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别以为他死了我就能饶了你,语文老师死了也不行,“那你数学老师呢?”
左然那个气啊,为什么他问话,自己就能上当,自己问他,却反而得不到这样的效果,难道自己的智商真的有问题。
数学?一提数学,苏生就沉默了,能不沉默么,苏生可谓是文科状元级别的人,可这数学,从来就没超过50分,是的,你没看错,考的最好的时候也就四十九,毕竟人没有十全十美的,苏生安慰着自己,不以为然地瞟过一脸诡笑的左然。
苏生好看的唇半抿着,左然心里偷笑着打着小九九,‘这货数学不好啊,终于找到了一针见血的点儿了,这就是杀手锏啊,看你以后还怎么欺负我’
一瞬间,原本热闹的对话再次陷入宁静,静的只听见座位对面大婶一声高过一声的打呼。
他沉默,她转过头,痴痴的看着他模糊的轮廓。
其实他只是伪装的比她好,谁说他冷酷无情,谁说他不喜欢热闹,只是被伤过之后,总会提防着一切,印证了那句‘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俗语,只不过伤疤还在,那个让他疼痛,让他哭,让他笑的女子,那张一直被随身带的娟怕的主人,那个叫做‘简’的人,是不是永远无法替代了,左然径自猜测着他的过去。
很诡异的,左然伤感了,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泼皮猴子,居然为了窗户上眯着眼浅眠的男人,心里泛起了淡淡的酸,何时左然开始想别人的事了,莫名其妙的关心这个才见过没几次的男人,这个身份上是自己丈夫的人。
柔嫩的手指在窗户上按按揉揉,小小的爪印点缀着有些昏暗的风景,目光紧紧锁着那张沉睡的容颜,却忽略了手机上再次闪起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