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少女肤若凝脂,没有一点瑕疵,脸颊因兴奋而染上了点点绯红,如同诱人的桃子,让人想咬上一口。
身材苗条而细长,像一株迎风摇曳的柳树,柔软中透着坚韧。
就像她这个人,遇柔则柔,遇刚则刚。
.......
待桑晚的身影看不见了,临渊才从床上坐起。
本欲写信询问心腹当下境遇及中毒缘由,刚提笔,却又顿住。
接近两年来的记忆都已消失,他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么,曾经的心腹是否依旧忠心?
听晚晚说,他是中毒后逃至荒山野岭,险些丧命。
能致他于如此绝境,多半是与他的心腹串通。
他在脑海中将众人悉数过遍,竟无一人可信。
临渊把纸揉作一团,狠狠扔进篓中。
刚才,他还在怜悯她是孤女,无依无靠。
殊不知,自己亦是如此,环顾四周,仅有刚见一面的未婚妻,尚可勉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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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侯府不着急回去。
他中毒的缘由虽尚不明确,但也能猜出个大概,定是那继母和几个庶子们搞得鬼。
他们靠着自己挣来的财富,享受着荣华富贵。
却不知感激,反而对爷爷将侯位传给他这件事心有不甘,一心只想着篡权夺位。
那他正好顺水推舟,彻底摆烂。
好让他们明白侯府那么大的家业,不是什么人都有能力支撑起来的。
还有,继母一直想把娘家人塞给他做正妻。
平日里替他相看的姑娘大多都被她收买,日后,无论哪一个进门,都是她的狗腿。
他一个都不会要。
现在好了,天上掉下个未婚妻。
那他就跟未婚妻成了亲以后再回去。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定会将继母气个半死。
想到继母那张气到嘴歪的脸,他便有些想笑。
他用手将上扬的唇角扒拉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记忆减退的缘故,他感觉自己变得,过分活泼了......
不过,毕竟年轻了两岁,幼稚些也是无妨的。
他继续神游天外。
到时继母肯定会不甘心,可这婚约是爷爷定下的,爷爷的话她应当不敢违抗的。
至于她想给自己纳妾,那也是不可能的。
爷爷早就立了规矩,临家的男儿只许娶妻,不许纳妾。
如果她想要磋磨他媳妇儿,依照未婚妻的性子,绝不是吃亏的主。
这样一想,这未婚妻真是来得巧,来得妙啊!
想通以后,临渊在床上躺平。
决定好好享受当小白脸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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