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言忍不住上前,用手摸了摸荣歌(弗洛)的脸,又使劲往旁边拽了拽,都是真肉,并不是硅胶、假皮肤什么的。
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儿子荣歌(弗洛)啊?
但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不认识自己了呢?
文心言在拽荣歌(弗洛)的脸的时候,荣歌(弗洛)立刻就火了,他生气的一下把文心言的手推开,对着文心言怒吼道:“你干什么?你这老婆子?我都不认识你,你拽我的脸干嘛?”
文心言不理荣歌(弗洛),而是看向了荣富贵,荣富贵也一脸懵,他把脸凑到荣歌面前,对荣歌(弗洛)说:“荣歌(弗洛),你再仔细看看,你知道我是谁吗?”
荣歌(弗洛)看着荣富贵越凑越近的大脸,直接往病床后退,嘴里还说着:“你这老头干嘛?你神经病啊?你的口臭好严重啊!你别往前来了,我都要吐了!”
荣富贵没理荣歌(弗洛),而是看了文心言一眼,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文心言平静的说:“看来这次暗杀事件,对儿子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很明显,咱们的儿子失忆了?”
“他连养育他二十多年的亲生父母都不认识了,肯定是失忆了。”
文心言回头对荣富贵说:“看来这次的暗杀事件,对儿子的影响太大了,刺激太大了,大到他都已经失忆了。”
文心言有些忧心忡忡的说:“我看儿子的身体情况没什么问题,这动作也挺利索的,估计是精神出问题了,咱们是不是要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啊!”
荣富贵看了荣歌(弗洛)一眼,又把眼睛对着文心言,对文心言说:“你说的对,应该是受惊吓过度失忆了,咱们还是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吧!”
“但是,这个钱咱们不能出,必须让弗氏财团出这个钱,要不是因为他们儿子招人恨,咱们儿子怎么会殃及池鱼呢?”
“咱们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乖宝宝,从来都没打过架呢!”
文心言虽然很恨丈夫,把宝贝儿子送到弗氏集团实习,但是对荣富贵的这段话还是深表赞同。
“弗氏集团也不是什么好鸟,估计做了很多亏心事,赚了很多黑钱,要不然大白天的,怎么会有杀手暗杀他们的公子呢?”
荣歌听了他们的话,感觉不可理喻,两个普通的老头老太,也评价他们弗氏集团了。
弗氏集团即使没有上市融资,那也是世界排名靠前的大集团,什么时候轮到这两个老头老太来评头论足了。
荣歌(弗洛)已经退到了病床的最后边,虽然,荣歌(弗洛)的个人搏击水平是顶尖特种部队水平,但是,对于两个大爷大妈,他还是下不去那个手。
这个一个Z国人,最起码得素养,所在,在荣富贵和文心言的步步紧逼下,荣歌只能是一点点的往后退。
退无可退时,他想要起身,离开病床,往后一撑,竟让撞到了墙,竟然又昏了过去。
文心言肯定是心疼儿子,看着儿子又撞墙昏了过去,赶紧把儿子荣歌(弗洛)移到病床上,给儿子盖好被子。
现在荣富贵和文心言都确定,儿子荣歌(弗洛)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受了刺激,失忆了。
荣富贵看儿子又晕过去了,这次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经常看的西游记,有一次六小龄童演的孙悟空晕倒了,猪八戒掐了一把鼻子下的人中,然后,喷了一口水,大师兄就醒过来了。
荣富贵从没机会试,这次,他觉得机会来了。
所以,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用拇指使劲掐了一下荣歌(弗洛)的鼻子下的人中穴,然后,对着荣歌(弗洛)的脸就喷了一口水。
文心言看着儿子又晕了过去,赶紧照顾儿子,并且给儿子盖好被子,就准备去找医生,没想到丈夫荣富贵,有这种骚操作。
荣富贵刚弄完,文心言就火了,对着荣富贵喊:“你干嘛呢?往儿子脸上喷水算怎么回事?儿子感冒,我给你没完!”
荣歌(弗洛)这次昏迷只是上一次的后遗症,并不严重,在荣富贵的操作下,荣歌缓缓的醒了过来。
荣歌睁开眼,头还有些疼。
他突然想起在张坚办公室发生的暗杀事件,自己被张坚拉到桌子下,并没有受伤,只是觉得头轰的一下,他就晕了过去,后来的事,他就记不得了。
他看着陌生的医院病床,父母在面前互相指责,他有些奇怪,然后,对着老妈文心言说:“妈,说了让你以后小点声,我都耳朵都被被你给喊聋了!”
文心言听到荣歌的话,立刻不跟荣富贵吵架了。
她转过头,又摸了摸儿子的头,摸了摸儿子的脸,荣歌虽然很不习惯,老妈摸来摸去的,但是,他也没躲,毕竟是自己老妈,肯定是没恶意的。
荣歌仔细回想发生的事,脑子终于把前因后果想清楚了,估计自己受惊吓晕倒了,然后被送到医院,然后,父母因为自己晕倒的事,互相指责。
他缕清了事实后,对文心言说:“老妈,我是小歌,我很好,我估计是被那个场面吓到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再骂我爸了,他都快被你骂傻了!”
从荣歌记事起,老妈文心言就把老爸荣富贵欺负的死死的,弄得他还总要站到老爸的一边,不然,两方实力相差太大。
文心言听了荣歌的话,立刻把手拿了回来,用手拍了拍胸口,然后放下的说:“我的儿子,终于回来了,荣富贵,你用的什么方法,你吹的那口水,是圣水吗?”
“儿子被你那口水给喷回来了,你再喷两口,你的水真管用。”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心言,一边笑,一边抹眼泪,这是高兴的泪水。
荣富贵就是看不得妻子哭,他赶紧走到文心言身边,连儿子荣歌都不管了,赶紧安慰文心言,那生硬温柔的,连荣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言言,你别哭啊!别哭,你看儿子不是醒过来了吗?你看他多壮啊!你哭什么啊!”
文心言看丈夫,又看了看儿子,这是两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她生气的打了荣富贵一下,然后说:“我那是哭啊!我这是高兴的泪水!”
“咱们一家人有团聚了,我开心,我开心,我开心的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