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怎么普通的一天,也会有不一样的风光。
陈千清刚从咖啡馆下班后,就去看了小黑猫所在的位置,然而陈千清没有发现那只小黑猫。
陈千清:“是吗,果然不在了,也是那有小家伙天天待着…”
“稀稀疏疏”,小路旁的草丛里钻出来了只小黑猫。“喵,喵嗯~”,陈千清心领神会的拿出来一小袋猫粮。这一小袋猫粮是向呀呼(老板的猫)“借”的呢?呀呼当时可“乐意”了。把猫粮放在地上后,陈千清抬起手腕,看了看他的手表:“遭了,时间不早了,得去爸爸那边了。”
陈千清刚准备走时,就见小猫望了望他。陈千清:“小家伙,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这些应该够你饱餐一顿了。”陈千清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等会晚点我再过来,你要是还在的话,就跟我回家好不好~”小黑猫蹭了蹭他的手。虽然很不舍,但他得走了。
陈千清起身拿出手机,向备注为父亲大人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手机通讯铃声是一段轻音乐,陈千清也不知道为啥父亲的通讯铃声会是这个。没过多久,手机那边便传出了陈辞墨的“咒骂”声。
陈辞墨:“M的,小逼崽子,就不能让老子好好休息休息一下吗?打个电话吵到老子了。”
陈千清:“切,老陈你的铃声不是轻音乐吗?这还吵人?那你不如换个铃声。”
陈辞墨:“你小子懂个屁,这个这么好听,没点品味。有屁快放。”
陈千清:“你吃了晚饭没?要不要我给你再带点啥。”
陈辞墨:“不用,你大伯不比你会照顾人?”
陈千清:“……”
陈辞墨:“没事了是吧,那我挂了。”
陈千清还未做出反应,“嘟嘟嘟”,电话就已挂断了。
陈浩:“辞墨呀,你咋天天怪小清呢?”
陈千清:“他懂什么,这是小曦最喜欢的轻音乐了……”
……
短暂而深沉的一段沉默过后。
陈浩:“你…从来不跟小清说她的事吗?”
陈辞墨:“没必要,说了会让他伤心的。”
陈浩:“…哎!”
陈辞墨与陈浩聊了一下最近情况。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陈千清带了一袋水果走了进来,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向陈浩问了声好,就又和陈辞墨吵了起来。没过多久,陈辞墨就把陈千清催走了。
陈千清:“这孩子……”
陈浩:“不是挺好的吗?”
陈千清:“就是太好了点呀,怎么就遇到了一个我这样的父亲呢?”
……陈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离开病房的陈千清,驾驶着摩托车,向着先前与小猫分离的地方去了。
它应该不在了吧。
陈千清来到了那个熟悉的位置,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了。就怪了。
“喵,喵嗯~”,草丛里探出来了一和雀黑的脑袋。
陈千清:“小家伙,跟我回家可好。”陈千清虽在询问小猫的意见,但手却已老实的将小猫抱起了。
“喵,喵呜喵~”
陈千清:“你看你这兴奋的样子。”
很快,陈千清将小猫带回了家里。小猫来到了陌生的环境,却出奇的…出奇的冷静。
陈千清这几天都在四点一线的跑,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不一样的风光,可能是太忙碌了一些吧。小猫也都熟悉陈千清的家。期间陈千清还将小猫的事与陈辞墨说了一声,陈辞墨表示怎样都可以。陈千清与文惜分享了小猫的事,他们共同为小猫取名叫墨黑,别问,问就是那家伙真的很黑。
这一天,陈千清疲惫的回到家了,检查了墨黑的口粮,还很充足,便去洗了个澡,疲惫的躺在了床上。很快,陈千清便进入了梦乡。
“陈千清,陈千清,你还不醒来吗?你的父亲可还在等你。”
“你是谁,我到底在哪?”
陈千清眼前是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
“你的父亲可还在等你!”,陈千清眼前的黑影逐渐模糊,紧接着是陈辞墨躺在重症监护室中,身上到处都插着管子,机器冷漠的声音回转着。
呼,陈千清猛的惊醒,看着压着自己的墨黑。
“还好,只是场梦。”陈千清回忆起了之前在陈辞墨病房里做的那个梦,梦里陈辞墨已经逝去。陈千清左右手抹了抹眼角上不争气的小水珠。
“你认为你醒了吗?你不在梦中了吗?”
陈千清的脑海里突兀的出现了声音。
“要是这还是在梦中呢?你还不醒来吗?”
突然墨黑转过头与陈千清对视。“你睡了很久了。”
陈千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墨黑你,你说话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梦魇兽,有些人称我们为来着梦中的……魔鬼。至于其他的,你先醒来再说吧。”墨黑到魔鬼的时候,零食不甘的笑了笑。
陈千清:“我果然还在做梦,猫都开始说人话了。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墨黑一脸的无语样,可以它太黑了,没有人可以看出来,连我都是推断出来的。
“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陈千清:“有!”
墨黑眼前一亮。
陈千清:“会说人话的猫。”
墨黑慢慢的走向陈千清,陈千清不以为然。
“‘嘶’,你抓我干嘛,这好歹也是我的梦,不该我是主导吗,小心我弄你。”
墨黑:“你真的有感觉到疼痛吗?”
陈千清:“有呀,为啥会痛呢,在梦里不应该不痛吗?”
墨黑:“因为不止我进入了你的梦境,毕竟我们是恶魔,他们会影响你的判断的,而我是稀少的天使。”
陈千清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
墨黑:“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但我的时间不多了,记住,你的视角是认…”
墨黑话还没说完,便倒了下去。陈千清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但他见这不想梦一样,因为自己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千清脑海里一直会想着墨黑最后的那句话。视角,视角…
此时的陈辞墨正在看着手机里那个漂亮年轻的姑娘。
陈千清:“这是,这是妈妈的照片。不对,我为什么能看到爸爸他现在在干嘛,所以我真的还在梦中了?不对,可是我爸爸他确实做出来像他会做出的事,不,不,这是我的梦,所以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所以我还在梦中,不行,我要醒来,我爸爸还在等我?”
陈辞墨:“傻孩子,你在说啥呢,爸爸我不就在这吗?”
陈浩:“对呀,小清,你在犯什么傻。”
文惜:“千清,你怎么了?”
陈千清:“爸爸,大伯,小惜我…我不知道呀,我分不清呀,好烦好烦好烦。”
陈千清:“不对,不对,不对。爸他绝对不会这么温柔的叫我,这是梦境,原来这都只是一场梦呀。抱歉爸爸,小惜,我得离开了,这不是现实,我得回去。”
没错,这一切就只是在梦中,明明是很明显的问题,陈千清为什么没发现呢?梦中的人都会认为本就该这样,自己本就可以。
陈千清醒来了。他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