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被打的连连败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它来此处是为了庾澄,可现在寒霜剑出现了,却没有庾澄身影。
属于庾澄的寒霜剑如今被一个修为不如她的男子拿着,明明刚才那男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
可寒霜剑像是天生压制它,哪怕庾澄并未现身,一个寒霜剑便能将它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它不敢恋战,毕竟这次它是偷偷行动,若被魔君知晓它来寻庾澄人没见到便被打跑,简直是丢死魔的脸面。
魔君怕是会彻底舍弃它。
想到这,血魔根本不敢犹豫,寻找机会立马逃走。
慕容浔几人还想去追,被一阵惊呼声停住脚步,立马飞身过去查看情况。
“小师妹,小师妹......”
林琦一回头就看到庾澄不知何时早已昏迷,饶是她再淡定也忍不住担心。
毕竟现在的庾澄修为全无,她如今的身体本就虚弱,昏迷过去怎会不急。
可在急她还记得下山前师傅与师伯的交代,为了不让人怀疑,只好称呼她为小师妹。
另外三个来到身旁,就看到庾澄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气息虚弱,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
慕容浔根本来不及多想,上前将人抱在怀中,扭头质问:“林琦,她到底怎么了?”
林琦警惕的望了眼庾颜,压低声音道:“这有天玄山的人,还是先离开这里。”
慕容浔看了眼怀里越来越虚弱的人,心里突然有些后怕,根本没空理会旁的人,一颗心全放在庾澄身上,生怕她会真出什么事。
林琦吩咐弟子们离开,从头到尾根本不看天玄宗人一眼。
天玄宗人看在眼里,心中不满也不敢多言半句,一个寒霜剑便能将他们所有人吓破胆。
庾颜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可察觉到慕容浔警告的眼神,吓得不敢乱动。
她现在还不敢惹慕容浔,慕容浔喜怒无常,实在是不好攻略,他跟萧回和荆陌不同,他跟庾澄相处的时间太久,明明谁都知道两人互看不对眼。
可她清楚,对慕容浔来说庾澄还是很特别的,不然当初她也没办法顺利接近他。
【系统,庾澄现在是真的修为全无?】
【这是自然,不然她怎会将寒霜剑交给旁人。】
【如今寒霜剑落入慕容浔手中,你必须想办法拿到,不然如果任务再失败,你可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我知道,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她破坏。】
【最好是这样,你必须尽快攻略这几人,只有好感值达到八十以上你才能解锁其他道具。】
【不然,你再出意外我帮不了你,你也清楚若再失败你我都会被抹杀。】
【放心好了,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输......】
庾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闪过一抹厉色,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立马收回又恢复成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霁白师弟,怎么了?”
霁白想到慕容浔怀中那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有些担忧,明明不过是第一次见,却感觉似曾相识,根本不愿见她受伤。
又想到接连出现的寒霜剑,他忍不住隐隐猜测,开口问道:“庾师姐,寒霜剑跟那位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庾颜一听,眸光划过一丝慌乱,心中不由一沉,斩钉截铁道:“霁白师弟,你莫不是糊涂了?”
“寒霜剑是毓灵仙子的本命剑,而那个姑娘周身上下毫无半分灵力,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若让天玄山的人听到定不饶你。”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置喙的。”
“毓灵仙子的脾气向来不好,若是因为这一两句无心之失再去仙极宗毁两座仙山,你我都会成为仙极宗的罪人。”
霁白一听,连忙解释:“庾师姐教训的是,日后定当谨言慎行。”
他自然清楚以毓灵仙子的本事怎会受那么严重的伤,若真是萧回定不敢伤她,可两次寒霜剑出现都太巧合了,偏偏每次她都在场。
更奇怪的是,慕容浔居然能使用寒霜剑,这才是最奇怪之处。
不过从刚才的话中可以了解到,关于这件事庾颜居然没有太吃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隐情?
大概不出半日整个修真界都会知道这件事。
这天终是要变了......
“林琦,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看着我师傅吗?”
“她怎会再次昏迷?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萧回想到刚刚慕容浔手中的寒霜剑,再看到昏迷不醒的庾澄,立马红了眼眶,厉声质问。
慕容浔将人放好,站起身来,朝萧回袭了过去,边打边骂:“你好意思问别人?”
“若不是你下手太重她会这样?你自己下的手难道会不清楚后果?”
“当初我就说过她将你捡回去绝对没有好下场,如今果真灵验了。”
“这么多年你在天玄宗都在干什么?连七师叔下的焕颜术都认不出,你好意思说是她徒弟?”
萧回听着根本无心还手,任由慕容浔一拳拳击打,双眼死死的盯着庾澄,心中早已后悔不已。
天玄宗其他弟子看着并未出手阻拦,他们心中敬重慕容浔这个大师兄,况且这里还有他们二师姐林琦在,她都未开口阻拦,那就是人该打。
林琦不阻拦,是因为她也想将人打一顿,但刚刚被庾澄阻拦,她不想让庾澄生气。
再说这人该罚,庾澄心疼徒弟,可他们也心疼自家小师叔。
可慕容浔就不一样了,他跟庾澄关系不是旁人可比的,再说他做事一向有分寸,向来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太过分。
不然天玄山上下也不是服他,他有他的手段,要不然怎能压住某些不安分的弟子。
慕容浔打了几下,卸了火气,收手,又将目光移到了荆陌身上。
“还有你,当初用尽手段非要当她的弟子,这几年跟在三师叔身边,居然也认不出焕颜术,你们两个还真她的好徒弟。”
“若没有寒霜剑护主,只怕她早死了。”
“你们一个两个说起来是她徒弟,结果到头来连人都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