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和煦,阳光明媚。
陈翀与少女惬意的行走在原野上。
“瑞雪,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伤势刚恢复的陈翀嬉皮笑脸的对少女说。
“微风刚刚好!阳光刚刚好!”
又转头看向少女“你也刚刚好!”
少女怀抱长剑对他刮了一眼,什么跟什么嘛!
“什么叫我也刚刚好!”
陈翀坏笑,露出嘴角的小虎尖牙,眼光贼兮兮的瞟向少女的胸部。
“不大不小,刚刚好!”
少女皱眉,一时愣住,什么不大不小?顺着无耻家伙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
啐道:“无耻!”
说完,少女感觉不解气,又啐道:
“坏种!”
陈翀得意洋洋看着少女微怒的小脸,俩颊微红,眉头轻蹙,别具风味。
加布对此见怪不怪。在它映象中,阿翀在这少女面前总是奇奇怪怪的,它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既然没有危险,就一直默默不语,吃果看戏!
这时,加布的耳朵微动。
“阿翀,那边有动静,好像是两兽纠缠在一起。”
成翀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两兽纠缠在一起!
“快!带路,我们过去看看!”
加布大眼转动:两宠兽纠缠在一起而已,阿翀,你这么激动干嘛!
在越过一个小土丘后,成翀看着那纠缠的场景,失望道:
“什么嘛!”
“就这,我还以为...”
“阿翀,你以为啥?它们现在不就是纠缠在一起嘛!”
......
“嗯,加布你说的对,没毛病!”
少女平静的看着缠斗的俩兽:“这只尸斑鬣应该是落单了,而且应该还是我们之前遇到那群尸斑鬣之一。”
“当时,那只鬣王被我斩杀后,剩下的尸斑鬣群见势不妙,四下逃窜。这应该是那时候跑散的一只。”
“嗯!”成翀随意。一心沉浸在眼前的俩兽缠斗中。
“哈哈哈,咬他!”成翀一旁戏谑。
“大黑驴咬他!”
这只落单的尸斑鬣遇到了一头独行的大黑眼驴。
黑眼驴是一头具有普通凡级中品潜力的的宠兽,而成翀眼前的这只大黑眼驴,感应中却是远超过普通凡级中品,接近高品了。
“我给你们解说哈!”成翀兴奋道。
“现在一只落单的斑检查主任,遇到了一头独行的二倔子。”
“一言不合,斑检查主任就要检查二倔子的东北大枣,可斑检查主任没想打这头黑黢黢的家伙是出了名的倔。”
“它们俩原地打转,都想咬对方的大枣小枣”
少女不解道:“二倔子好理解,就是这头黑眼驴。但大枣小枣是什么意思?”
“别打岔!听我细说。”成翀摆摆手,继续解说道:
“可是斑检查主任跟着转了几个圈,连二倔子的大枣皮都没有摸到,于是就想去咬二倔子的后腿。”
成翀停顿,看着此时黑眼驴咬着尸斑鬣的耳朵,继续解说道:
“可是二倔子不愧担得起倔字,见斑主任的小枣咬不到,而对方要咬自己的后腿,转头便咬住了它的耳朵,便是一顿毒打。”
“眼看着斑检查主任还不太服气的样子,二倔子立马加大了力度,咬着斑主任的耳朵又蹦又跳。”
“此时的斑主任还想忽悠二倔子,说自己只是想来帮二倔子保养发动机。”
此时少女的脸色也渐渐地黑了下来,她听明白了这个无耻的家伙解说的是啥意思了。
“无耻!坏种!呸!”
她却也饶有意思的继续听他解说。
“有点意思!”
成翀转头“啥有意思?你在说啥?”
“谁说你了?我说它们有意思。”
成翀挠头道:“可是我有说我有意思?”
又看向加布;“我有说吗?”
无奈摇摇头,继续看着它们纠缠,解说着:“接着说哈!二倔子听到斑主任的解释,却啥也不想听,它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对象。”
“它今天就要将心中的怒火撒在斑主任身上。二倔子对着斑主任又是咬着耳朵疯狂甩头,又是一顿毒打。”
“斑主任心中非常的懵逼,想当年,自己保养狮王的大枣,食来去自如,却没想打今天被这头倔驴打成了天线宝宝!”
“二倔子也发泄完了,松开嘴。斑主任趁着二倔子松嘴时,它居然还想着去咬二倔子的大枣。”
“结果手术刀还没有碰到,又被二倔子咬到另一只耳朵。”
“它这操作,可是把二倔子气的不轻,刚刚它见教训了这么久,还想放过斑主任,却没想到它如此不知好歹,还想搞偷袭。”
“今天就要老太太抹口红,给斑主任一点颜色瞧瞧!”
这时,尸斑鬣吃痛的声音响起“嗷、嗷、嗷~~”
成翀与少女看着这有趣的画面,都不由的笑了。
“让它之前欺负我们,现在它也知道被欺负的滋味了!”
“痛快!”
“接着说,斑主任只能求饶,笑嘻嘻的跟二倔子说刚刚只是开玩笑的,误会误会!”
“但现在,任凭斑主任怎么解释,此刻遭过背叛的二倔子,就是不肯再相信斑主任的话。”
“斑主任知道现在忽悠不了二倔子,只能蹬腿进行反抗。”
“虽然二倔子比较倔,但现在打起来可是聪明多了,不光凭借着身高优势咬住了斑主任的耳朵,还对着它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主打一个乱拳打死老师傅!”
“二倔子骂骂咧咧,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将你的耳朵给扯下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咬别人的大枣!”
“斑主任心里想着,它何时如此憋屈过,今天竟然被一头黑驴给胖揍了,要是传出去的话,自己的狗脸都丢的干干净净,将来还如何偷别人的大枣和火腿!”
一直解说的成翀都感觉有点口干舌燥,遂停了下来。
“它们俩太能燥了,拉拉扯扯,没完没了。”
“那你还叭叭的说!”
陈翀嘿嘿一笑:“这不无聊吗!”
“你真无聊!”少女白眼,走向一旁。
此刻,尸斑鬣仍然“嗷嗷”叫个不停,而黑眼驴仍扯着它的耳朵,蹦蹦跳跳。
成翀看道尸斑鬣的耳朵上满是鲜血,齿痕遍布。
吐了一口痰。
“呸!活该,让你之前追小爷我!”
“咬,给我使劲的咬它!”
说完,成翀便向少女追去。
“瑞雪!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