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摸摸她的头:“是我丑媳妇儿见公婆,你紧张什么?”
桑晚被他逗笑:“你哪里丑了?明明俊的很呢。”
她也不是紧张,只是觉得兴奋,想要将自己这几年的一切,跟最亲近的人分享。
“师父,师父......”
临近山门,她就开始扯着嗓子喊。
可无人回应,她走近山门,才发现里面布置得十分喜庆,到处都是红色。
门上还贴着喜字。
难道,有人成亲?
可是不对啊,灵越山连个男人都没有,谁跟谁成亲?
正惊讶,却见临渊伸手递给她一封信。
她伸手接过,竟是师傅的笔迹。
【临渊小友,或许你未曾见过我,但必然听过的名讳。
我与你的师父曾是挚友,我俩相约,为两个徒弟定下娃娃亲,就是你和晚晚。
这是一个美好的约定,我想着若是有缘自会成佳缘,若是无缘,便当做一场经历也好。
于是,便使计让晚晚去了中原。
不过,你们当真是有缘人。
听说你们报得双子,为师喜不自胜。
告诉晚晚,我没病,不必惊慌,可缓缓归矣。】
桑晚恍然大悟。
原来说什么得了绝症,必须见到徒孙才能好只是骗她的。
不过,若不是如此,她定然不会离开师父来到中原。
她是个极为恋家的人,师父定然知道,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
难怪她一直提叫她寻找第一美男子,便是在指引她去找临渊吧。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唢呐声。
桑晚:“什么声音?”
临渊望着她笑。
“夫人,可有空跟为夫成个亲?”
桑晚:“啊?不是都成过两次了么”
临渊神色认真:“这一次,不是莞晚和木言,不是慕容晚和临渊,而是桑晚和临渊的婚礼,好不好?”
桑晚心下涌过暖流:“好。”
这时,沈慕笑嘻嘻地拿来一个匣子,里面装着凤冠霞帔,金花也笑着替桑晚挽发。
孩子们也换上了喜庆的装扮,手里拿着花篮撒花。
再联想到今日早上,金花一定要让她跟她一起穿红色衣裳。
原来,大家都知道,除了她。
桑晚翘起唇角:“所以,你们什么时候串通好的?”
就连师父都被他收买了吗?
临渊笑得恣意:“三个月之前我就写信告知了师父,要她提前布置好婚礼,晚晚,我知道师傅对你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人,她若不能参加你的婚礼,那该有多遗憾?”
“所以这一次,我们在你最重要的人面前完成仪式,让她们见证你的幸福,好不好?”
桑晚牵起临渊的手。
眼睛里的汹涌被她压住:
不能哭的,今天可是她的婚礼。
“好啊。”
两人牵手,飞往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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