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睡不着,桑晚索性不睡了。
月黑风高,适合采花。
不如去探美人香闺!
说干就干,桑晚换上夜行衣。
桑晚飞啊飞,飞过了两座大山,时间已经到了半夜子时。
住得远,太难了。
好不容易溜进庄主所住的秋水阁外,见外面无人看守,桑晚暗叹今夜运气真好。
偷偷摸地进了屋。
屋内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
一片寂静中,桑晚听见帘子后,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
桑晚心想,难道美人是在洗澡?
不过,摸黑洗澡,这是什么毛病?
……
临渊泡在木桶里,面无表情。
三个月了,他还是无法面对肚子里的两个家伙。
可他有洁癖,必须每日洗澡。
又不想看见自己的肚子。
故而,只能摸黑洗。
腹部已经微微有些隆起。
一定很丑。
黑暗中,听觉变得十分敏锐。
有轻微的呼吸声,在慢慢靠近。
他伸手,握紧了屏风上的剑。
……
桑晚摸索着往前走,心底暗自琢磨着采花成功的可能性。
若是顺利的话,今夜就采了这朵美人花,揣上他的种子。
这样一来,她便不用再继续参加什么招亲了。
水声时有时无,她沿着那声音靠近屏风。
水声顿时停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她连那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她的手紧张地握成了拳。
在心中数了三下,她猛地飞身而上,飞到屏风上方,手中撒出一把迷药。
不好意思了,借你命根子一用。
撒到一半,却被一个剑柄打中了头。
他奶奶个大鸡腿!好疼!
她努力控制住嗓子里的哀嚎,却控制不住从半空中跌落。
然后,好巧不巧地,她落在了……木桶里。
她瞬间衣衫湿透,木桶本就不大,她几乎与木桶中的人肌肤相贴。
“你是谁?”清冷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
很好听,还有些熟悉。
我是采花贼呀。
桑晚自然不能这样回答。
采花失败,赶紧逃吧。
要是被逮住可就完啦!
她飞身想逃,却被男子压住。
“想逃?……”
逃又逃不掉,还不如……
桑晚勾起一抹笑,而后,伸手摸上了男子的锁骨,又慢慢往下。
到胸膛处,又到腹部。
咦?这腹部好像有点鼓鼓的?
真没想到,堂堂庄主竟然有小肚子?
桑晚有些想笑。
不过,手感还不错,软软的,暖暖的。
桑晚摸得上了瘾,手在上面打圈圈。
她怎么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在回应她?
真好摸。
……
“大胆!”临渊喝道。
竟然敢摸他肚子?
这简直踩到了他的逆鳞。
可身体发软,只能任她摸来摸去。
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临渊一脚踹向那不知死活的女贼。
无奈中了迷药,力道削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