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
其实她已经观察男孩好几天了，这绝对是个做男公关的好苗子啊！
长相俊秀，身材颀长，气质干净，性格开朗，能说会道，爱玩爱闹！
那些有钱的贵妇少妇，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款。
本来她还担心男孩有可能放不开，但此时看着他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骚的话，这点担心显然有些多余。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老板娘笑着问道。
段青舟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名字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成年了就行了！”
“小弟弟真可爱，知道你是大人了！”老板娘忍不住笑道，伸手就想摸摸段青舟的脸颊。
段青舟漫不经心地躲过，似笑非笑地说道：“别上手啊姐姐，这是另外的价钱。”
“可以，真的可以！”
老板娘是越看越喜爱，认真地说道：“你要不要考虑下在我这里工作？
就是陪那些大姐姐小妹妹喝喝酒，玩玩色子，怎么开心怎么来。
薪资还是按之前说的，每个月一千，另外那些小姐姐的酒水消费，我分你百分之十！”
“我本来还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段青舟哈哈一笑，摆手说道：“至于陪酒陪玩，那还是算了吧，我怕累死在你这夜总会里。”
他自然不会被老板娘的花言巧语给打动。
诚然，段青舟自信做公关也能够拿到极高的薪资，但刚正不阿的他向来是卖艺不卖身。
开玩笑，你以为每个客人都是长相靓丽，青春可人的红唇大波浪吗？
等你真正上班就会知道，什么叫越老越爱玩，越胖越风骚。
这个钱，他段青舟不稀罕！
老板娘被段青舟逗得花枝乱颤，但随后就是一脸惋惜：“说真的，你不做这行真的可惜了！”
“得到老板娘看重就是我的荣幸。”
段青舟迟疑了片刻，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为了报答姐姐的恩情，我上台给你唱一首歌？”
老板娘一愣，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能行么，这舞台可不是谁都能上的，别到时候被轰下来就丢人了！”
段青舟哈哈一笑说道：“问题不大，论搞气氛，我是专业的！”
“去吧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家伙要整什么幺蛾子！”老板娘笑着摆手说道。
“那你就瞧好吧！”段青舟哈哈一笑，随即走进后台和‘艺术总监’沟通。
等上一个跳舞的少女表演结束，段青舟背着一把吉他走上了舞台。
“咦，这不是昨天一起喝酒的小帅哥么，怎么跑上去了！”
“小弟，你怎么跑台上去了，是要给我们表演脱衣舞么？”
“是啊是啊，你跳脱衣舞姐姐们给你捧场！”
台下有认出段青舟的大妹子立刻起哄起来……
讲真，论好色，女人丝毫不比男人差，甚至在特定场合，女人甚至比男人更加疯狂，更加冲动。
段青舟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同意，她们就会一拥而上把自己扒个精光。
面对这样躁动的场面，段青舟丝毫不怯场。
“姐姐，脱衣舞的事情咱们私下聊哈，这里人多，我有点害羞！”
段青舟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笑声和起哄声。
“谢谢，大家真的是太热情了，有点受宠若惊啊！”
段青舟轻笑着说道：“我今天上来呢，就是想给现场的哥哥姐姐们唱一首歌，你们想听什么随便点！”
“好，我要听《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
“那首Boom shark the room你会不会？”
“《忘情水》！刘德华的《忘情水》！”
……
“好，大家点的歌曲我都听到了。”
段青舟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做了个鬼脸说道：“不过众口难调，我还是唱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吧！
beyond的《海阔天空》，希望大家喜欢！”
众人闻言顿时喝起了倒彩，不过片刻后又哄堂大笑起来。
这种插科打诨的交流方式让她们感到很新奇。
看着段青舟仿佛像看着一个顽皮爱闹的弟弟，格外亲近，一点都不讨人嫌。
本来他们对段青舟要唱的歌并没有什么期待。
那首《海阔天空》绝大部份的客人也没有听过。
但当段青舟开口之后，现场众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歌，感觉挺好听啊！”
“这首歌是外语歌么？厉害啊！”
“外鸡毛啊你这傻帽，这叫粤语，香江那边大老板说的话！”
“哦哦，我记起来了，《卿本佳人》那部录像带里面的人就是说这种话。”
“兄弟，借一步说话。”
……
舞台上，段青舟肆意吼着，根本没用什么演唱技巧。
但偏偏就是这种肆意随性的姿态，引得台下众人一片尖叫。
尤其是唱到副歌部分的时候，不少女孩都激动到双腿颤栗，浑身发软了。
而在卡座中的老板娘也看得眼睛发光，她没有想到这个男孩竟然有这样的才华和能力。
她开这家夜总会也有好几年了，唱歌唱得好的人不少，但有这样舞台表现力的绝无仅有。
相较于当公关，明显是让他唱歌更吃香啊，从扔上舞台的花束和花环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要知道，一朵花束就得十块钱，花环甚至要五十块。
这一会儿功夫，客人就已经消费上百块钱捧场了，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
舞台上，段青舟尽情享受着，这种感觉比后世在会所唱歌过瘾多了。
尤其是台下还有这么多小姐姐小嫂嫂捧场，那感觉的确是爽歪歪。
等一首歌唱完，台下众人高喊，再来一首再来一首，有些小姐姐甚至激动得都快哭了。
段青舟自然不会满足她们。
他很清楚，如果予取予求，对方的阈值就会不断上升，将来就很难快乐了，拿捏。
欲求不满，不对，是意犹未尽才是最好的结束方式。
回到了老板娘身边，段青舟嬉笑着问道：“还行么老板娘，给个机会！”
“你就是冲着驻唱来的吧？”老板娘此时倒也看出来了，给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讨生活混口饭吃不过分吧？”段青舟哈哈一笑说道。
既然已经表现出自己的价值了，倒不用藏着掖着，事情摆开来谈。
老板娘沉吟了片刻，点头说道：“行，那你就在我这里唱歌吧！
月薪给你五百，一个月唱至少二十五天，每晚两个小时。
送花打赏我按顶级的驻唱标准给你，抽你七成，你意下如何？”
段青舟试探着问道：“能不能我不要月薪，送花抽成我拿一半？”
老板娘瞥了他一眼，笑着摇头说道：“不谈这个，分成我已经做让步了，其他驻唱我都抽八成的！”
老板娘胸大归大，但并不是无脑的。
段青舟一脸幽怨，继续争取道：“好吧，那工资能给我涨点么，都没钱吃饭了！”
老板娘呵呵一笑说道：“工资也不谈，没钱吃饭，那你吃奶去啊！我们锦瑟华年其他不多，就是奶多！”
段青舟：“……”
曰你妹，这混场子的，就是骚浪贱，遭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