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水点点头拉着细细坐到自己身边。
“想吃那个?”他丝毫不避讳的对着细细轻笑,修长的手指夹了筷子,闲适的姿势好像在自己家中吃着家常便饭。
却不待细细回答,轻轻夹了藕片,“你一向喜欢这个,尽管吃,不必跟徐兄见外。”
细细心底不由一颤,大概由于他给自己取名芙蓉的缘故,藕这东西她倒是真的喜欢的很。
“是是,江帅的人就是我徐子松的人,甭客气。”
北方人到底豪放,说完之后才觉得不妥,忙将炽热的目光从细细身上收回,“瞧我这张嘴,江帅的人就是我徐子松的朋友,江帅,我自罚一杯,呵呵呵。”
兀自笑着,徐子松举杯,一饮而尽。
江寒水随后配合着轻轻抿了杯中酒,落在细细眼里的,是他猜不透的眸眼深深。
酒到深处,话说的也多了起来,还好江寒水保护得好,把属于细细的酒一一潇洒的喝进自己肚子里。
“徐兄,我知道你心里怪我。”他好像喝醉了,酒杯在手里摇晃,痴痴傻笑,毫不设防。
细细有一瞬间的失神,柔和的灯光下,光筹交错中,他的侧脸明媚而忧伤。
像是有千万斤的担子落在肩上,不想去管,却又抛却不开。
她想提醒他言多必失,在桌下轻轻地伸手触到他,轻轻溢到嘴边的话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