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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从不开玩笑。”林蔓微顿了下，毫不拐弯抹角道，“我帮你得到厉莫南，你帮我除掉顾芊芊。”
邹思雨握着手机的手一下子捏紧：“林蔓，你在胡说什么？”
“在我面前，你用不着掩饰。同样喜欢着一个人，你看他的时候是什么眼神，我一目了然。而且我知道你以前看我不顺眼，也是因为厉莫南。可惜最后，让顾芊芊渔翁得利了，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林蔓直白到露骨的话，令邹思雨频频的皱眉。
虽然不想承认，但林蔓每一句话，都正好戳中她的内心。
彼此共事了几年，都很熟悉对方的性格。邹思雨也不废话：“既然你知道我对厉总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帮我？”
难道她们不应该是情敌对立的关系吗？
“抱歉，对那种二手货，我已经不感兴趣了。”林蔓弯起嘴角一笑，“也许是因为你比顾芊芊看着更顺眼一点？反正我们俩要达到的目的并不违和，反而相当的一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邹思雨默默沉思了几秒：“你想怎么合作？”
林蔓眉头一松，笑了。
“首先，我会帮你先取得厉莫南的信任。而你，只要暂时帮我盯着顾芊芊的行踪，把她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我就行。”
“具体的？”
“稍后我会把中天参加这次温泉度假项目的设计稿用邮箱发给你，这样算不算诚意？”
邹思雨眼瞳一缩。如果她能拿到中天的设计稿，的确是在厉莫南面前立了一大功。
“可是这样你……”