，现在想想，我对你那么好、付出许多，除了爱也是因为愧疚。”
景谦昊骤然走近，用力攥住她的胳膊，想拖她离开。
白璐感觉手臂都要碎了，她反抗不得，但依旧道：“毕竟你父母大哥的死，霍家的惨剧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就当是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