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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北风陷入长眠
我裸露身躯,手术台
没有自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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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化亚氮弥漫肺泡
你看不到的挣扎
意识剥离肌体,不知
去往哪里,氧气面罩刚刚落下
这漫长又漫长的梦,梦不到
哪怕最常入梦的你,那年夏天
蜻蜓追逐背影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