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回头看着床上的男人,摇摇头难以入眠。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的泪水早在种种失望中流尽了。要说她本没有后悔的,她是想极力努力改变他的,早在结婚前她就知道他爱赌的。因为他就是在和别人赌博中被一个女人砍了他的手臂,头也被包扎。可是她以为能够用柔情改变这样一个男人的。穷可以改变,可是先要改变人。那时她的想法被办公室的科长嗤之以鼻,说她太天真。真的错了吗?她在黑暗中问自己。
错了。那自己的婚姻当儿戏真的错了。如烟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女人,她怎么也感受不到婚姻的一点甜蜜,哪怕是在新婚。
从她嫁给郎剑后,她就尽力做一个妻子的本分,只要丈夫在家如烟总是把水端来放到郎剑的面前,让他洗澡。村里的年轻人都说郎剑憨人憨福,老婆不仅漂亮温柔又有文化,而且还和父母相处的和自家女儿似得。说他是祖上积德了,要他好好珍惜。刚开始还没有赌,谁知道后来只要有钱就参赌了,不做一点正事。经常是三更半夜回来叫门,慢慢的如烟很少和他说话了,郎剑本来就是个寡言之人。本来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婚姻,越来越冷淡。
尽管这样如烟没有想任何不利这桩婚姻的事情,她害怕别人在背后指着她说她是个离婚的女人。有时候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如烟面对工作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坚强面对,独独对于感情却会隐忍。
人说简单也简单,复杂也复杂。如烟并不是一个非要把婚姻凌驾与感情至上的人,如果说郎剑能够好好和她过一分平静安宁的生活,如烟也会把自己的那份感情好好的约束,之至忘记。
可惜那时候他们都不会经营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