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满身是伤(1 / 1)

刮来一阵秋风,吹的小院中树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虞梦安给司马郁擦着头,立马红了脸:“我,我愿意。”

“好好好,那我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兄长和姊姊。”司马郁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经过我的努力,司马家一下子就壮大起来了。”

“我可没说进你家族谱。”虞晖说道。

“谁要你了,真的是,你最多也就是个赘婿,那也要看我姊姊看不看得上你了。我司马家,好歹是世家。虞晖你得好好表现,姊姊娘家人队伍可比你人多。”司马郁笑嘻嘻的说着:“对吧,姊姊。”

“郁儿说的自然是对的。”虞梦安说道。

“不是,你司马家还有谁?”虞晖问道。

“黎书啊。”司马郁说道。

“你把人家揍一顿然后强制人家非得上你族谱?”虞晖眯着眼看着司马郁说道。

不得不说,虞晖的脑回路是真的绝。

“我至于么我?他本就是司马家的人,他是我季叔家的长子。”司马郁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不是说你家……”虞晖犹豫着没有说完剩下的话。

这时候黎书也洗完澡,正好出来。

“他是漏网之鱼,说不定还有别的漏网之鱼呢。”司马郁说道。

“你这个词儿听着挺怪。”虞晖说道。

“我不管,我有兄弟了,还有姊姊,今晚得喝一杯。”司马郁说道。

“你就是想喝酒吧。”虞晖说着,摸了摸边上的小狼崽。

小狼崽子们仰着头,求摸摸。

司马郁抱起那只胖嘟嘟的,点着它的小脑袋说着:“乖乖,小乖乖。”

那只胖嘟嘟刚睁眼见到的就是司马郁,司马郁天天小乖乖的喊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它跟司马郁格外亲切。

“叫他小乖乖有反应耶。”司马郁举着小狼崽子给黎书看,“那你就叫小乖吧。”

“这可是一头公狼啊。”虞晖说着。

“嗯,小乖喜欢这个名字对不对?”司马郁冲着小狼崽子说着,小狼崽子摇摇尾巴。

“黎书你给另一只起个名字吧。”司马郁说道。

“我,我么?”黎书有点不确定。

“对呀。你给他取个名字吧。”司马郁说道。

“嗯……那就叫啸风吧,听着霸气。”黎书说道。

“那是一只母狼。”虞晖说道。

“嗯,就这样。”司马郁开心的说道:“这是我的小乖乖。”

司马郁找了根粗一些的红绳绑在了小乖的脖子上,找了一根黄色的绑在了啸风的脖子上。

司马郁和黎书的身上多处擦伤和青乌,虞晖调了药,让他俩去涂了。

两人回到房中,司马郁小心的擦着脸蛋上的一点擦伤,身上不差那一点伤了,这脸可不能有事。

黎书则擦着自己的手和胳膊。

“要不要帮忙啊?”司马郁擓了一点药膏,擦在了黎书的膝盖上。

“我还行,都能够得……”黎书看着司马郁。

“那你帮我看下我肩膀那块吧,好疼。”司马郁说道。

黎书拉开了一点领子,司马郁直接解了带子,把亵衣脱了,露出后背来。

肩膀上确实破了一些皮。

黎书小心给司马郁擦着药膏。

“你那一下劲怪大的,好像硌到石头上了。”司马郁噘着嘴气气的说道:“嘶……”

还怪疼的。

黎书小心的吹着。

“你这背上为什么这么多伤疤啊?”黎书问道。

“很多吗,有多少?”司马郁找到祛疤膏,自己擓了一点,然后递给黎书,说道:“我失忆了嘛,我也不知道,幸好是不记得了,不然不得难过死。”

他之前只看过自己肩膀上的胎记,再后面就没有看到了,只知道胸前也有几道伤,好像是什么抽的,新旧不一。

真正的打人不打脸。

司马郁对着镜子小心的涂着前面的几条伤疤。

黎书则小心翼翼的用指腹蘸着药膏抚过每一条疤,生怕再弄疼了司马郁。

“没事的,都不疼了。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臭虞晖扎了那么多次针也没跟我说过,要不然我早用药了。回头找他多要点祛疤膏,这背上不得丑死了。”司马郁说着。

好家伙,司马郁感觉整个后背没有好地方了,最起码有十几条。脖子上的那条几乎要看不见了,祛疤膏还是有点用的,不过手臂上那条还是很显眼。

“你也有要祛的疤吗?我帮你看看来。”司马郁突然玩心大起。

黎书有点黯然神伤。

那人,倒是没有用利器什么的伤过他,但是每次,都是浑身淤青。

“怎么了?”司马郁看到黎书好像不太开心,突然恍然大悟:“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司马郁小心的道歉道。

“无事无事,我没有像你这样被打过。一般也就淤伤,很快就好了。”

司马郁晾了晾伤口,穿上了衣服。

这原主是真特么惨,幸好穿的晚。司马郁暗自思忖道。

“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司马郁突然问道。

“嗯?”黎书不解。

“叫什么名字啊?写族谱。”司马郁说道。

“司马珂。”黎书说道。

“啊,突然改名有点不习惯呢。我还是喜欢黎书这个名字。”司马郁说道。

“那我就叫黎书。”黎书说道。

“名字有字数限制吗,我到时候族谱上给你写‘司马家叫黎书的人’。”

“我可以字黎书的。”黎书说道。

“牛批。”司马郁笑道。

黎书笑笑问道:“你以前叫什么?还记得吗?”

司马郁想了想,那大logo还是不好喊出来的,直接暴露了就:“没有印象了。”

“我记得师父说过失忆是可以治的。”黎书说道。

“我治那干嘛?他们告诉我的那些记忆就已经够痛苦了,我回忆那些干嘛?遗忘没准就是身体的一种保护机制,肯定是还有更可怕的记忆要被关起来。”司马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原主没啥好记忆吧,谁拐走他的又不需要记,谁丢他的又不可能有记忆,司马郁只想向前看。

忘了就忘了。

“我只要记着黎书是我的好兄弟就可以了呀!”司马郁拍拍黎书的肩膀说道:“走,出去搞饭吃。我们明天再去钓鱼,我请你吃烤鱼,我以前有个朋友,叫王光,最喜欢吃烤鱼了,每次我们在河边吃饱了再回家。嗯他好像跟你差不多大,你要见了他,一定聊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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